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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事情的起因经过甚至那个人的目的，何必自欺欺人呢？”

    “总不能让我那个可怜的妹妹，白死吧！”顿了顿，男人语气压抑，有些惋惜。

    牧兮抓着桌角的手骨节分明，显然是用力过度。“你到底想做什么？”一个陌生男人，给她看一段监控，还说自己害死了他的妹妹，她就不相信这个人会这么好心，不求回报。

    男人将手里燃到头的香烟掐灭，深呼一口气，从身后拿出一沓资料，扔在她面前。“冤有头债有主，我自然是要找那个罪魁祸首，至于牧兮小姐，就委屈你做一下舍妹，牧眠，如何？”

    翻阅着手里的资料，那个女人自出生到现在的详尽都在上面，喜欢跳舞唱歌，跟本人一样，是一个身在光明却低入尘埃的女人。

    “还有呢？”“我会告诉你的，现在，请你回房休息，不要出门。”男人起身，大步离开，牧兮看着资料，有些出神。

    “哦，对了，请你回去的时候照一下镜子。”男人站在门边，唇边带笑，却不达眼底，琥珀色的瞳孔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牧兮点点头，抬脚回到之前的房间。

    不多时，传出一声压抑的惨叫。牧兮不敢相信的看着镜子，里面的女人面目全非，蓬头垢面。

    “真该让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幅落魄的模样，还有你这恶心的脸。”

    他成功的打破了牧兮的淡定，因为自视甚高的牧兮，不容许人生有任何污点，哪怕这个污点不是自己造成的，她都会为此感到恶心。

    牧兮再一次对这个陌生的男人加了一道可怕的印象。他极其会利用她的弱点，给她以致命的打击。

    最后呆坐一晚的牧兮戴着口罩，出了房门。楼下餐厅里，昨天见过的那人正在吃早饭，闻声抬头，冲她喊了句，“牧眠，下楼吃饭。”“我不是牧眠！”自从看见自己的脸以后，牧兮惊觉，自己不能变成牧眠，否则，会永远失去那个冷静自持的牧兮。

    男人放下刀叉，静静地等着牧兮下楼，站到他面前。“牧小姐，昨天我应该说的很清楚，你，为什么出尔反尔。”

    “因为我还不知道我被毁容了。”“是么？难道你想顶着那张脸，接近最熟悉你的那个人吗？”男人语气不善，像是看傻子一样盯着她。

    牧兮别过头，沉默不语。

    男人突然发难，一把扯下她的口罩，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对着餐厅的佣人们。“看看这些人的表情，你已经不是牧大小姐了，你还不明白吗？”

    牧兮挣扎着挣脱他的钳制，却发现自己做无用功，狠狠地闭着眼睛，她不想看到这些人脸上的恐惧，嫌恶，或者其他表情，她是高高在上的牧兮，不是那个卑微到尘埃的牧眠。

    “还是你认为，你能顶着牧大小姐的脸回去，让那个凶手再杀你一次！”男人的声音字字珠玑，打在牧兮本就脆弱的心里，让她建立了一晚上的防线彻底崩塌。

    男人松开手，由着她脱力跌坐在地上。随后蹲下-身，抬起她满是泪痕的脸，接着说道，“要死还是要活？”牧兮倔强地瞪着眼睛看他，并不开口。

    后者耐心耗尽，一把掐住她的喉咙，恶狠狠的低吼，“你的命是我捡回来的，不要逼我让你再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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