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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富贵,富贵?”一个矮胖的中年人急切地呼唤着徐富贵的名字。“又怎么了?”面黄肌瘦的徐富贵不耐烦地回答道。
“借点钱呗,富贵啊,富贵啊,你别走啊。”矮胖中年人正是徐富贵的老爹,那个富得流油的商人。
“怎么又要借钱?”
“我的那批货被土匪给劫走了,现在人货两空,整个商会都等着运转呢,你先借我两千两,等资金周转过来便还你呗。”商人就差没摇起了资金的尾巴,对着徐富贵点头哈腰道。
“两千两?我哪有这么多。”徐富贵一听要借两千两,声调都变得尖锐了起来。
“别人有没有我可不知道,你是我儿子,我还不知道你嘛?”
“你母亲身前可是凤怡楼的头牌,我就不相信,这么多年,就没存下一点钱?”商人肥头大耳,一脸的狐疑。
“住嘴。”徐富贵有些愠怒,双拳紧握,纵使直接发白,也不愿舒展。
“富贵,我的好儿子,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我只有一千两。”
“一千两也行。”商人先是有些不悦,转而又喜笑颜开。
“但是我有个条件。”徐富贵冷声道。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在商人看来,徐富贵所要求的条件,无非就是买几串糖葫芦,买几个木偶罢了。
“这次我要跟商。”
“跟商?”
“随你吧。”商人不屑的笑了起来,原来徐富贵的要求更加低级,就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小孩仍旧渴望回到丢掉自己的父母的怀抱一样。
随着崔府尹一脚一脚的踹下,发现自己也不能稳住自己的身体了。
双手的乏力似乎从徐富贵的手上传播到了崔府尹的手上。
崔府尹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妄想徐富贵随着自己的裤子一同滑落至深渊之中。
可徐富贵的双手已经嵌入崔府尹的血肉之中。
“该死,若不是我身受重伤。”崔府尹的身体状况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差,他着实没有想到流央会用以命换命的攻击手段。
“我会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好好地生活下去吗?母亲。”徐富贵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让崔府尹摸不着脑袋的话。
“不。。。”
崔府尹悲惨的呼声在深渊之中回荡,而那面曾挂着两人的墙壁上,只留下一行鲜血淋漓的爪印。
来自深渊的带着呜咽的风声吹得顾南安一直耳鸣。
顾南安支起了身子,脸上的面甲掉落在了地上,虽然没有出现裂痕,但是失去了光泽,像是一块未经打磨的生铁。
他状态并不好,精神上遭受了重创,面前的景象皆以重影的方式展现。
内脏也应爆炸偏移了位置,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干涸的嘴唇,口中散发着鲜血的味道。
“小孟?”顾南安率先摇醒了自己身旁的小孟。
小孟的脑袋像是被一群马踏过了一般,脑袋几近变形,可是就算如此,小孟居然顽强地活了下来。
当小孟醒来的时候,顾南安有那么一刻的恍惚,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去了。
这当然不会是幻觉,身上的刺痛时刻在提醒着顾南安身体的状态。
“流央!”小孟看见了瘫软在墙根的流央,被吓了一跳。
虽然小孟的状态很差,但是,流央此时的状态可不是单纯一个差字能够形容的。
流央的右臂碎裂了开来,只余下血淋淋的骨杈,身上又多处遭受了爆炸的伤害。
呼吸微薄到小孟都不敢靠近他,生怕走路带起的风,吹走了他最后一口气。
顾南安将自己相较于其他人还比较完好的衣服撕成了布条,蹑手蹑脚地给流央缠上,止住了鲜血。
“他状态很不好。”流央额头的温度烫的让小孟惊呼了出来。
“徐富贵呢?”顾南安大喊大叫了起来。
“该死,他不会逃掉了吧。”
“不,他不会是这种人。”小孟力挺了自己的朋友,虽然徐富贵嘴巴很毒,可是还不是翻越千山万水来寻找两人。
他绝对不会是那种抛下朋友逃跑的人。
“怎么办,他要死了。”顾南安也没有心情再理会徐富贵了。
“把他抬到骨海上去,我有办法。”小孟的神情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
三个遍体鳞伤的人,行走在粗大的铁链上,着实很让人担心,从他们身体的状态来看,似乎一缕不经意经过的微风就能将他们掀翻下去。
但就是这样,三人还是安稳地来到了骨海之上,拖着残破的躯体。
小孟立刻动了起来,从骨海中精心挑选了起来,选择了一根粗细大小的骨头,将其削成合适形状的骨质针管。
以尖锐的骨头在骨质针管的管壁上刻画下了恶鬼的符。
然后猛地扎入了自己的双腿,双手捏起了法诀。
一个个血符从针管中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