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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潜被要当爹这事儿冲昏了头脑也仅仅是片刻,毕竟凡事面对陆桑桑这个女人,他都是要多留几个心眼儿的。“不对。”容潜忽然走近几步,将人逼退紧紧贴在牢门上,“你这个女人,又开始跟我疯言疯语。”
陆桑桑心虚,嘴上却不认输:“怎么,你这是不想负责任了?”
“昨天晚上……”男人一把捏住她的下颔迫其仰头看着自己,磨着牙阴森森道,“你拒绝我的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陆桑桑心道不好。
昨晚容潜在床上本欲做禽兽,而她却正在经历每个月最难忍的那几天,容潜知道后自然是什么也没干成,抱着她就睡了。
“王妃可真是天赋异禀,这样也能怀孕。”见她那尴尬的模样,容潜就知道她也想起来了,“本王在你心中,是不是又蠢又笨又傻?”
“当然不是……”陆桑桑扒着他的手,想要逃脱男人的钳制。
“哼!”容潜松开她,将她推出牢门,自己将门又关上,“陆桑桑,明知没有结果的事就不要再坚持下去了。”
陆桑桑不语,站在门外垂眼看着自己的脚尖。
“你拿着和离书离开,对你是最好的结果。”容潜放缓了语气,言语间却说不尽的冷漠。
“如果在这件事上我真翻不了身了,你没必要来给我陪葬;如果我挺过去了,哼……那就没有容巡的活路了。届时储君之位便是我的囊中物,还有你什么事呢?”
最后一句话重重敲在陆桑桑心上,没有见血,但却钝痛。
她咬紧了牙关,将“不动声色”四个字做到了极致。
“我知道。”她说,“所以和离书我会好好保存,该我离开的时候,我绝不会多做纠缠,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何必这般固执。”容潜不明白她为何如此顽固不化。
陆桑桑显然不愿再与他争论下去,她今夜过来只是确定他目前情况,人见到了她也就安心了。
“你在这里好好保重身体,我走了。”陆桑桑最后深深看他一眼,扣上了牢门的锁。
回到府中,陆桑桑辗转反侧,她很困很累,可一闭上眼脑海中出现的便是容潜那张冷漠倨傲的脸,以及他说的那些话,就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现在怕的不是太子落井一事会要了容潜的命,无论如何有陈国公和庆妃娘娘在,一定能保下他的命,她担忧的是像谢予安说的那样,对方若还有什么后招乘胜追击,那将成为压死容潜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躺在床上伸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口中喃喃道:“是啊!没有结果的事为什么要坚持?”
明知没有结果……却还要坚持……
陆桑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既然坚持肯定有要坚持下去的理由。
第二天寅时过半,陆桑桑便起床更衣,在韩章的陪同下出了门。
陈国公从府中出来的时候,管家候在门口低声道:“老爷,那两个人天不亮便在那儿等着了,您看要不要见见?”
陈国公一双浑浊的眼往那枯败的大树下看去,只能看见一高一矮两个披着斗篷的人影,看身形应该是一男一女,帽子盖了半张脸,认不出是谁。
那边两人见他出来,女人回身对男人说了什么,便一个人朝他走了过来。
“国公大人。”陆桑桑走到陈国公面前,拱手作揖。
“你是……”
陆桑桑将帽沿掀起一些,露出整张脸,后者皱眉:“怎么是你?”
“晚辈有话想与国公大人说,有关王爷的。”陆桑桑简短道。
陈国公沉默半响没说话,而后率先迈了步子朝自己府中的马车走去。
陆桑桑跟在他身后上了车,马车没动,她坐定后才将盖在头上的帽子彻底掀下。
“说吧!”陈国公大马金刀坐在马车正中央,闭着眼睛道。
陆桑桑对他这冷淡的态度早有准备,权当自己看不见。
“国公大人这是要进宫吗?”陆桑桑问,毕竟现在似乎已经过了早朝的时间。
“皇上因接受不了太子落井一事,病重不起,免了这三日的早朝。”陈国公依旧闭着眼,“可潜儿还在大理寺,我便不能坐视不管。”
“此次进宫您只为求情,还是已经有证据可以替王爷陈冤?”她这话问得其实相当不礼貌了,但这个节骨眼上,她也顾不得了。
陈国公这才将耷拉的眼皮掀开一条缝盯着她,也只是盯着她。
这个反应陆桑桑便明了了,陈国公这是要仗着陈家的声势既是去求情也是去施压。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陈氏近年来虽被打压,可家族根基却未曾动摇,元帝若是因太子一事降罪于容潜,那还得看看陈氏会不会因此善罢甘休。
“恕晚辈直言,国公此举,不妥。”陆桑桑直言不讳道。
陈国公对她这样跟长辈说话的态度非常不满,眉头拧成了麻花。
“你我都知陛下偏爱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