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绫：“小尧姐姐，你觉得这两个，哪一个更好看呀？”

    宋小绫：“小尧姐姐，我们只买金子吗？要不要看一下那边的翡翠？”

    宋小绫：“翡翠我们现在好像已经买不起了……小尧姐姐，你有没有想要的饰品？”

    被少女喊了半天的姐姐之后，陈尧终于忍不住要说些严肃的话了。

    他提醒道：“我们现在买这些是为了保值，免得支付宝、微信都被冻结了。所以没必要买这些附加值太高的首饰，转卖的时候不方便。就买没经过什么加工的金子，倒腾起来最快。”

    少女瘪了瘪小嘴：“那好嘛……”

    陈尧想了想，又道：“对了，你刚才不是喊冷么？我们待会去楼底下的超市买些衣服。不仅待会回家的时候给你穿，之后我们变身的时候衣服就是消耗品，所以多买一点带回去总是没错的。”

    “去超市买衣服啊？”

    看着宋小绫脸上有些不豫的神情，陈尧大概就猜到了她的心思，低声劝道：“超市里的衣服档次是比较低，但以我的经验，穿起来有时候跟几十倍价格的高档衣服没什么差别。况且如今这情况，就别计较细枝末节了。”

    少女叹了口气：“那以后都要紧巴巴地过日子了吗？”

    “当然不是。只要能干掉宋德鑫，好日子就有了。”

    陈尧的劝说显然起到了作用。之后，宋小绫一改往日的消费习惯，没有再挑华而不实的东西。把大部分的账户现金换成金子之后，又随着陈尧走进了商场负一层的大超市。

    转变了思路之后，至少在挑衣服这件事上，宋小绫已然没有任何问题了。陈尧推着购物用的推车，而少女往里面装了不少东西，包括两件外套、五条裙子、六件t恤、三双打底裤、五双女式平底休闲鞋……全都是从促销区拿的打折货，加起来甚至还没刚刚晚餐吃的两道菜贵。

    看着堆满了一大半的购物车，宋小绫的胸中油然而生一股新奇的成就感：“怎么突然觉得，算着余额买东西还挺有趣的？”

    陈尧问道：“你以前买东西，是不是从来都不看价格的？”

    宋小绫想了想：“也没那么夸张啊，以前偶尔也会买几百块的鞋子的……”

    “偶尔买几百块？”陈尧顿时颇受打击，“你知不知道，我买衣服鞋子只要价格超过一百都要犹豫半天的？”

    “是吗？啊哈哈哈……”宋小绫东张西望地转移了话题，“说起来，咱们要不要买点零食什么的？反正魔法少女不会长胖，那就放开了随便吃呗。”

    “最好不要。我们确实不会长胖，但会穷。”

    “这样啊……那以后我们吃什么啊？前几天带你去的那些馆子可能都……”

    陈尧点了点头：“没错，都太贵了，以后不能去。所以我们要买食材，在家里自己动手做。”

    宋小绫打望了一会，终于确定了一个方向：“生鲜区，好像在那边。我们现在去买菜吧？”

    陈尧却扶着推车，摇了摇头：“不，我们就买这些衣服回去，多的就别买了。明天早上再买菜吧。”

    “是因为早上买的更新鲜吗？”

    “不仅如此，更重要的是买多了我们不好拿回去。”

    “怎么会不好拿……”宋小绫忽然顿了一下，“哦对，不能搭车了是吗？”

    “那当然啊，离家那么远的路，搭车要多少钱？还是坐地铁吧。”

    ————

    当陈尧和宋小绫提着两大包塑料袋走进地铁站的时候，距离末班车的发车时刻还有半个多小时，换言之，就是哪怕考虑到换乘，时间也基本够用。

    不过就在这时，问题来了……

    “我们都没有地铁卡，对吧？”陈尧这样问道。

    宋小绫点了点头：“我只偶尔坐过几次……你呢？”

    “我来帝都之后也很少坐地铁。和你在一起有两次，除此之外好像就没有了。毕竟以前你有的是钱嘛，大多数时候都是搭车。”

    “那我们需要办两张地铁卡吗？”

    “办吧，以后会经常用到的。”陈尧朝着地铁站里的售票点走去。

    宋小绫下意识地拦在他前面：“我来买吧。”

    陈尧却微笑着摇了摇头：“没事，我来吧。从今以后，我的那点生活费也不能藏着掖着了。还有以后买菜也是，不可能总是让你掏钱，你现在没收入来源的。反倒是我，每个月有一点生活费，省着点应该够用。”

    “我……”宋小绫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陈尧去买地铁卡。

    在此前的人生中，宋小绫几乎从未品尝过金钱匮乏的滋味。小时候父母不给她买某种玩具的理由从来不是贵，而长大一些之后，她的零花钱更是每个月都用不完。在她的印象中，为了几十块钱乃至几块钱斤斤计较的体验，似乎从来没有过。

    但对于陈尧而言，类似程度的抠门他倒是很习惯了。所以在买好了两张地铁卡，走回到宋小绫面前的时候，他看着少女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