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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上午,算上出事当天,风见轩二在班房里猫了两天,诗乃也在今天得到通知说可以来拘留所看望他。警署里的警察都基本知道了那个美少年是传说中的顾问,见诗乃过来,纷纷细声软语地接待她。
进了传呼室后,甚至警察还给两人留下了独处的空间,这种行为实则是违规的,不过现在也没有人会在风见轩二身上计较这个。
两天里一直在与佐佐木小次郎苦学剑术的风见,外表已经有两天没有打理过了,蓬头垢面不说,身上还微微散发着一股酸味和头油味。
诗乃一见现在的他,直接忍不住捂住嘴,鼻子酸楚,眼泪紧接着就从眼眶中溢出。
“你……”她咽哽得说不出话。
“啊哈哈,抱歉抱歉,没想到今天就能跟你见面,我在里面忙起来连澡都忘洗了。”风见轩二有些尴尬地道。
“忙?你在里面又能忙什么?”
“这个……”
诗乃不满他还在安慰自己,擦了擦眼角,“你不是说自己从来不撒谎吗?现在跟我说慌?”
风见轩二纠正道:“我不是从来不撒谎,只是一般不撒谎。”
“所以现在就不是一般?”
“……可我没撒谎呀。”
风见轩二颇为无语,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的话会让人难以相信,便把话题转移开来。
“好了,不要太担心,我前天已经给家里人打过电话了,相信很快就能出来的,再怎么说,保释出来还是没问题的。”
风见轩二轻轻拍着她的手,柔声道。
“不许在这件事上骗我。”诗乃抽了抽鼻子,目光严肃地盯着他。
“嗯,不会的。”
在这件事过了后,传呼室忽然安静了一阵子。
风见轩二看着面前的小少女,她此时穿着以前的旧衣服,额前两旁依然绑着两撮小辫子,看起来就是土里土气的过期萝莉,只是眼角处的通红和小脸上浮现的不健康苍白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
风见轩二轻柔地托起她小小的手掌,软软的,嫩嫩的,女孩子的手柔软得不可思议,就好像是一团棉花——只是,这未免又显得太过于无力了。
“你没吃饭吗?这几天。”
被他握在掌中的诗乃的手一抖,风见轩二挑了挑眉,神情一下子阴沉了下来,把一直偷偷看他的朝田诗乃吓一跳。
“我、我不是没吃……”她心虚地小声解释,“只是吃得少……”
风见轩二声量却与她相反地放大了,“吃得少?”
用力晃了晃她的手,诗乃完全使不出力反抗。
“你管这连让手使劲都做不到的力气叫吃得少?”风见轩二压低了声音,却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诗乃,我救你不是让你用吃得少来回报我的。”
诗乃闻言立即抬起头与他对视,“那你的意思是你救错我了?”
她这个反应没有并被风见轩二预料到,他本能察觉到有些不对,心中升起的薄怒一下子被疑惑代替,暗自思索了起来。
“我只是心疼你,知道吗?诗乃,我救你是因为我在乎你,更因为我在乎你,所以我想让你吃饱饭过好日子,而不是反过来让你变成现在这一副娇颜憔悴的样子。”
风见轩二声音又变得轻柔了起来,并伸手抚摸着女孩娇嫩的小脸,满满弹手滑嫩的胶原蛋白让风见一时舍不得放手。
比起这两天握着的剑柄,果然还是女孩子的身体更为舒服。他心中叹道。
听到他的话,诗乃的心一下子柔软了下来,反握起他的手按在脸上,泪眼婆姿地道:“你是不是想不告而辞?”
原来是这件事吗?
“从老爷子那知道的?”
“嗯。”诗乃咬着下唇点头,“为什么你告诉那个老头却不告诉我?”
“因为我怕你直接走开不理我了啊。”
“什!……”诗乃惊讶地抬头。
“如果前两天告诉你我要回东京了,你恐怕第二天就把我LINE删了吧?或者没删拉黑。”
诗乃:“……”
朝田诗乃想否认,却发现自己的内心根本无法否认他的说法。
如果是前些天知道他要走,自己会直接把他拉出生活之外吗?
朝田诗乃陷入了迷茫。
“你看,你现在知道了就不会赶我,不会理我了吧?”
风见轩二头趴在桌上仰视她,像是拿到糖的得意小孩,笑嘻嘻地道:“说不定,那些人还是我安排来英雄救美的呢。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邪恶的富二代为追求美女,花钱请了暴力团的人来充当反派,自己则在危急时刻闪亮登场!”
“那被你请来演习的暴力团团伙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钱不知道赚到多少,人生已经被废了一半了。”
就是现在他还有心思开玩笑,诗乃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但随后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又被带偏了情绪。
她不禁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