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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看真身是不太行了,同云灭打上一架,倒是可以满足他的小侍童的。继辽刚想把脑子里想的付诸于行动,继辽便接到了狼族秘语。
道了句族内有事,同卫容珏念了句,卫先生莫当真,我是开玩笑的,便同继辽道了别。
这句话虽是对着卫容珏说的,却是说给继辽听得,怕继辽真生了气,不让他在踏足云梦宫内。
“怎么,还肖想我同那狼狗打上一架呢,卫先生?”
继辽偏头望向身旁已回过神儿的卫容珏,嘴角噙笑,将卫先生三个字,刻意低下了声音念的重了一些。
卫容珏听着最后这三个字,脸腾的一下全红了,像是故意叼着这三个字,细细在嘴里磨了一番,才缓缓吐出口来。
“我为了卫先生,同那狼狗好一番说道,不惜胡邹八扯,卫先生可是好狠心,竟盼着我俩打起来。”
继辽看着卫容珏通红的脸,又起了戏谑的意思,倾身上前,便在卫容珏耳边轻声道了一句。
卫容珏只觉得右耳一热,连手尖儿都发烫,只能紧紧握住手里已放凉的茶。
“您…您说的哪的话,您这般为我着想,我哪里会想如此恩将仇报之事。”卫容珏呐呐,脸上温度不减。
忽腾的直起了身子,手中凉茶随着动作洒了一地,继辽随之坐直了身子。
继辽嘴边笑意不减,又是那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压了声音,低沉道:“卫先生,愣神做甚,茶洒了。”
卫容珏似是再也忍不住,将茶杯往石桌上一放,也顾不得不可疾行的规矩,草草的丢在一句,我还要去收拾院子,便手脚并用的走了出去。
继辽也没忍住,低笑出了声,看着卫容珏落荒而逃的背影,回味着刚才贴近卫容珏时,卫容珏眼底的慌乱,和眼角诱人的红痣。
卫容珏心里像装了一只跳羚,在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来回蹦,搞得他气喘吁吁,静不下心。
左耳近心,明明继辽是对着他右耳说话的,可他依旧感觉很不好,跳太快了。
卫容珏一路走,一路想,在一抬头,发现自己早已走过了,哀嚎一声,又认命的往回走。
继辽还坐在那八角亭子里,天色已渐暗,他也该回去了。
还未起身,眉头一蹙,捏了个决,便化作天上一颗流星,闪身到了城中一商贾名流之家。
案台上放着一黄金香炉,插着三炷香,旁边盘子里摆着猪头,水果,金子,银子,还有一碗猩红的血。
案台后上方挂着一副画像,画像上画的是一直白狐低伏于湖中荷叶之上,周围光芒四射,白狐眉心有一抹红色印记。
案台下跪着一臃肿妇人,约有四五十岁年纪,匍匐与地面,手腕处赫然裹着白纱,渗出点点红色血迹。
继辽看着那画像,久久未能回过神,那眉间印记,是一簇火焰,他生下之时便带着的,可却买三百年前,因着那往事,同他的九尾一起折了。
跪着的妇人默念出声:“狐仙大人在上,贱妾张氏,有一事相求,若能得偿所愿,愿舍弃自身亲情,变成冷漠无心之人。”
顿了顿,起身望向墙上画像,眼神坚定道:“我愿用我的亲情换己身拥有八斗之才。”
说完,又重重将头磕下,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继辽听着这话,将视线慢慢移向地上跪着的妇人。
锦衣绸缎,看着这屋子摆件,再看看那两盘子里装着的金银,来时他也看见了府内格局构造,也是个大户人家,怎么会许下如此愿望。
想了想,这场交易算是等价,瞧着身前人,没有任何同时和其他精怪交易的咒印,翻掌为上,那碗血便见了底,全都到了继辽的手心纹路里。
继辽皱眉,冷的。
妇人抬头看见碗中的血没了影子,复覆地磕头,狂喜道:“谢狐仙大人恩情。”
继辽拿走了他的亲情,掌心结印,口中念诀,白光流转,眼前妇人胸中已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又捏了一个法术,夜里微风掠过,还夹杂着酷暑的热气,继辽已经没了影子,攸宁轩的桃树被一阵风带下了几片叶子。
门也忽然敞开,族内却是稳稳当当坐着一个闭眼修炼的继辽。
两柱香的功夫,掌心纹路的里的血,才慢慢没了影子,与此同时,整个云梦宫里,狐族的地界里,白光星星点点落下,像下了一场雪般。
是族长继辽对着狐族上下的庇佑。
做完这些,继辽才睁开眼睛,人间有凡人千千万,疾苦便是万万千,难言之隐更是多到数不胜数。
不然怎么会说,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交易已经完成,他也不愈在多打探细节。
隔壁等了半宿也没等到继辽回来的卫容珏,早就已经熟睡了过去。
山中无岁月,一晃便又是半月有余。
天刚微亮,卫容珏便来敲继辽的门了,还没容他敲,便发现门没有关,是开着的。
犹豫的走了进去,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