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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思绪,祤晨准备在路中随便寻觅一人,然后幻化而行。可是,荒芜的道路中此时哪有一个人影。
没办法,祤晨只得将红面修罗面具收起,然后上马赶路,这次祤晨放慢了脚步,方便自己寻人幻化。
本来是件极其简单的事情,只要祤晨脑中记有他人便可,可是,祤晨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他的至亲之人,所以祤晨还是决定随便找个普通人幻化更好。
轻行数里,祤晨终于在一路旁的山涧边缘看见一个魁梧的大汉正在山涧边缘饮水。
那大汉背对着祤晨,祤晨看不清他的脸,于是祤晨准备上前假意询问路途,方便自己幻化。
走进些许,祤晨方才看清,那大汉看上去也是修者,因为在那大汉身旁不远,正里插着一柄长刀。
一见那柄长刀,祤晨便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些许崇拜之意。
那柄长刀长九尺五寸,刀身上镶有蟠龙吞月的图案。龙口位于刀柄上方,正对刀锋。刀背呈锯齿状,有倒钩。刀锋呈流线型,看上去锋利无比。刀柄如杆,霸气无常。
听的祤晨靠近,那大汉也是起身,回过身形面向祤晨。
可当他面向祤晨那一刻,祤晨心里更加微微一骇。
只见那大汉身高九尺,胡子长有二尺,脸如枣红,嘴唇像涂沫了胭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
不仅如此,他的丹凤眼和卧蚕眉是那种世间很少见的那种,不仅丹凤眼立展威严,那卧蚕眉更像烟雾一般,英气逼人,霸气十足。
祤晨虽被大汉的外貌稍稍震惊,却并未过多细瞧,不过此人身上不时透露着一股无形的正义之气,祤晨到并未觉得后怕。
双手微微抱拳,祤晨假意道:
“敢问兄长,玄音门宗界是否直路而行?”
那大汉瞅了一眼祤晨,容光一焕,慷慨而回:
“哦,兄台也是前往玄音门宗界?”
闻言,祤晨有些犯难,此人也是要去玄音门宗界,看来计划要落空了...
但招呼都打了,总不能自己计划泡汤了就不理人家了吧。
于是,祤晨旋即回答:
“正是。”
谁知那大汉一听,居然激昂道:
“风萧萧兮易水寒,正好孤行在犯难,兄台,即你不知去路,结伴同行如何?”
祤晨一愣...
那大汉已经右手拾起长刀,左手捋了捋自己的长胡子,向祤晨靠了过来。
看着大汉一脸认真的样子,祤晨一时竟不知如何拒绝,于是祤晨只得答应道:
“如此,便多谢兄长引路了。”
大汉再次一捋胡子,激昂道:“同行即是缘,不必谢云长!”
于是,祤晨便在大汉的带领下,准备往玄音门宗界赶去。
刚上正道,那大汉见祤晨有马,旋即轻轻敲了敲自己腰间的一块玉牌。
大汉一敲玉牌,那玉牌旋即闪出一道红光。
“咴嘶...”
红光闪过,一匹兔头马身的怪马便夹杂着细微的嘶鸣声,出现在大汉面前。
对于眼前的大汉,无论他的长刀还是外貌,祤晨均有半分膜拜之意,但此刻大汉招出的怪马,更让祤晨的膜拜之意增添了些许。
因为那马长着马身,头却如兔,浑身上下,毛发赤红,不见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轻鸣嘶喊,便有腾空入海之状。
比祤晨精挑的骏马都要高出大半截身子。
“这是神马赤兔,跟我已有数世。我本怕它累着,但既然兄台有马,便还是让它于我代伐。”
大汉一边翻身上马,一边给祤晨解释道。
“兄长之骑真乃良驹也...”
祤晨惊叹大汉之余,也是翻身上马,随着大汉轻骑而行。
大汉本就正气冲天,此刻跨上赤兔马,更是八面生风,威风凛凛,犹如一个天下无敌的大将军。
“在下关羽,眼见兄台也是性情中人,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大汉问道。
“兄长廖赞了,我姓白,字祤晨。”
关羽的马比祤晨的马高出一截,脚步快过祤晨些许,怎奈祤晨话语一出,那关羽居然猛的调转马头,横档在了祤晨身前。
“吁...”
祤晨一惊,赶紧拉马停下,疑惑且谨慎的望向关羽。
“散入春风满洛城,你说你叫白祤晨?”
关羽一脸兴奋的盯着祤晨。
自从祤晨遇见关羽开始,关羽就时不时的来那么一句半条不稳的诗句,祤晨虽然不解,但却觉得特别押韵好听。
但此刻,祤晨眼里多了些许不解,却又觉得关羽对自己没有坏心,可这突然的拦路,又是为何?
不过,祤晨可不是那怕事之人,管你为何,祤晨自问不惧,旋即回答:
“正是!”
关羽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