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兰戴奥要塞内部，林德万的私人办公室。

    “白日梦误人啊！”林德万躺倒在椅子上，紧闭双眼，“还是无用功，着实令人烦躁啊！”屋内的陈设已经全被夕阳染红，林德万花了一整天检查这些十几年前的档案，物理意义上的碰了一鼻子灰。

    直起身伸了个懒腰，“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随后把桌子上的档案往里头没几件衣服的衣柜里一丢，林德万打算去恰饭了。

    人要是饿了，那看见什么都好吃。林德万现在满脑子都是吃，大步走到门前，把门一开，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表情，“你在这里多久了？”如果没做刚才那个梦，林德万不会这么问。

    赛贝莉娅一愣，“我……三秒钟？”

    “哦，那还真是巧。”

    “因为您已经一天都没出来了，而且……”林德万看到赛贝莉娅脸上的表情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福斯特想见您。”

    林德万有些疑惑，“见我做什么？”大晚上的，而且他之前也没接到福斯特要来的消息。

    “她只是说有急事，不愿意告诉我。”

    林德万一想到之后这个死家伙还会给莉艾拉瓦尔基里武器，“呵，那她现在在哪？”既然来了，你就别想着资敌了。

    “我想——距离我们还有几十步吧。”

    赛贝莉娅话音刚落，福斯特便从她身后的转角处出现了，黑绿色长发，身披白大褂，里头是一件就快遮不住关键部位的黑色胸衣，不过最关键的是这位居然穿得是拖鞋。

    林德万的眼皮跳了两跳，这种穿搭风格，他真怕福斯特待会要复现在梦里的行为。正这么想着，福斯特已经大步流星走了过来，“殿下，我的研究有了新成果，必须向您汇报。”虽然衣着狂野，但语气上还比较像个正常人。

    林德万暗暗松了口气，看来那个福斯特是自己脑补出来的极端版本，“是什么呢？”撇开资敌话题不谈，林德万对福斯特的研究还是很感兴趣的。

    “这是机密。”福斯特只说了一句。

    言下之意就是“闲人回避”，而在场的只有三人。

    “嗯……”林德万考虑了一下，福斯特的意思自然是要把赛贝莉娅给排除在外，“赛贝莉娅。”再一点头，赛贝莉娅就能意识到自己的意思。

    “遵命，殿下。”赛贝莉娅转身消失在转角处。

    “我们进屋说吧。”林德万觉得在这件事上也没必要让赛贝莉娅陪着，她和福斯特也不对付，而且福斯特九成九要说人造女武神的事情，赛贝莉娅对这个肯定不感冒。

    进屋，坐好，一切就像林德万刚刚那场梦中一样，只是天色已晚，桌上也没了档案。

    刚才福斯特还勉强算得上是温文尔雅，但现在只有两个人，她就露出了疯狂科学家的本色，“大好消息！现在人造瓦尔基里改造的生还率已经到了一个非常可观的地步了！”林德万感觉她下一秒就要一拍桌子站起来。

    “呃，可观，具体是多少？”这种事情哪能用形容词概括。

    “嘛，已经过了50%大关了！”福斯特看起来仍然非常兴奋。

    “50%！”林德万震惊了。

    福斯特对面前麦克西米利安的表情非常满意，“对！50%！”他一定觉得这是个非常大的进步吧？

    “才50%！”50%这个数字对林德万来说，和0%没有太大区别。

    “嗯？”福斯特很奇怪，“这已经很好了，每两个人里就有一个人能活下来，要知道，人造瓦尔基里可比两个士兵厉害多了！”

    “福斯特啊……”林德万翻了翻白眼，“士兵不是数据，不是你动一动脑，喊一喊话就愿意二个一组的全送死！如果这玩意想大规模训练，生还率怎么说也得90%！”

    “这！这就需要很大量的改进……”福斯特沉默了，但过了一会儿，她又两眼放光起来，“906……不，赛贝莉娅怎么样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调整……不，见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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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补上，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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