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九初步想做的项目，是可降解的产品。这一套核心技术是她花了大价钱从妮可那里买的。

    虽然对妮可来说，这个技术很低级，但是对于连九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已经是非常先进了。

    而连九公司要做的就是，把技术转化为现实，并且大规模运用。

    异度空间里，连九把她想要的“高度智能化系统”的构思传送给了白酒前辈。

    “白酒前辈，这就是我的初步构想了。”

    连九在旁边静静的等待白酒前辈翻阅资料，突然想起了之前李博士说过的“白酒老大哥”这句话。

    她尽力控制住自己，但是还是忍不住悄悄的打量白酒前辈，看了一眼，然后再看一眼，怎么看都是一位女性嘛。

    连九又陷入了思考中，“薛定谔的白酒前辈”这个问题依然困扰着她：不知道李博士和自己看到的，哪一个是白酒前辈的真实面目。

    “你这个小丫头鬼鬼祟祟的，为什么一直在打量我？”

    “我在想白酒前辈你是男人还是女人。”连九随口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连九才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心里话，脑海里不断有弹幕刷过：“怎么办？白酒前辈会不会生气，如果她很生气的话，会不会灭口，幸亏在异度空间里，系统会保护我。只是我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不管白酒前辈是男是女，我都没有理由说出这句话，还是道歉吧。”

    “抱歉，白酒前辈，是我唐突了。”连九低下头，十分愧疚。

    “你为什么抱歉？刚才我观察图纸的时候动用了精神力，问你话的时候没有收回去，所以你才被我套出话来。”

    “……”还有这种操作？简直是警察审讯时的必备神器啊。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是一名女性，究竟是什么能让你怀疑我的性别？”白酒前辈问道。“是李博士告诉你的吗？”

    “……”连九决定不能出卖队友，闭上嘴巴不说话。

    “除了老李没有人听过我用男性声音说话，肯定是他告诉你的。”白酒前辈笑着说道。

    “他提到你的时候，说了一句白酒老大哥。”

    “你知道alpha吗？”

    “阿尔法？α粒子吗？是在地球上有很多含义的。还有阿尔法狗，一个深度学习的人工智能程序。”作为一个不看网络小说，并且深爱科学的人，连九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两样东西。

    白酒前辈摇摇头，然后传给了她一些资料。连九把资料浏览一遍后，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这么说来，白酒前辈您是一个女alpha？”连九目光不由自主的瞄住了白酒前辈不可描述的地方，格外“猥琐”。

    “咳咳咳。”白酒前辈有些不好意思，转过身子，装作若无其事的回答：“我是女omega，和李博士视频那几次，恰恰都是我用药剂掩盖信息素的日子，药剂的副作用是出现一些男性特征，比如长喉结胡须，说话时也会发出男人的声音。”

    连九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悄咪咪的问道：“那你那里也会发生改变吗？”好难为情，但是好想知道这个答案啊，求知欲让连九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会的。”白酒前辈用手里的东西轻轻地打了她一下：“你脸红什么？”

    “我在想，直到现在，李博士依旧以为你是一位男士。”连九想着他嘴里天天说着“白酒老大哥”什么的，现在想想还挺搞笑的。

    白酒前辈评价：“这也算是机缘巧合了，他这人还算不错，我们环保群里的其他人也都挺好的。”

    “白酒前辈最好！”对于拍马屁，连九非常在行。

    “行行行，别说了，就你嘴甜。”白酒前辈把连九的资料收好，说道：“你要求的这些东西我都能做，等之后我画个设计图，先给你看看，不满意的话再改进。这样行不？”

    “可以的，我没有意见。”连九点点头，答应了白酒前辈。

    过几天，连九终于租到了又便宜又好的厂房。之前找的地方，不是占地太小，就是周围环境不好。

    价格便宜，对应而来的就是周围没有形成商圈，幸运的是，厂房门口有一条宽大的公路，方便进出。这地方是在山脚，空气还挺清新的。

    签订好租房合约，连九公司的手续也已经跑的差不多了。

    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招聘。连九在招聘网站上发布了职位信息，然后又跑到人才市场进行了登记，给出的待遇十分不错。

    然后，她把自己的招聘信息扩散给了同学，让他们帮自己进行宣传，之后就一直忙着准备一些仪器。

    办公室还有厂房的装修快要完成，连九监督着搬家公司的人把所有的设备搬到了公司，这时，她终于收到了第一个应聘人员的简历，这人想应聘的岗位是人事部经理。

    连九翻看了一下这人的简历，觉得条件不错，遂通知了面试时间。

    咖啡馆。

    一个身穿深蓝通勤装的中年女子坐在连九对面，看着眼前的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