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青春疼痛的话叫——

    温柔吗？

    拿命换的。

    时栀现在就是, 腿长吗？

    特效给的。

    感谢现在各种app，什么沙雕特效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见不到的。

    面对时栀这章脖子以下全是腿儿的照片，小辫子摄像师彻底傻眼了, 他就算摄影水平再高也拍不出这样的照片来, 这都已经逆天了。

    更何况, 他本身水平也就那样儿。

    时栀还在继续，“我助理还能拍出腿更长的照片, 你还要看看？”嗯, 特效现在才开到百分之七十, 还可以来个百分百。

    小辫子摄影师彻底崩溃了：这能一样吗！

    旁边已经出现零零碎碎的嬉笑声, 大家多少知道点儿缘由，小辫子摄影师仗着有点背景，人际关系并不是很好，很多人也看不惯他对女模特揩油，只是不想得罪人。

    没想到时栀居然出了这个头。

    小辫子摄影师, “时栀老师, 我……”

    被时栀伸手打断了。

    “不用狡辩。”

    总结，“你不光道德败坏人品垃圾, 你的职业素养，专业水平也垃圾。”

    红裙女人踩着高跟鞋看着他，表情嘲讽。

    连逆天长腿都拍不出来, 还好意思提职业素养。

    垃圾！垃圾！垃圾！

    刀刀致命，小辫子现在满脑子都是……他是个垃圾。

    小辫子本来还想问时栀是不是在刁难他，不过也不用他张口问了，这不已经很明显了吗？

    ……

    “时栀老师，要继续拍摄了。”

    不远处主摄影师弱弱的喊了时栀一声, 他有被时栀这一番操作给吓到，连带着声音都不由自主地的放低。

    时栀冲那边点了一下头，“好的。”

    该拍摄还是得拍摄，不能浪费别人的正常工作时间，时栀还专门朝着刚才遭受职场xing骚扰的模特招了招手，让她到自己身边来。

    她可以照看一下对方。

    不过其实就算时栀不照看她，小辫子也暂时没心情打模特的主意了，遭受了这次打击又羞又恼，也不知道溜到了哪里去。

    衣服弄脏了，刚才趴在脏兮兮的地上半天，他还得去换件衣服。

    主摄影师本来经过了时栀刁难小辫子那一茬，还担心时栀也会不配合，而时栀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虽然没说态度很积极，但让她怎么做还是照办，并没有要为难他的意思，这也让主摄影师松了口气。

    因为两个艺人都配合，除了之前那个插曲，拍摄还是很顺利的。

    ……

    她们走出拍摄场所，白芜也在为摄像师揩油气愤。

    “拿着拍摄的幌子，不要脸。”

    她因为自家舅舅当经纪人，再加上家庭条件不错，这一路走来没太遇到恶心人的事儿，但多少还是见过听说过，气愤的同时也有些无奈。

    “咦，时姐，她好像在那边等你。”

    时栀顺着助理的声音抬头看去。

    是被小辫子揩油的女模特。

    她已经卸了妆，蹲在门口穿着羽绒服看起来更小了，可能大学都没毕业，现在她发现了时栀一行就站了起来，带着点踌躇，喊时栀。

    “时栀老师……”

    她有话要给时栀说。

    白芜觉得自己不方便留在这里，就给时栀道别，她还有别的行程。

    泉哥其实不想让时栀过去的，看着模特眼神警惕，主要是怕时栀被缠上，好心帮忙最后却被人缠上的例子也不少啊。

    他拉了时栀一下，小声的道，“别……”

    时栀用眼神安抚泉哥，“放心，都是女的，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的。”

    泉哥，“……”？？？我踏马担心的是这个？

    时栀已经走到女模特面前了，“找我有事情吗？”

    ……

    女模特还没毕业，是某服装表演专业的大四学生，她们这个专业本来就不好找工作，需要早早地出来做打算。

    她不是第一次被小辫子摄像师骚扰了，但从来没想到，会有人管她，而那个人还是时栀。

    女模特还记得时栀刚才有多么亮眼，多么张扬，虽然……面前的女人现在气质莫名像个大爷，但也不妨碍在她心中光辉形象。

    摇了摇头，“没有。”

    “想给时栀老师道声谢。”

    “还有这是礼物……”

    女模特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还是飞快的把东西塞给了时栀，语气诚恳，“家乡特产，没有多少钱。”

    时栀低头，是一包杂粮饼，包的扎扎实实。

    女模特其实怕时栀不收，毕竟真的不值钱，时栀却没有拒绝，她道了声谢，把杂粮饼装进随身的爱马仕包里，完全没有意识到违和感。

    “还需要我帮助吗？”时栀想了想问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