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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远儿的爱,那我便去死!”司徒仪珊又重复了一遍,态度坚决得让人心惊。顾容吏远终于心底一软,伸手将司徒仪珊搂入了怀中,说道:“仪珊,我的傻仪珊。”
司徒仪珊浑身一怔,抬头看着顾容吏远,问道:“远儿?你的记忆?”
顾容吏远眼底闪过一抹笑意,随即又浮起了歉意,说道:“爆炸以后,我便已经记起所有,记得我的仪珊是如何保护我,如何爱我。”
司徒仪珊脸颊一红,低头用力捶打了顾容吏远胸膛几下,骂道:“那你还装,还给我装。”
顾容吏远任由司徒仪珊捶打着自己,心底却觉得欢喜异常,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终究还是告诉了司徒仪珊自己已经恢复了记忆。
“仪珊,你可知道我恢复记忆后,有多怕?”顾容吏远沉沉的话,使得司徒仪珊不由得抬头看向他,却只见他下颌上,生了一层浅浅的胡茬。
“远儿,仪珊只要和你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司徒仪珊靠在了顾容吏远的胸膛,此时此刻,她只恨时间不能停驻。
“仪珊,如今情势复杂,我真的怕极了,怕极了我无法再保护你。”顾容吏远低头看着司徒仪珊,伸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司徒仪珊笑了起来,说道:“从今日起,我便乖乖呆在这里,再也不乱跑了,还有谁能伤到我吗?”
司徒仪珊说完,又道:“但只有一条,无论远儿多忙,都必须每日来见仪珊一次,否则,仪珊又要担心,远儿是否是被人绑了去了。”
顾容吏远想起上次就因为自己对司徒仪珊的冷落,才让冬湘玉钻了空子,立刻内疚起来,说道:“不会了,以后我每日都陪着仪珊。”
司徒仪珊点了点头,却又听顾容吏远问道:“仪珊不问问我吗?”
“什么?”
“不问我,为何忽然变聪明了?”
司徒仪珊笑了起来,“这又何必问?只要远儿还是我的远儿就好,我只管我爱的人一切安好即可。”
顾容吏远将司徒仪珊更搂得紧了些,只觉得,和司徒仪珊的这份感情,无论是劫是缘,自己都得受了,并且还甘之如饴。
半晌,顾容吏远抱着司徒仪珊坐到了亭中,日头已经高挂山顶。
顾容吏远说道:“今日,我要出去一趟。”
司徒仪珊一想,便问道:“远儿是要去冬采衣的房间?”
顾容吏远点了点头,说道:“如今监国失踪,里埃国已乱成一锅粥,不可再继续放任下去,否则,被大顾和远金钻了空子,里埃国必定不敌。”
司徒仪珊点了点头,嘱咐道:“早去早回,我乖乖在这里等你。”
顾容吏远微微一笑,吩咐了漆黑准备了早膳与司徒仪珊用了,这才匆匆带着漆黑出了门。
里埃国的皇宫之中,寂静无声,因为常年没有皇帝,故而也没有后宫,唯有一些操持日常事务的宫人,到让司徒仪珊也落了个清静。
司徒仪珊放下手中的书卷,看了大约一个时辰,却依旧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心心念念都是顾容吏远,也不知道他今日的事情,进展得如何了。
此时此刻,顾容吏远正坐在冬采衣的闺阁之中,简单的摆设,毫无半点儿监国的奢华,房间里,似乎还余了一缕残香,淡淡的萦绕鼻端,就如同那个如玉般温润的女人。
顾容吏远伸手划了一下桌子,在尘灰上留下了一抹痕迹,不由的感叹起来,雁过留痕,而冬采衣,却宛若没有来过一般。
整个里埃国,再也无人记得这个曾经辛勤劳作的监国,无一不是盯着那把龙椅。
顾容吏远扫视了房间一圈,将目光落在了书架上一个不起眼的砚台之上,他走近跟前,轻轻一转,书架顿时从中间打了开来,露出一道暗门。
漆黑当先跃出,说道:“主上,待属下先行探路。”
顾容吏远不再吭声,只见漆黑去而复返,禀奏道:“主上,密室内很安全。”
顾容吏远点了点头,这才踏入密室。
密室内有一股浓浓的檀香味,干爽俭朴一如冬采衣的闺房。
漆黑点燃火烛,墙壁上挂着的两幅画,顿时一呆。
左边一幅,是一个俊逸非凡的男人,浑身仙风道骨,苒苒美虚,右边一幅,却是顾容吏远再也熟悉不过的,现在的大顾国皇太后。
漆黑不由得也是一呆,转头看向顾容吏远。
顾容吏远微微皱眉,秘境之中的事,他自然没有告诉漆黑,此时,虽然震惊,却也没有太过表露。
顾容吏远命漆黑寻找玉玺,自己则站在画面凝视了一番,目光缓缓下落,见画前的案台上,供奉了两个灵位。
顾容吏远定睛看去,灵牌上写的却正是里埃国开国帝后。
顾容吏远心中的震惊无法言语,若这个女人是太后,那么,太后便是里埃国的开国皇后!这怎么可能?皇太后不过年过半百,难道这里埃国才立国不过五十年吗?
顾容吏远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