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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翼匪天皱眉踟蹰,忽然听到一阵惶急脚步声传来。须臾,一个狱中监卫慌慌张张奔到离宫外,对谢长恭禀告:“不好了!谢大人,今晚抓到的那名刺客自尽了!”
谢长恭握紧拳头,转身步入大殿,来到僵持着的二人面前,恭礼道:“主公!那名刺客死了。”
“死了?他刚才不还好好的?不对,我是说,他看起来不像是会自尽的啊。”
翼匪天从回头去看谢长恭的公主手中接过那只碗。
拧着鼻尖咕咚咕咚喝完。
然后,把碗塞到雪寂手中,嗞着嘴,露出森然笑意,“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喝下了你的血。”
这话一点不都不像是在询问,而是在陈述一件事。
本来他也不愿喝下这碗掺了血腥味的东西,但他更加清楚一点的事,狼毫,传说中取自的生长在齐国境内与世隔绝之地雪山里的白狼,起狼毫有奇异剧毒,用这种狼毫在酒酿中浸一下,酒便成了剧毒。而狼毫毒则是狼毫经过万个极黑之夜炼制萃取的毒液,这种毒液一旦遇到阳光,无药可解,瞬时毙命。
“很好!看来齐侯是等不及对我俯首称臣了。”
“明日将主公的意思传到齐国?”
翼匪天阖眼。
转眸,对着恣意盯着他的公主温柔了几分嗓音,修长手指拉住她的手。“跟我进去。”
雪寂一时太紧张地不知道翼匪天要做什么,回过神来立刻就小声喊了他,“侯爷这是要带我去哪?你是不是不送我与打牢了?”
“去什么大牢?你可是我的女人!”
男人占有欲十足的口吻说完,已经将公主夹在腋下带进寝殿。
“喂!翼匪天你要干什么?”雪寂并不是感到厌恶或是害怕,而是他说得话太过直白易懂,而且还很侮辱她,可偏偏是这样的话,那浑沉的嗓音仿佛撼动了她的心魂,让她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
翼匪天将她丢进寝殿内铺着大红金丝蚕被的榻上,欺身逼近她坐下。
有些茧子的手指勾起她下巴摩挲着,“从你踏进觞西关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翼匪天的女人了。”
“我明明是……”
“怎么,还想着幽国国主?”
他温温的鼻息呼在她唇上,试着啄了一下温软的唇瓣。
公主被这男人的举动惊恐地心中一骇。
“你做什么?原来,你假称是幽国国主要求与帝国和亲,其实是你?”
翼匪天扯唇一笑。
指尖在娇美的脸颊轻轻勾勒着她的线条,看着公主战战兢兢地眸子,都快逸出了泪,缓缓启齿,“幽国国主?幽国早已不复存在了,你所期待的幽国国主,早在去年冬就死在了宫外妓女怀中。还想听后续故事吗?”
雪寂吞着唾沫,“你说。”
听着似乎是个非常规的香艳故事,关于那个幽国国主,死了?
帝国为何没有一个人知晓这个消息?!
难道说,……这男人本事通天到极好的对整个帝国隐瞒了幽国这一重大变故?
一系列疑问盘亘在她脑海,令她一时忘了自己的处境。
“所以说,如今的你,已是幽国的国主了么?”雪寂揪着他衣袖的手指忽地颤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