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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弘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街上回响。“大尉,我的法术探测到了,就在那栋建筑下,有身份不明者聚集。”
大道上,萨卡兹族的术士放下了手里的法杖,看向了一旁的爱国者说道,“他们在尝试向上移动。”
“那里,我记得是……”爱国者眯着眼睛凝视着眼前的酒吧,“阿撒兹勒?”
“是,曾是一处为感染者服务的地下诊所。”那名术士解释道,“据说所长曾经在乌萨斯从军,退役后在切城经营这家诊所,似乎很有名望。”
“我,听说过——可敬,可惜。”爱国者简短地道,“感染者,在切城立足,不易,它的主人,是个难得的,雄才……他,兴许是,我的同袍。”
“果然不出大尉所料,游击队已经左右包围了这条街,入侵者无处可逃。”一名游击队传令兵冷声道。
“停。”这时,爱国者扬了扬手。
众军立时停下。
所有人的目光顺着爱国者所视的方向看去,那是酒吧的出入口。
“有人出来了!”一名士兵呼喝道,“预备!”
一瞬间,一股肃然的气势弥漫而开,士兵们训练有素地排兵布阵,重装士兵架起大盾,如同一道铁壁一般,死死包围住了大门。
他们那无畏而尖锐的视线,像是要将那扇大门洞穿,饱经沙场磨练的杀气在空气中弥漫,其尖锐的气势,如同山崩一般震慑人心!
“啪啪啪……”
一道鼓掌声从门内传来。
赫拉格从大门踱出,他那苍老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份怀念的微笑,“你的部队比起二十年前,更加锐利。”
“将军……”
爱国者挥手,示意众人待命。
如此这番,那股磅礴的杀肃之气才褪去。
爱国者有些激动地踱了上来,“真的是您……我以为,只是传言……他们都说……您已经死了。”
“我已经与死无异了。”赫拉格却摇了摇头,看着爱国者露出了复杂的神色,“真是许多年没见了,博卓卡斯替——”
“我是不是该称呼你‘爱国者’?”
“将军……您居然,记得我。”爱国者似是忆起了久远的过去,有些惆怅。
“当年,与卡西米尔的一场要塞夺回战,我身陷困境。”赫拉格微微抬头看着乌萨斯灰暗的上空,回忆道,“若不是你带着盾卫连夜顶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暴风雪冲进堡垒,我,巴克莱,还有谢苗,全都会被卡西米尔的银枪皮加索斯杀死。”
说罢,赫拉格的身后,两名阿撒兹勒的卫士从下方赶了上来,在看见博卓卡斯替后,纷纷露出了喜悦之色,“大人!”
爱国者朝着他们点了点头。
“当时乌萨斯军方各将领都不愿意冒着如此恶劣的气候冲进敌方大营,那时只有初出茅庐的你敢出手营救。”赫拉格接着赞誉道,“在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会是一名出色的将领,必定前途无量。”
“是我的战士们,无畏,不怕牺牲。”博卓卡斯替摇了摇头,“而且,我只是一名大尉,将军,我,终究是一名,‘魔族人’,萨卡兹族,在哪,都是不受待见的。”
“你说话的方式变了不少。”赫拉格语气有些凝重,他凝视着博卓卡斯替的咽喉,“你……什么时候染上的矿石病?你的声带似乎受到了压迫。”
“可能是,某一次任务。”博卓卡斯替淡淡道,“矿石病,改变了,我的声带,我无法连续,说话,很讽刺。”
“讽刺的,还有你的身份。”赫拉格道。
“是吗?”爱国者的声音却坚定不移。
“乌萨斯北部冻原的游击队,领队居然是你,我原以为十几个温迪戈人里,最不可能的就是你。”赫拉格有些感叹道,“没想到你也走上了我这条路……不……你比我更早。”
“将军,您的意思……”爱国者有些诧异。
这时,秦枫从楼下踱了上来。
在看见那道分毫不起眼的消瘦身影后。
“咚!”
爱国者的整支部队几乎是下意识地齐刷刷架起大盾,立起法杖,抽出大剑,摆好了战斗姿态,冲天的杀意伴随着强烈的压迫感,统治了这片空间。
整个部队,此刻,如临大敌,仿佛站在他们面前的不是一个少年,而是一尊凶神恶鬼。
爱国者的瞳仁也是在这一刻骤缩了起来,“将军,您……”
“介绍一下,他,是秦枫,罗德岛的前任总指挥。”赫拉格解释道。
“等等……将军,您说,前任?”爱国者诧异不已。
“我现在已经不为罗德岛服务了,大尉。”秦枫看向了爱国者,摊了摊手,“如你所见,我没有恶意,只是来诊所帮助赫拉格前辈取回我们的东西而已,你们的部队并没有受到攻击,我也没有与你交战的意思。”
“大尉!别听他的胡话!这个人极度危险!”
“阻碍感染者捍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