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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从瑞王府回宫之后,没有半点休息,便准备好着手处理慎刑司的事情。他之前曾安排隐衣卫将纵火犯秘密关押在天牢,由内务府慎刑司及司监处配合看守,而且要走做到守口如瓶。一旦纵火犯被关押的消息泄露出去,便满门抄斩。
既然皇上有意不想让刑部及大理寺的人查到纵火案的主谋,自然也不会在处置完两个部门之后再将纵火犯放出来。如此一来,朝中众臣皆知是皇上自己在演戏设局,那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但是,如果要借此事打压云太后的势力,皇上就必须有所行动。所以,前文曾透露过,纵火案刚结束时,禁军便宣称突然在后宫将纵火犯抓住并关进了天牢。
其实,这只不过是禁军按照皇上的旨意虚张声势而已,这样一来,之前被秘密关押的那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被处置了。
处置的方法就是撞死在牢内。
虽然在天牢之中不按任何罪名就秘密-处决一个人是很简单的手段,但皇上还不想落下话柄,更重要的是,他要让物有所用。
就在禁军声称将纵火犯关押在天牢的当晚,天牢突生异变,纵火犯竟然一头撞死在了天牢之内。一时间,司监处、慎刑司及禁军守卫,甚至是隐衣卫频频调动,弄得人心惶惶。
当夜,暖阳阁内,皇上正襟危坐,看着案几上的供书,没有说话。他面前跪着几个人,一个是司监处的魏夫子,一个是慎刑司的主事王海,一个是禁军副统领方同,还有一个是隐衣卫队长林若成。
林若成最先开口说道:“启禀圣上,隐衣卫按照既定路线巡查,昨夜正好巡查天牢密室,不料听到其中一监牢中传来惨叫,便立刻查看,却发现东宫纵火犯已经撞死在牢内。地上一封血书,便是圣上眼前这一封。”
“这封血书上的内容有谁看过?”皇上语气之中透着冰冷。
“回禀皇上,此书除了末将收取时扫过一眼,其他人并未见过其中内容。”
皇上点了点头,看向跪在一旁的魏夫子,问道:“魏公公,此事你该如何交待?不是让你们司监处看守犯人吗?怎么说死就死了!”
魏夫子没有回话,而是看向一旁浑身发抖的慎刑司主事王海,王海哪能不知道魏夫子的厉害,况且责任本来就是他们慎刑司来背,于是赶紧连连磕头。
“皇上,都是卑职疏忽,跟魏公公没有丝毫关系。”
“哦?怎么个疏忽法?要是说不明白,魏公公就按包庇罪论处,你跟魏公公都逃不了干系!”
王海哆哆嗦嗦的回道:“启禀皇上,东宫纵火犯乃是重犯,内务府不敢有任何疏忽,便跟司监处决定分上下半夜各派专人看守,同时,每隔半个时辰再有隐衣卫进行巡查,以确保万无一失。而纵火犯撞死时……撞死时……”
“说!撞死时如何!”皇上声色俱厉,吓得王海全身发颤。
“回皇上……纵火犯撞死时……正是卑职慎刑司的人在看守……”
“那个时候你在哪里?”
“卑职……卑职在天牢监管室打……打瞌睡……”
“哼!好大的胆子!连朕都敢欺骗!”皇上拍了下桌子,转头看向林若成,说道:“林将军,你的调查结果是什么?”
林若成从怀中递上一张纸,回道:“末将在事发后立刻派出隐衣卫调查所有与此事有关人员的形迹,发现慎刑司王大人还在百花楼逍遥快活。这是百花楼老鸨的供词。”
众人皆知,百花楼是禹州花街的著名青楼,以价格低廉、服务到位著称。
听到此话,王海整个人都瘫了,连连哭喊:“皇上息怒……皇上恕罪……微臣该死……”
皇上冷冷的哼了一声,怒道:“一来玩忽职守,二来欺君罔上,当斩不恕!来人,将王海拖出去斩了!”
皇命已下,谁也拦不住,王海已经彻底瘫了。外面有禁军听到命令后直接进来,拖起王海就走。
“此次纵火犯自杀一事,司监处也有责任,司监处轮值太监每人杖二十大板,魏公公也有疏忽之责,罚俸禄半年。”
皇上说完后,又看向林若成,褒奖道:“隐衣卫巡查有功,巡查侍卫各赏白银百两,林若成赏白银五百辆。”
魏夫子领了罚,林若成则领了赏,看似赏罚分明,其实只不过是皇上演了一出戏而已。
暖阳阁的戏刚演完,蕙萝宫便收到了消息。
赶到蕙萝宫告知云太后消息的还是内务府总管曾布,云太后听完内容后,并没有着急,反倒是有些悠闲的在吃着果子。
“太后,皇上摆明了是要与我们为敌,不得不做出反击!”曾布本来就是一张不知喜乐的脸,现在因为发怒而更加铁青。
云太后轻轻摇头,问道:“皇上给王海定的罪属实吗?说是欺君罔上和玩忽职守,是否如此?”
曾布嗯了一声,点头说道:“也怪王海倒霉,偏在昨夜出去寻欢作乐……”
没等曾布说完,云太后摆手打断了他,问道:“老身只问你,皇上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