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符华决定使用太虚剑神的一瞬间，陆鸿铭只感觉到一阵眩晕，似乎连琪亚娜的意识空间也有些许动摇。

    “太虚剑神？这就是针对意识上的攻击吗？她变身为红发的形态又是这么回事？某种意义上的强化？”陆鸿铭下意识想要呼叫菲尔，尽快找到脱离对方攻击范围的方法。

    “Hua，好久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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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符华欲展示出仙人形态，使用太虚剑神时，菲尔就已经完全确定一个事实，对方正是在前文明与自己的创造者Mei博士共同对抗崩坏的旧友。为了交流各自的情报，同时也为了从对方手下保住自己这位临时的主人，她最终决定站出来喝止对方。

    “把太虚剑神的力道收敛起来吧，我有很多事情想问你。”

    “普罗米修斯？为什么你会在这个人身边，奥托·阿波卡利斯可从来没向我提起过。”

    “因为他不知道我的存在，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先放一边。总之你知道陆鸿铭是我的合作伙伴，他的意志与行动代表我的想法。”

    “呵，我还以为是哪个高明的间谍唬住了奥托，骗到了被直接派来极东的资格。也对，那么厉害的间谍也不会一头扎进来直接问。”

    “于立场、于行为，我们都确信你不可能暗害琪亚娜，仅此而已。开门见山总是更加节约时间。”

    “符华。琪亚娜身上到底藏了什么秘密？”在菲尔出面之后，符华也将进攻的架势收了起来，陆鸿铭再次向符华追问道。

    “既然你是普罗米修斯的合作伙伴，那么告诉你也无妨。不过，能告诉你们的只有最基础的东西，既然你们并不是实验的参与者，那就不要过多参与了。”

    被符华关闭的意识荧幕重新亮起，陆鸿铭继续看到了那一次新加坡之行，琪亚娜视角所发生的故事。

    在接触静谧宝石以后她并没有遭受侵蚀。

    或者说身体并没有遭受侵蚀。

    而后她出手与符华战斗。

    并且，自称律者。

    “律者西琳，空之律者西琳？”鬼知道其他研究历史的人听到这名字会怎么想，但他自己确实如五雷轰顶，“人类史上最严重的灾害的始作俑者……是琪亚娜？不对，从年龄上根本对不上，而且天命也不应该放任第二律者在外才对，符华，琪亚娜自称西琳究竟代表着什么。”

    “代表她就是西琳，陆老师。”符华强调了一遍之后，再次向陆鸿铭说道，“在第二次崩坏的数年之后，奥托主教组织了k系列实验体的克隆计划，植入了残破空之律者核心的实验体k-423正是你我平日里所接触的琪亚娜。”

    “天命放任空之律者自由行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听到用克隆人再造律者这样的疯狂计划，即使是菲尔也无法再作沉默了。

    “培养一个拥有可操控的空之律者，借用第二律者的力量探索虚数之树，寻找永久终结崩坏的方法。”

    “！！！”

    西琳计划的概括异常简单，重新造一个空之律者，彻底掌控她，这或许对于拥有虚空万藏的奥托·阿波卡利斯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剩下的探索虚数之树、永久终结崩坏都是画大饼，即使是以菲尔自己的计算程序，目前也看不到可行之处。

    “这是十分危险的尝试。Hua，你知道探索虚数空间意味着什么。”

    “但是它值得一搏。现在的精神不稳定只不过是接触静谧宝石的后遗症，让空之律者的意识过于活跃而已，琪亚娜、k-423的身体并没有任何问题，再过一段时间律者意识稳定后，她就能回归正常。在那之后，如何让律者听话才是我该考虑的问题。

    “你这说法是，这件事与我们无关，不要随意插手，对吧。”陆鸿铭察觉符华的语气变化，试探性的问道。

    “现在你们了解了西琳计划的内容，倒也不能说成是无关者，如果有心的话倒是可以协助我们一起推进西琳计划，如果觉得于心不忍的话，置身事外也没问题。”

    “监视琪亚娜，帮助律者成熟，然后彻底控制她吗？”

    “听起来很残忍，对吧？打着为了全人类这种大义旗号，把一个幸福快乐的女孩推上律者的道路，即使是我也感到于心不忍。但她的诞生全因为体内的空之律者核心，成为空之律者是她必然的宿命，在两相权衡之下，我选择了能帮助更多人的方法。”

    “两相权衡啊…如果天命真正掌控了空之律者，琪亚娜的结局会是什么样的。”

    “在意识争夺中失败，被空之律者吞噬，或是在意识争夺中胜利，成为雷电芽衣那样有自主意识的律者。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只要主教判断她不受控制，就会由羽渡尘接管她的意识。”

    “这样不就和行尸走肉一样了吗？”

    “被律者操控也与行尸走肉无异，空之律者只是打开虚数空间的钥匙，她自身的状态并不重要，虽然我很希望能让她保持理智，但我不会把这个看得比任务更重要。”

    符华表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