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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在祠堂里?我......我好像记得我要推开这具棺材?”祠堂里湿漉漉脚印与无面老人尸体之间无声的对抗。
无面老人尸体死死地握住机械手表,灰暗淤血的皮肉不断撕裂,将乌黑的脓血涂抹在机械手表之上,湿漉漉的脚印逐渐被乌黑脓血沾染,显露出壮硕的身影轮廓,它剧烈的挣扎,将身上沾染的乌黑脓血甩的到处都是。
双方持续僵持,无面老人尸体突然将自己手上的皮肉从肩膀撕扯到手肘,僵硬的血肉化作尸块,乌黑脓血喷涌而出,几乎在这一瞬间,喷涌的乌黑脓血淹没了机械手表。
湿漉漉的脚印轮廓彻底显现,从骨骼到筋膜,最后延伸到泡得腐烂发白发胀的血肉肌肤。
尽管它的面孔发白发胀,苏澈仍然能分辨出它正是苏澈在南丰镇36号见过的,那个自称是陈晨的年轻男人。
苏澈没有贸然动手打破两只鬼保持的诡异宁静,鬼打鬼的一幕不多见,他就差没准备小马扎吃着爆米花坐下来看戏了。
突然间,沉闷的撞击声从苏澈耳边响起,他身边朱红大漆的棺材里兀自投射出昏黄的灯光。
一个脑袋从棺材里伸了出来,他恍惚的看了一眼苏澈,脸上面皮剥落,变成祠堂中黑白老人遗像的面容。
苏澈猛地回头看向祠堂中的黑白老人遗像,赫然发现老人遗像的脸部一片空白,而祠堂里的无面老人尸体面部渐渐生长出模糊的五官。
霎时间,无面的老人尸体上也变得无比潮湿,从它的鼻子、双眼、双耳、口腔的五官中渗出潮湿的水迹,并逐渐往全身扩散。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现出身形的湿漉漉脚印和长出五官的无面老人尸体像是宕机般,站在祠堂里,一动不动。
而从棺材中钻出脑袋的陈晨,他恍惚的神情还保留有充满疑惑的情绪并陷入停滞,五官逐渐闭合,直挺挺的立在棺材中,连呼吸都停止了。
苏澈小心翼翼的将他从棺材里扯了出来,放在祠堂里,没有触碰到他脆弱无比的面皮。
挂断电话后的陈睿广、赵泰来与赵旭三个人也在此时谨慎万分的进入祠堂,他们看见苏澈后疾步走来。
“周探同志,你没事吧!”陈睿广目光扫视祠堂全貌,三只宕机的鬼进入视线,“这三个是......”
“它们三个都是鬼,南丰鬼镇的形成与这三只鬼脱不了关系。”苏澈顿了顿,继续说,“我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南丰鬼镇里绝大多数的鬼怪被杀死后都会再次复苏,老赵你知道原因吗?”
赵泰来也在观察三只仿佛陷入宕机状态的鬼,听到苏澈的问题他说道,“有的鬼能被消灭,自然就存在不能被消灭的鬼,这种鬼无论你杀死它多少次,它都会再次复苏!只有破解它的行为逻辑和杀人逻辑后,从最根源的地方入手,才有可能将它收容控制。我们部门以前有个老前辈,就是专精这一类鬼怪的事件处理,可惜他年轻的时候受过重伤,早已仙逝多年,不然的话,我们现在的工作会轻松很多。”
“这种鬼虽然难以对付,却并非完全没有机会,至少我的手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限制它们的行动。”赵泰来透露了不少信息。
苏澈若有所思的点头,这种杀死后会再次复苏的鬼的确麻烦,。
再三确认祠堂中暂时没了危险,陈睿广通知维持秩序的南丰派出所民警,组织拥挤在祠堂外广场的人群沉默的走进祠堂里,见到有人带头跳进棺材,并传来惊喜的呼喊声后,人群中持续发酵的恐惧情绪瞬间一扫而空。
聚集于祠堂广场外漆黑巷落里,悉悉索索的动静越来越响,它们变得无比躁动,却始终不敢踏入祠堂的广场。
苏澈与赵泰来拦在三只鬼前,看着人群一点点变少,直到最后一个人跳进棺材里,赵泰来幽幽的补充了一句,“南丰鬼镇的这三只鬼算不得最恐怖,只是它们之间纠缠的规则比较麻烦,只要时间足够多样本数据足够大,总能破解出来,比这三只鬼还要恐怖的鬼东江这边有不少,每一只都是禁忌的存在。那种超越死亡的恐惧,会让你觉得有时候求死都是一种奢望......”
“江城跨江大桥?”苏澈没头没脑的说出这句话。
赵泰来冷峻的脸被诧异的表情填满,“你连这个都知道?”
在所有人都离开鬼镇后,苏澈与赵泰来才从陈氏祠堂的棺材里跳出去,耳边传来喧闹的白纸伞摇曳的沙沙声。
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半,透过摆放在祠堂里的朱红大漆棺材底部苏澈能看到鬼镇祠堂里呈现倒立状态宕机的三只鬼,合上棺材板,将鬼镇的一切都拦在另一边。
“用棺材钉把棺材板的四个角钉死。”口袋里的老式功能机滴滴响了两声。
苏澈从口袋里掏出老式功能机,这部手机按键的漆都被磨掉了,机身遍布划痕,显然是使用多年的结果。
“你要充电不?”看着持续闪烁的电量不足提醒,苏澈忍不住问道。
“要!”
老式功能机这次没有出声,闪烁的电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