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ter......”

    子龙垂下了头，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不过是想要让孟衍重振旗鼓能够与敌人抗衡，可孟衍只听出了责备。

    孟衍经过刚才的怒吼胸口不规律的起伏，但是却瞬间后悔了，和servant搞坏了关系的master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虽然结果都是死，这些人会死得更卑微可笑。但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已经不可能再收回来了。

    “lancer，去战吧。”saber早就已经走近了，但是看到孟衍对着空气大吼却没有靠近，只是礼貌的站在一旁，光是这一点就足够令人尊敬了。

    “master，我并非......。”

    “我知道，”孟衍打断了子龙的发言，“我知道，是我错了，不该如此让你失望，我现在知道了，去战斗吧。”

    良久，子龙盯着孟衍的眼睛。

    “不，你还不知道。”子龙轻轻的低吟，实体化走向了saber大声叫道，“saber，你是来宣战的吗？”

    这个时候的古玩街早已没了人，店子也都关了门，他们完全可以战个痛快，只不过明天又要上新闻头条了。

    “是的，我想与你一战。”saber直截了当的说道。

    “多说无益。”子龙提枪便摆出了架势，准备迎敌，但saber并没有变出他的那套铠甲，还只要着那双宽大的手掌。

    “不不不，lancer，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与你交战。”

    “你在戏弄我吗？”子龙怒道。

    “不不不，你是值得尊敬的对手，但是你很犹豫，还有你，”saber伸了伸脑袋看向孟衍，“你很害怕，少年，恐惧是万敌之首，如果你不能重新振作起来，servant多么强力都无济于事，这场战斗已经不需要开始就结束了。”

    恐惧是万敌之首？这句话好像在哪听过。

    “哼，作为敌人说这些真的合适吗？”子龙不屑的哼哼了两声，架势丝毫不懈怠。

    “我需要一个值得一战的敌人。”saber耸了耸肩，这个长相正派身板狂野的男人说起话来却带着一丝迷人的浪漫。

    “你若是不战，离开便是。”

    孟衍突然脑中灵光一现，对啊，这家伙的台词、长相，他是盖伦，拳头公司开发游戏“英雄联盟”中的德马西亚之力盖伦。

    “但是我的master要我和你一战，所以......”盖伦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我也是身不由几啊。

    “那就来啊！”子龙提枪便冲向了saber，面前这个有些英俊的男人态度过于戏谑，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作为一名先锋将军他从未犹豫过，从未质疑过，就算年过半百依旧上阵杀敌，现在却被一个毛头小子说教，虽然对方也是英灵，或许也是一方豪杰。

    孟衍看着子龙和saber战到一起，那把宝剑虽然沉重但在盖伦的手里却不乏灵活。孟衍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藏起来，或是去找saber的master，亦或是逃走？他努力的回想着自己看过fate动漫里主角的行动，投影出两把宝刀和子龙并肩作战？还是从自己身体里掏出“阿瓦隆”？

    他不行，他做不到，他并不是主角。

    他，真的迷茫了。

    这场圣杯战争该怎么赢？

    lancer与saber正在酣战，这条寂静幽暗的小巷子被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所惊醒，被火花四溅尘土飞扬的躁动所点亮。虽然周围的人不多，但还是有那么一两个尚未关门的老板在殿中无聊的看电视或是到别的店子里串串门下下棋什么的，他们都被这阵动静吸引，探头出来看看后有的赶紧拉下闸门回家，有的则拿出手机报警。

    不远处的大楼里一个黑影正透过狙击枪的镜子看着古董店门口的情况，他希望saber能够和其他的master都战一番，让他能够好好评估一下其他servant的战斗力。

    lancer和saber战过几合，孟衍这才想起来自己应该逃跑啊，万一对方的master也想berserker的master一样亲自上阵来杀他该怎么办。虽然脑子里这样想着，但身体却没有动，脑袋里也有些空白，无神的眼睛里倒映着lancer和saber打斗的身影。

    自己是怎么了？

    孟衍现在的状态有点像是“鬼压床”，意识还保留着在，但是很可惜的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眼中倒映着lancer与saber奋战的姿态，但却觉得自己的思想完全跟不上节奏，就像以前在课堂上掺瞌睡一眼，眼睛里看着老师讲课，但却无法集中思想，意识虽然存在却处于游离状态。

    “第一次狙击还有点小紧张啊。”黑影心说，他将黏糊糊的手在裤子上使劲的蹭了两下，专心致志的把狙击镜的准信对准孟衍的脑袋，这孟衍倒是配合站在那一动不动。可是他根本不知道根据风速、气压之类的客观条件并非要把准心对准孟衍的脑袋，而是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