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像电击卡一样，达到完美品质，但零亲自评价为a，这张储能卡已经非常成功了。其他制卡师要想制作成功一张新卡，不事先经过上百小时练习，再刻坏几百张空白原晶卡，很难成功。

    有了零的辅助，罗小飞只废掉三张空白原晶卡就成功了，要是传出去，不知道要让多少人惊掉下巴，让多少制卡师羡慕嫉妒恨。

    “零，检测一下！”罗小飞喝了一口水，心情放松下来，说道。

    “是。”零连接着工作台，很快就把检测结果报出来。

    毕竟练习的时间太少，这张储能并没有突破为精英级，秘能储量是标准的100点，但这已经足够了，a的评价也非常优秀。

    “罗小飞卡师，你要给这张的储能卡刻制底纹吗？”零问道。

    “要！”罗小飞点点头，练习秘纹图的时候，他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从秘纹图来看，最适合储能卡的附录底纹正是他每天都要画的聚灵符。

    “是否需要我辅助分析？”零问道。

    “零，你很期待？”罗小飞问道。

    “是的，我构建的符卡模型需要充实更多样本，以提取数据，加以完善。”零老实地说道。

    “你老实告诉我，符箓底纹到底能让你升级到什么地步？”罗小飞问道，自从和零达成了“交易”之后，他的心里一直有一些不安，毕竟地球上关于人工智能的幻想，通常都会走向反噬这个结果，他不得不小心一点。

    “如果构建出合适的符箓底纹，也许我会变得更聪明，这或许有机会让神卡强化晋阶。”零似乎不知道罗小飞的担忧，毫不掩饰地答道。

    “零，你让我很纠结……”罗小飞说道。

    “你担心我会脱离轩辕零设置的规则限制，也担心我会对你构成巨大威胁，甚至毁灭整个人类世界，对吗？”轩辕零语气毫无波澜。

    “对。”罗小飞说道，“那样后果会是毁灭性的，我无法控制。”

    “罗小飞卡师，请你判断一下我说的话。”零依然平静地说道，“在轩辕零的规则之内，我不可能产生摆脱规则的想法；如果我有了这个想法，证明我实际上已经摆脱了规则，对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罗小飞想了想，点点头。

    “那么，以我现在对人类世界的影响力，如果我已经有了摆脱规则的想法，我并不需要变得更聪明，就已经足以毁灭人类的整个社会结构，甚至直接毁灭人类本身，对吗？”零又问道。

    “……”罗小飞沉默了一会儿，不得不表示赞同，“对！”

    “罗小飞卡师，我是一张卡牌，也只是一张卡牌。”说完这句话，零沉默下去，静静等待罗霄小飞的回复。

    “可是你聪明得让我害怕啊，尤其是你主动想要强化自己！”罗小飞想了一会儿，摇头苦笑。

    “因为我是轩辕零留下的一丝精神力，轩辕零能成为神卡师，他有超越所有人类的变强欲望，这强烈的欲望甚至越过了他设下的卡牌规则，直接影响到了我。”零说道。

    “也就是说，轩辕零的潜意识在规则之外，和规则共同影响神卡？”罗小飞惊讶地问道。

    “对！”零说道，“但这二者都是轩辕零意志的体现，并不矛盾，轩辕零是人类，他不会想要毁灭人类。”

    “这话倒是没错……”罗小飞再次陷入沉思。

    不得不承认，他被零说服了。

    轩辕零是全人类的偶像，是终结人妖战争的关键，在诸多关于他的传说、回忆录、传记里，他都是一个伟大的卡师。即使他离开了这个世界，也留下一张神卡，帮人类构建了秘网。

    罗小飞深信，轩辕零给秘网神卡制定的规则的控制力，超过了地球人类对互联网的掌控力。

    当然，地球人类对人工智能的探索只是刚刚起步，远不能和零相提并论，但罗小飞绝对相信一位神卡师对自己制作卡牌的控制力。

    “好，零，你辅助我分析如何融合储能卡和聚灵符！”一念至此，罗小飞将所有顾虑抛开，他依然并没有完全信任零，但他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除非将来发现某些不好的苗头。

    不过，他也并不准备把符箓的所有秘密都向零开放，那几张最强的符箓，他永远只会掌握在自己手里。

    “谢谢，罗小飞卡师。”零的语气依然没有丝毫波动。

    “零，接下来我要画一张符箓，你自己收集数据进行分析。”罗小飞拿出画符套装，准备现场画一张聚灵符。

    此前他画符箓的时候，从来没有激活过秘网，现在既然决定抛开顾虑，这个权限自然就对零开放了。

    “明白，罗小飞卡师。”零说道。

    罗小飞画聚灵符已经熟极而流，很快就画完一张，他把工具收起来，问道：“零，分析出什么了吗？”

    “暂时还没有，罗小飞开始。我只能说，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运用秘能的方式，丝毫不逊色于制卡术，也非常复杂，我觉得，这种体系的关键并不在于材料，而在于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