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就到了部落时期了啊。”

    “万灵反抗成功了？”

    “没有，怎么可能成功，当年精灵帝国连神

    都随便杀，啊，你们可能不知道，失控的力量必然带来失控的欲望，当年精灵帝国因为魔法过于发达，而且已经遍布了整个晶壁宇宙。于是研究起来了一个禁忌魔法——破壁术。”

    ‘听着有点像豆浆机’弗雷德心里嘀咕着。

    “位面与位面之间不是存在着隔膜嘛，当时精灵帝国的魔法师提出了一个观点，既然不同位面之间隔膜不同，那么是不是我们这个大的晶壁是不是也是一个大的位面隔膜，它后面是不是也是一个宇宙。就这样他们把晶壁钻了一个眼，现在这个眼被叹息之墙堵住了，但是当时也引来了其他宇宙的存在——这个意义上他们说对了，虽然代价是整个精灵帝国精华的失踪，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成功了，但是反正精灵一族从此没落了，而且导致了现在还时不时的有外来者进入，总之是后患无穷。”

    “然后呢？”弗雷德打了个哈欠，他感觉仿佛在听一个老人讲故事，满满的没有重点，但是你还得听。

    “然后外来者引入了一个新的神灵体系——信仰成神，之前的神灵都是概念神，比如我，比如死神，比如元素神。我们是因为在大家心目中符合概念才成为的神灵，其实很多都是直接因为概念诞生的，如果有其他存在比我们更符合这个概念，我们就会被退位，但是一般也没有。就有些像长生王朝的官职一样，谁符合条件谁上。然后外来者引入了信仰神，比较常见的就是种族神。”

    “等等，所以说在之前是没有种族神这种概念的？”弗雷德发现了问题，“什么狗头人之神啊之类的都没有存在。”

    “没有啊，当时神灵都是天生的，而且大多数不是神灵而是只是有神性而已，就神性生物，按现在的说法，叫神孽？大家谁知道该干什么啊，全靠本能，有些还可以的基本上都被泰坦抓来当宠物了，我是说万灵，我不是，我比泰坦出现的还早一点。”

    弗雷德有些敷衍“然后呢？你这抓不住重点啊。”

    欧格玛咳嗽了一下。“你们还不容许一个老头子回忆一下青春了。当时长生王朝的来到，那我们发现还有一种东西叫信仰神，之前都没有注意过，然后万灵就有心思了，我会担心自己的职权被人拿走，那我创造一个完全信仰我的种族不就好了，这就是部落时代的由来，当时的万灵创造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啊，龙族也参与了，你们现在看见的狗头人就是。”

    弗雷德有些心烦，自己到底什么情况自己完全不了解，现在没兴趣听这些八卦旧闻。“然后呢？重点啊。”

    “马上，马上。重点就是信仰神有风险，信仰神固然比概念神稳定，可操作，但是信仰本身就有毒，会导致神灵受信徒影响，而且信仰这东西还不能找一些没智力的信你，一方面信仰产生的少，一方面对神影响更可怕，比如卡兹戈洛斯，蓝熊，红虎，金雕，巨虫，这几个疯神，就是当时引导野兽信仰自己的，最后祂们的下场，你们也知道了吧，弗雷德不清楚，你清楚吧，方雨。”

    “卡兹戈洛斯被正义之神击杀了；蓝熊被白熊阁下击溃吸收了；红虎被欢乐神系的女神们带走了，现在是欢乐神系的宠物神，雪猫阁下；金雕外出挑衅龙王，被直接撕碎了，现在我们平时说的雷鸟就是祂的子嗣，什么样子大家都清楚；巨虫被万灵封印了，如今祂的子嗣“睿智巨虫”艾尔兰门已经取代了祂的神职。”方雨掰着手指说祂们的下场，口中没有丝毫避讳。

    “诺，你看这就是引导野兽信仰自己的下场，自己也会变得没有脑子，所以后来大家都模仿泰坦的外表开始创造信仰自己的种族，就现在常见的统治种族比如人类，兽人，精灵都是那个时候的造物，啊，还有各种兽化人，地精，什么的。”

    “等等，精灵不是？”弗雷德还记得欧格玛说的精灵帝国。

    “之前的精灵是生命树精灵，从生命之树里面孕育出来的，现在的精灵大部分都是劣化的，当年哪有什么草原精灵，太阳精灵，暗精灵，现在叫卓尔了，海精灵之类的东西。”欧格玛口中满满的不屑。“最接近曾经的原始精灵大概是幽暗少女了吧。不过也只是接近，纯种的精灵和生命之树大都消失在那次实验中了，剩下的少数也受到了污染，幽暗少女作为当时遗留下来的柯瑞隆·拉瑞斯安和阿罗诗，也就是萝丝成神前的孩子，最接近纯种精灵，当然只是接近。”欧格玛没有直呼幽暗少女的名字，保持了对祂所代表的已经逝去的种族的尊重。

    “萝丝和柯瑞隆·拉瑞斯安。我这么叫没事吧？”弗雷德叫了出来，却感觉有些不妥。

    “没事，你继续，我在，随便说。”

    “哦，祂们两个不是原生的精灵吗？为什么最接近的是幽暗少女？”

    “因为祂们两个成神了，本质上已经不是精灵了，而是神。”

    “幽暗少女也是神啊。”

    “我记得幽暗少女还有一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