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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昨夜李白所做噩梦的内容穷追不舍,李白重重地叹了口气,故作忧愁地说道:“昨夜我梦见萱儿不要我了,跟着那白面书生王维去了。任凭我如何呼唤、如何挽留,萱儿你却仍头都不肯回,让我好生伤心、好生害怕。”我当即笑翻。
如果他说着的是真的,那这个梦真是满满的槽点……
李白很是无语地瞅着我在那儿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半天,终于开口道:“萱儿,你觉得好笑吗?你李郎我可是被吓醒了,还惊得一身冷汗呐!”
他没说这话之前,我其实都已经笑得差不多了,他这话一出,我反而又笑得更厉害,哈哈哈哈,真是太逗了!
也许是无语到了顶点,李白终于面无表情地说了句:“萱儿开心便好,我这噩梦能博得萱儿欢欣大笑,我被这噩梦扰了一晚也算是值了。”
总算是笑的差不多了,我开始吐槽道:“你这做的是什么梦啊,而且是谁不好,偏偏是王维。”
李白相当无奈地笑笑:“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想的。”
“你可别想抵赖啊,正是因为你脑子里有这个想法,你才会做这种噩梦,所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要是没想过这件事,它可不会平白无故跑到你梦里。”
听了这话,李白哑然失笑:“哈哈哈,萱儿何时成了周公,竟还会解梦了。”
“这是人人都懂的原理。你不会现在还担心我跟王维之间有什么吧?”我皱起眉问道。
李白舒了口气,略作思考,说道:“其实我还真就没怎么想过,只是,担心萱儿被抢走的心还是有的。”
我笑道:“我能被谁抢走啊?”
李白瞅了瞅我,说道:“眼下,的确是谁都抢不走,但将来,就不知道了。”
我很不悦地皱起眉:“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李白叹息道:“并非我信不过萱儿,只是,漫漫岁月,将会有何变故,谁都无法预料。”
我知道他这话别有深意,而且还是我听不懂的深意,干脆就选择无视。
“哎呀,行了行了,反正眼下是好便是好,而且,你知道……我这心谁都抢不走,就行了!”
说完这句羞耻度爆表的话,我想立即逃走,却被他给按住,逃脱不得,就那样被他扣在怀中,许久许久。
的确,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眼前的日子是好,可却不能光看见眼前,总要学会居安思危,多考虑几步。特别是想着岁月静好的时候,往往就像是立了个flag,还是很快就会被推倒的那种。
但是眼下,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吧,这也没什么不好,很没心没肺,很洒脱,很浪漫,也很李白。
白日我俩依然是各有各忙,夜里欢好,相拥而眠。
一日睡前,他望着我,似是一时兴起,他抚摸着我锁骨附近说道:“如绢如脂,让人爱不释手。”
我有些倦怠,不太想说话,也不知道忽然之间他来的这阵是什么感慨。
他忽然轻笑,笑意之中是浓浓的促狭和狡黠,让我不禁眯起了眼,开口问道:“你笑什么,还笑得那么莫名其妙。”
“萱儿曾将我认定是你男人。”
对,这话我的确说过,而且是很早的时候,虽然我根本毫无印象……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之下,也没什么好害羞,更不需要抵赖。
也许是因为慵懒,我格外坦然:“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这应当是你们现代的说法吧?”
稍稍动了动脑子,好像古代的确没有这个说法。
“嗯,的确,那又怎么了?”
他的手指仍在我锁骨上来回抚弄:“这说法可很亲昵?”
与其说是“亲昵”,倒不如说霸道,似乎还有几分情色意味。
想了想,我还是答道:“的确……很亲昵,但却不同于‘相公’一类的称呼,你自行体会吧。”
他没再问,应该是真的自行体会出了些什么吧。他开口对我说道:“那萱儿便是我女人?”
这话似乎没什么不对,却还是让我面颊绯红,我别开眼说道:“……随你喜欢。”
“萱儿既是我女人,那我稍有任性,似乎也无不可?”
……还好意思说呢,都任性了多少次了。
嗯?不对,有些奇怪,他的任性向来都理直气壮,忽然跟我这么客气地说了出来,究竟是又有了什么鬼点子?
他也根本没在乎我如何回答,直接就将头靠了过来,抬起头,我锁骨附近就多了一个桃花瓣大小的吻痕。
我摸摸那个部位,皱起眉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他笑道:“留个印记,未尝不可。”
我不禁叹了口气,都这么大个人了,竟然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虽说这痕迹不会立即消失,但过了几天也会褪去的,留与不留,又有什么两样,又不是纹身。
“萱儿若是觉得心中不平,也可以在我身上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