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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说这个人我是知道的,毕竟是一代名相,可是他的儿子们……貌似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元丹丘摆摆手:“好吧好吧,此事暂且放一边,但张相是必然要探访的。到时我会一同前去,萱娘也跟着一起吧。”
“我?”他这话一出,我自己都意外得不得了,李白也是一脸吃惊,估计和我一样,怎么都没想到元丹丘竟然打算带着我一起。
“我……不太方便吧?”
“萱娘是女儿身当然不方便,但若是男儿身,就再无不方便之处了,哈哈哈。”我现在开始觉得,每次元丹丘这样一笑,就代表他又想出了什么玩人的阴谋诡计。
李白挑眉道:“哦?”
“就让萱娘扮作你的书童,如何?”
李白笑着看向我:“只要萱儿愿意。”
“我?”这事好像没什么难度,我也并不排斥女扮男装,听起来,似乎还挺有意思的,况且,我也想去看看张说。
“只要告诉我该做些什么就行。”
“哈哈哈,萱娘同意便好。”元丹丘很是开心地笑着。
李白问道:“我等何时前往?”
“不急不急,等萱娘身子好些再前去便可。”
额……我现在虽然跟一滩烂泥似的拿不成个儿,只要姨妈走了,我就能满血复活。
望着两个男人的四只眼,我忙说:“不用很久的,再过个两三天就行。”
李白轻抚我的长发道:“不急,萱儿身子舒服的时候去就行。”
我撑出笑脸,可是心中还是有点小惭愧。
之后的一天,腰腹的疼痛减轻了许多,虽然依然浑身无力,但我已经可以出门吹吹风呼吸点新鲜空气了。
我坐在客栈的后院,看着李白舞剑,不觉惊叹!
这比我曾经看过的一些现代的剑舞精彩了不知道多少倍!不仅姿态优雅,刚柔并进,还能体会到其中蕴藏的杀伤力和实用性。
本来想找个机会拿出手机录下一段,可我的手机……竟然没电了!
唉,真是让人大失所望,我也没有胡歌那两下子,不会自己造发电机,手机现在就只能当做纪念品了。
但能用这双眼睛亲眼目睹李白舞剑,我也觉得万分幸运。
以前听说李白不仅是个诗人还是个剑客的时候,还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但是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我大概……会越来越深地迷恋李白吧,迷恋眼前这个——真实的、真正的他。
心中隐隐悸动,却也隐隐担忧。
痛苦的几天终于是过去了,满血复活的我换上了一身男装,还背上了个书箧,其实就是个装书的小箱子,里面装着一些书,还有李白的诗作。
我们要见的毕竟也是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我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尽量保证不添乱。
听说当今的皇上,也就是唐明皇依然相当重视张说,自从他病倒,每天都会派中使来探访他,搞不好,还会被我们给碰上。
虽然张说早就不是宰相,但他的府邸却依然很是大气,看起来很是阔绰奢华。
请人通报后,我们三个很快被人引进门。
不一会儿,我们被引到张说会客的房间,床榻之上侧卧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那个人,应该就是张说了。
看样子,元丹丘似乎和张说有些交情,他先跟张说打了招呼,然后向他介绍李白。
“燕公,这位是丹丘的好友李白,他擅诗好文,文思敏捷,久仰燕公大名,今日特来拜会,还望燕公予以提点。”
“陇西成纪李白见过燕公。”
我心里有点疑惑,元丹丘的意思,难道是想让张说给李白引路步入仕途?
看张说面色红润、满脸笑意的模样,感觉他身体状态应该不错,并不像是病重的模样。大概这对李白和元丹丘来说是件好事,他状态好,他们就能跟他多唠唠,就算不达成什么目的,多沟通沟通感情也是好的。
过了会儿,有两个人进了屋,看样子应该一个是仆人,另一个应该是一位公子吧。
那个公子模样的人走在前面,到张说的床榻前后,俯下身对他说:“大人,进药的时辰到了。”
“大人”就是爸爸的意思,嗯,看来这个真的是张说的儿子。
“此乃次子张垍。”张说简单介绍道。
我心里说了声巧,这个就是之前元丹丘提到过的张垍啊。
他的样子倒还算清秀干净,但是那五官……总觉得构造有点奇特,看起来有点邪恶。
他们几个人又客套了会儿,我也没专心听,心不在焉地观察着这屋里的摆设。
之后他们开始谈论诗文,我的心思也转回到他们几个人的对话上,因为我知道,李白的强项到了,我应该随时准备递上李白的作品。
李白还是一如既往出口成诗,就算是普普通通的谈话,他也常常能引经据典。
而那位张垍……感觉半天也没说出格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