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发呆了足足两个小时。

    最后他惊叹道：“这真是一件艺术品啊。”

    两个“艺术品”僵硬地站立着，死得硬邦邦。

    连接他们的红线仔细检查过，那是一条血线，里面似乎蕴藏一丝法则的气息。

    “真的很神奇！”

    路易斯不知发了几次这种赞叹。

    弄得一旁的芭芭拉很不开心。

    “路易斯，出了这样的恶**件，你居然一点都不关心，事实的真相……”

    “事实的真相不需要查明，它会自己跳出来……”

    路易斯摸了摸上唇的绅士胡，“芭芭拉女士，你注意到没有，这里弥漫着一股恶臭，掩盖了一切气息，除了这件‘艺术品’我们一无所获……”

    他继续分析道：

    “这股恶臭想必来自这两位素未谋面的先生——我想把他们做成摆件你不会介意吧？

    “恶臭是一种很好的暗杀辅助法则，我曾经有所耳闻，可是你看看……”

    他指了指诡异的红线，“这种杀人的特征是那么的鲜明，就像把一盏明灯放在黑暗的屋子中间，你们有谁注意不到吗？根本就掩饰不住啊！

    “感谢这两位先生，为我们展示这种被杀的特别情形，法则竟然能够脱离守护星辰而存在，不不，法则竟然能够长时间保持，这个结果足以震惊世界，哪怕只是一丝余韵……”

    “我明白，可是……”很显然芭芭拉的心思并不在这儿，她在担忧。

    “不用担心，女士，”路易斯仍然在欣赏血线，这么脆弱的东西竟然能凭借一丝法则的余韵保持一种强大的震撼。太了不起了！

    “梅比斯不知平静了多少年，一些老魔小丑忽然跳出来自取灭亡，那也由得他们。我们静观其变就是。”

    艾维在食堂享用美食，他并没有把两具尸体收起来，直觉告诉他，这样做没用。

    倒不如留下来震慑一下敌人。

    他需要一些时间。

    再次练习的时候，美女已经走了，时间过得飞快，转眼过去一个星期。

    他是从海利脸上看到这个时间表的。

    每过一天，海利的脸色就黑上一分，现在都快成非洲人了。

    他决定打破僵局，因为又到突破的时候了。

    这天，海利照例来指导他，就在即将结束的时候。

    他突然将美女推到墙壁上，来了个壁咚。

    怎么样，心如鹿撞吧，嘿嘿。看霸道帅哥我深情的一……

    啪啪啪！

    呜呜呜，电视剧都是骗人的，好疼。

    “美女，不要再打了，要出人命了……”

    “姐姐不要走……我……哎呀……”

    “装，接着装，演技还挺像啊……”

    艾维一脸惨白，额头冒汗，倒地不起……

    “这演技，奥斯卡魔影欠你一座小金人！”

    话虽这样说，海利还是回来检查了一下艾维的状况……

    哼，果然……

    恶有恶报，精神力透支了吧，懒得理你。

    海利转头走了。

    艾维处在一个精神力透支的状态，这点做不了假。

    他痛楚地喘息着，心道：

    兄弟，鼓起勇气来，这是你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上吧，像个爷们！奔跑吧，兄弟！

    他不知道，洪涛诺夫已经被吓破了胆，根本不敢再次直面他。

    又等了一会儿，海利回来了。还拿了一瓶奇怪的液体……

    “这是什么，等一下，喂，我错了，姐姐，我的亲姐姐……”

    艾维感受到了海的味道，又腥，又咸，又苦，咦，怎么还有一股臭味儿？

    “这是深渊苦海……”

    一种精神力恢复的圣药，极其珍贵。艾维好感动……

    “深渊苦海没有臭味儿吧？”

    “在梅比斯的仓库里沉睡了不知多少年，早过期了，这次正好试试，会不会毒死人……”

    艾维耳边仿佛响起“大郎，该吃药了”的温馨提示。

    不要得罪女人！千万不要得罪女人！

    这是我的血泪史。

    有血、有泪、有屎！

    他不知去了多少次厕所，拉的都虚脱了。

    果然，不作屎就不会屎！

    另一方面，他震惊的发现，精神力透支的后遗症完全没有出现，他的精神力甚至增长了50%，达到15米半径。

    单以精神力而论，三维之内怕是没什么敌手了！

    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再要一瓶喝，真纠结啊，就像肠子打上蝴蝶结般的纠结。

    他打定主意，再弄一瓶，将来送给又爱又恨的人。

    又过了几天，到了修炼成果阶段考核的时候，除了海利，刘女士，芭芭拉，还来了一位意外的客人：

    王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