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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祁东听宋杰这话的意思，好像找知道助学神曲会出问题……

    他随即一脸严肃地说道：“宋杰，你可别胡闹啊！这可涉及到我们学校近三千多名学生的安全问题……你这个助学神曲，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副作用是没有的！”

    宋杰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只是每一次复制拷贝都是有轻微损失的……校长，你可不厚道啊？”

    听到宋杰的话，陈祁东立刻明白了！

    数字音频的复制虽然是通过电脑拷贝，但单一的拷贝每一次复制，信息存储的过程中总是有些轻微损失的。

    一般的音频通过无数次的转录复制，这些轻微的损失都可以忽略不计。

    但助学神曲的效用就在于那特殊的频率。

    之前舒洁就曾经向宋杰提出过將乐曲录制下来播放的要求，宋杰就是考虑到这个问题才拒绝了这个提议……只能自己一遍遍的在上课前吹奏。

    后来丁小雅帮他录制音频的时候，原始音频一直都保存在她的电脑里。

    后来于康出售的那些版本都是以原始音频为母本拷贝的，相当于第二代拷贝。

    这些第二代拷贝，每一次播放也会有些微的信息损失，但由于是数字音频，保真度比磁带要高得多，这些损失也可以忽略不计。

    但宋杰交给陈祁东的永久免费版本，同样是第二代拷贝。

    按照宋杰的想法，这些第二代拷贝，就算是经过多次复制，音频的损耗问题也不大，毕竟贫困生每一届都不会很多。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陈祁东直接就用这个份拷贝无数次的转录，为了快速复制有些拷贝是再二再三的转录复制。

    如此就产生了第2代、第3代……第N代拷贝。

    当复制的份数达到一千次之后，自然就会出现无效的拷贝。

    所以，陈祁东所说的这种情况，也就自然而然地出现了。

    “校长，我之前把拷贝给你的时候说的是这些是免费给贫困生的……可高一高二那些学弟学妹们都是贫困生吗？咱们学校什么时候成为希望工程示范学校了？”

    听着宋杰的揶揄，陈祁东知道这件事自己理亏。

    他倒也光棍，直接承认了错误说道：“我承认，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我没和你商量！不过……这事情该怎么解决呢？高一高二那些学生的成绩……”

    “校长，我知道你这都是为了提升咱们南塔高中的整体成绩。我当初搞出这个助学神曲也是为了提升我们6班的成绩，出发点都是一样的！”

    听到宋杰这么说，陈祁东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咱们的出发点都是一样的……你赶紧和我说说，这个事情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把那些不合格的拷贝收回来，重新发正版呗！校长，我这个正版的价格……可贵哦！”

    宋杰似笑非笑地对陈祁东说出了解决办法，但他话语中扣着“正版”两个字，还说正版的比较贵……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宋杰，这个……你也该明白，咱们南塔高中的学生，大多都是邗南新区的子弟，他们很多人和你一样都是晶辉厂的子弟，还有些是周边乡镇的农村娃……”

    陈祁东的意思宋杰也明白，他叹了口气说道：“可我们在高三卖都是1000一份，学校给高一高二的定价是500，这已经让很多高三的同学心存不满了！”

    “那个……我这不也是为了大家好吗！”

    陈祁东无奈只得放低了姿态腆着脸以群体利益试图打动宋杰。

    宋杰想了想也就没再为难他，提出了一个折中方案！

    “校长，我们那个CM项目，参加巿里和省里的比赛虽然没什么问题，但要想在全囯大赛拿奖就必须要进一步升级，我们现在缺的就是研发经费……”

    宋杰趁机提出了科研经费的问题，笑着说道：“给高一高二的同学们的价格名义上还是1000，实付500，多出来的部分，学校里给我们的项目做科研经费，您看怎么样？”

    高一高二总共1675个学生，每个学生学校补贴500……加起来就是八十多万！

    陈祁东心里盘算了一下，有些肉疼地说道：“能不能少点？我……学校也没多少经费，给你们20万科研经费，怎么样？”

    “80万……您给打了个25折？这也太少了！校长，我算你个批发价，就40万吧！”

    “25万，不能再多了！”

    “30万……”

    陈祁东来找宋杰的时候，冯蔚和丁小雅都在，他们虽然走开了一段距离，声音也不大……但这间屋子里静悄悄的，就算声音再小，也听得一清二楚。

    听着宋杰和校长讨价还价，丁小雅忍不住笑只能捂着自己的嘴，肩膀一抖一抖的。

    冯蔚也是头一回看到这种场面，忍着笑意，脸都有些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