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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法跟随着进了阁楼,举了举手里的刺剑。“这个是帮你讨的身份证明,出门要随身带着。”扫视了半天,没合适的地方,只能先放在桌子上。
“你会放我出去?”
“带你去希洛城,见见祖母,我还欠你一个婚礼呢。”
“我哪里都不去。”
“不急,不急,等你想出去转转的时候再说。”
阿尔法躺在椅子上,壁炉中传来阵阵暖意,让他昏昏欲睡。睡梦中,又见到了父母,在城堡内的花圃中散步,弟弟还是小时候的模样,抓着树枝当做长剑,追赶着猎犬,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哇哇地哭了起来。跑上前去扶起他小小的身躯,猛然看到他黑漆漆的眼眶流出血泪……
“哥哥,为什么我会死!”
惊坐而起,一身冷汗,来不及睁眼,胸口一阵疼痛。
“嗷,你这女人!”
法娜端着之前放在桌子上的那把刺剑,剑尖已经刺穿衣物,没入阿尔法的胸膛。
“你自己突然撞上来,与我无关。”法娜后退了一步,把剑收回。
还好不深,阿尔法扒开衣服,看着不断渗出来的鲜血,急忙用手压住。
“刺剑伤口很难愈合,你找人来缝合吧。”法娜将剑扔在了一边。
“你这女人,没事拿着剑在我前面晃,想干什么?”
“想杀了你。”女人淡淡地说道。
阿尔法急忙站起,他忽然意识到眼前这女人有充分的理由杀掉自己。紧张得汗毛立起,太大意了,竟然将这么危险的武器放在她手边。
法娜坐回了床上,翻了一页手中的书,显然没有其余的动作了。阿尔法长舒一口气,忽然想起来自己还受着伤。
“我这一身的伤疤都是你弄的!”抱怨一声,急忙把衣服脱掉,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伤口上面的血块已经结痂,里面还有痒痒的感觉。这一剑由于法娜收手,虽然刺得不深,但是横向划了一道口子,这么快止血,还结痂了,太神奇了!难道自己体质变异了?
猜想始终是猜想,阿尔法可还没傻到再划自己一刀做试验。笑嘻嘻地凑到床边:“谢夫人饶我一命。”
不管怎样,跟妻子的相处趋向平和,虽然略带血腥。这总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趁热打铁跟进甜言蜜语和礼物,这是贵族子弟的必修课。
几日来大雪飘飞,气温骤降,看着阴沉的云朵,短时间是没有停下的意思。管家招呼家仆整理着柴垛,若是雪太大,路就会被封掉,全靠储存的柴草撑到春天,分区防火是很重要的事情。
“还任性不了?现在知道冷了?”抱着被子中瑟瑟发抖的妻子,阿尔法忍不住责怪一声。
这阁楼根本没有壁炉,墙壁上一层厚厚的冰晶,床脚一个临时的炉子。若是烧起来,就不得不打开窗户,寒风透骨,更是难捱。而楼下,只剩下半扇门根本保存不了暖气,更不方便住人。今天一定要关心下关于房门制作的进度了。
用两层毛毯搭在被子外面,活活将娇小的法娜包成了灰熊。阿尔法观察着四周能有什么可以利用的物件。阁楼的门又矮又窄显然不合适了,衣柜更不合适……
显然自己不是当工匠的料,能想到的办法都是把楼下的门洞堵住。如果可行的话,管家应该早就搞定了。主要是自己一点都感觉不到冷,哪怕自己的意识和身边的都人都在催促自己多穿件衣服,根本没意识到降温了。
在雪融化之前,还是得尽快解决这个问题,否则法娜的小身板似乎扛不住了。帮她仔细地掖好了被角,来到楼下,正好管家也在拿着木棍比量着尺寸。
“管家,这门什么时候能弄好?”
“工匠那边没有这么大的木料。”
“没必要弄得跟原来一样,先撑过这个冬天就好。”
“那已经完成了,要安装么?”
“什么情况?”
“木匠做好送来,我觉得不太满意,不符合子爵大人的身份,就存在库房了。”
阿尔法无奈地看着自己的老管家,这老头哪都好,就是太要强。我这都要冻死人了,这还在坚持贵族的气派。
拆下了原本的旧门,两扇普普通通的新门挂了上去。管家说的对,一瞬间档次就掉了下来,一根根木条拼接的缝隙如同家里马厩的围栏。不过三层厚的拼板倒也密不透风,圆拱的弧度也严丝合缝,先将就一个冬天吧。
壁炉里的火焰融化了墙上的冰霜,地上湿漉漉的,这样不住地烘烤,晚上会好很多。窗棂格早换了新的,斑斓的玻璃透入的光线稍显昏暗,始终比不过清玻璃的那种干净透彻。不过清玻璃不仅昂贵还得费事地去王城定制,希洛城的火窑根本烧不出来。
一番清扫打理过后,总算是能回来住了。上了阁楼,法娜已经将自己完全缩在被子里,只剩下部分头发还留在枕头上,任凭阿尔法怎么叫,都不回应。
“夫人!夫人!”阿尔法声音焦急了起来,“你在么,回答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