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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重倌一路开车去了凤台楼,不得不说真被他言中,到的时候一楼二楼喝早茶的人异常多。南小朵不吭气,小二哥直接把人领进了包间。
“少夫人,照旧。”小二目不斜视的问。
“照旧。”南小朵点点头,小二麻溜的去上早茶。
他坐在她身畔,为她斟茶:“吃完我们就回去收拾行李,放心,我的人只是狙击,打完就跑。”萧重倌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瞬不瞬留意南小朵的神情,她一抬眉,他心头就忍不住发慌。
南小朵拿起茶杯,抿了一口,也不说话,一直安安静静吃着早茶,虾饺,汤包,猪脚,炒面,她胃口很好,引得萧重倌也食欲大增。
他的筷子也不停在各个早点之间流连。
“囡囡,你喝不喝芝麻糊。”萧重倌方才把她气到了,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火候抓得不错,不是很甜,也不是很腻。”
“萧重倌,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哦。”他乖乖闭上嘴,喝着稠稀得当芝麻糊:“你开心就好。”
南小朵嘴角下撇,吃完一个虾饺,又喝了一口茶,等吃得差不多了,她向小二哥问电话用,小二哥说外面掌柜台上就有。
萧重倌在她站起来时,心头一紧,也跟着走了过去:“囡囡,你可以用的我情报,我不瞒你。”
“我要给报社打电话,你连报社也安插了自己的人?”南小朵眼锋带着讥讽扫过,萧重倌面皮一紧,脚下顿了顿,知道她现在还是气不消,怎么都要扳回一局才行,以前就是,萧重倌惹毛囡囡的时候,她不给他一次难看是不会露笑的。
这就是囡囡的性格,有仇必报,而且要现世报。
他听着她和电话那头的人交代了一下,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一直都是嗯嗯的应着,挂了电话之后,她说:“我得回报社一趟,我要珍珠和东瀛人串通谋杀编辑长的证据。”
“有,但是不能公开。”萧重倌道,他的人可以给小南用,可铁证一旦公开,自己的眼线马上暴露,成了无用的棋子。
东瀛人是否会顺藤摸瓜,拔掉他的耳目,还是后话,萧重倌能不能冒得起险,他是不敢的,自己可以为囡囡死,但是手底下的弟兄们也多是拖家带口,他们何辜。
“不需要公开,更不会让你的弟兄抵命,我就是要一个铁齿铜牙的东西摆在编辑长太太面前,剩下的她是要为夫报仇,还是默认负心汉去死,都是这位太太自己的事,但,真相多少要让她知道,免得珍珠一个人唱独角戏唱得太欢快,我心里不舒服。”南小朵到底是面冷心热,以前她就算横冲直撞,也是做好打算的,不会误伤无辜。
在萧重倌眼里,她是世上最好的姑娘,如果,囡囡对他在上心一点就好了,他心底偷偷期许着,他们驱车来到报社,前脚还未踏进门口,倏地,一个女人尖锐的哭喊声音穿透一层二层,来到他耳朵里,锥刺一样难受。
他不由地勾住囡囡的腰,带着人往后退了半步:“等等。”
南小朵看向他询问地眼眨了眨,萧重倌笑道:“我耳朵疼。”
“你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她问。
“不是娇气,是上面的女人太聒噪。”
“也是。”南小朵说着掏了掏耳朵:“不堵住她的嘴,我寝食难安。”
说着,她继续迈开步子往里走,萧重倌随着走了进去,二楼的尖叫哭喊还在继续,他们信步闲庭上楼,绕过措手不及的一位男子。
那男子看到囡囡,仿佛看到了救星:“小南,你总算回来了。”
听到男子打岔的话,坐在椅子上啼哭,面色憔悴不堪的女子忽然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过来。
南小朵面无表情,拉过一把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她板起脸来本就让人惧怕,加上自然而然从包里抽出的撸子,更加令人倒吸凉气。
“嫂子,别哭了,免得为他人作嫁衣裳。”南小朵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年轻女人。
是的,啼哭的一共有两个女人,一个默默啜泣,一个嚎啕大哭,萧重倌对她们的身份了若指掌,梨花带雨唱念俱佳的便是珍珠,哭得险些断气的才是编辑长的糟糠之妻。
“你是什么意思。”糟糠之妻坠着泪花问,珍珠目光幽幽转过来,南小朵稍稍压着眼眉,她冷峻的气势,便如生了千钧之力,压得妄图作妖的宵小之辈惊惧的低下头。
珍珠眼神闪了闪转过头,不敢再造次。
萧重倌听南小朵说:“编辑长确实被人设计陷害,所以才会在那个时间点去找他的金屋藏娇。”
“也就是因为有人刻意挑拨,他才会冤死,嫂子,我想你还记得,编辑长是忽然接到电话才撒谎出门的吧。”
“对,他与我说有采访稿急着修改,要出去。”糟糠之妻也不是傻子,她顺着囡囡的话慢慢回忆事发前的经过:“谁陷害的他。”
南小朵目光在浑身发颤的珍珠身上短暂停留后,又转回编辑长太太身上,她说:“电话局的人只说电话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