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第一天，除了当麻要去学校补习，没有什么特别的。乙坂赚取了第一桶金——走私黄金。

    第十一学区邻近学园都市的“外壁”，是陆路最大的进出口。宽广的仓库街，每天有超过七千吨物资流通，因此管理非常严格。

    乙坂知道倒吊男用【滞空回线】监视着学园都市。一系列事件证明了一点，科学侧和清教达成了某种默契。神裂和史提尔如入无人之境，有来往于日本和英国的专机。

    通过清教的渠道，绕过安检走私黄金。学园都市发达的运输业，让黄金流向世界各地。

    两人在仓库街碰头。

    史提尔扔过来一条黄金吊坠，说：“【移动教会】的术式已经完成了。真是的，把金箔当成十字架什么的……”

    乙坂看了一下，一页便签都没少。他把吊坠挂回脖子上，没什么变化，再也不会吸引吸血鬼了。

    “所谓魔法，只要你相信是十字架并且深信不疑，它就是了。黄金同理。”

    身后停着一辆货车，司机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乙坂催眠了货车司机，才混进仓库街。他一抬手，念力拉下塑料布。金砖堆成小山。整整三十吨黄金，没有夸张的光芒，反而是朴实无华的暗金色。

    史提尔说：“你的金砖好像不太对劲……”

    “六个9，超过了任何金砖的纯度。”乙坂不乐意了，“我用的可是究极的炼金术。”

    史提尔吐槽：“你的金砖为什么跟普通砖头一样啊！”

    “每天晚上去工地搬砖很辛苦的。”

    那就是金砖的原料。25kg金砖就比普通砖头短3m，乙坂在路过工地的时候灵光一现。事实上，真正的金砖会做成梯台状，头重脚轻地放置，方便抓取。以一枚金砖的密度，砸到脚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管了。

    “这笔黑钱如何流入学园都市，就要看你了。”

    不良神父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了。他将通过清教的免检通道，把这批黄金运往海外。听说萝拉非常期待，又不是龙族，为什么女人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呢？

    “交易完成。”

    乙坂拿出绿色袖章，戴上了。

    “前面的红毛，站住。”

    史提尔愣了一下，怒道：“你是要钓鱼执法吗？混蛋，走私黄金的不是身为风纪委员你的吗！”

    “随地乱扔烟头，罚款一千日元。”

    “……”

    今天的我，依然是敬业的风纪委员。

    前段时间，乙坂刚捣毁了【Big Spider】，了解武装无能力者集团的行情。他拨通了一个电话，接头人的名字是“滨面仕上”。

    “Skill Out。”

    “到手了吗？”

    乙坂说：“当然，准备洗钱吧。”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独眼死神’啊。”滨面称赞道。

    这是一桩大生意。日本黑社会是合法的，还要向政府缴税。武装无能力者从境外采购军火，组织发展也要资金。有一些灰色收入，比如洗钱。方式是拍B级片。

    有些电影明明很烂，但票房虚高。这一部分伪造的票房资金流就被洗出来了。现在，乙坂有宇也是【Skill Out】名下，一家皮包公司的企业法人了。

    “政治书诚不欺我。”

    乙坂在银行刷了一下提款卡，看到一连串的零，感觉一晚上辛苦搬砖得到了应有的回报。

    清晨，乙坂一觉醒来，飘着进了卫生间。刚拿起水杯，“咔嚓”一声捏碎了。不太好控制力量，还得慢慢熟悉。生活中突然觉醒的被动，经常带来困扰。

    黄金炼成！

    乙坂变了个金杯，这样就捏不碎了。他拿着牙刷，挤上一些牙膏，然后开始刷牙。

    今天依然是普通的日本高中生。

    “嘘嘘……”

    银发少女穿着幼稚的睡衣，迷迷糊糊走了进来。她刚褪下胖次，坐在马桶上，忽然脸红了。

    “有宇？！”

    “你在干什么啊，笨蛋！”乙坂转身出去了。

    和妹妹同居的日子，这是常有的事。步未一点也不在意兄妹之别，甚至会笑嘻嘻地张开嘴巴，要乙坂帮她刷牙。说着“上学要迟到了”、“这样比较快”，太粘人了。

    “呜哇，为什么马桶变成了金子了？！”

    “我看中东卖石油的暴发户都爱这么干，所以尝试了一下。”乙坂说，“结论是人傻钱多。”

    茵蒂克丝迷茫道：“那个，你教过我的，让马桶喷出水流清洗……温暖的，超厉害的水属性魔法！哇，到底要怎么按啊？”

    “是日式智能马桶……”

    乙坂有宇的表情凝固了。

    “现在没了。”

    他叹了口气，说：“我想起一个童话，很久以前有一个国王，拥有了点石成金的能力……最后把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都变成了金子。”

    “不要在人家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