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居无淡笑：“所以说很奇怪。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顾泠茫然的看着他。

    沈居无说：“你那么爱钱，居然为了保密，不惜倾家荡产身败名裂，这有违常理。”

    顾泠两手一摊：“爱钱和出卖之间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你见过我为了钱出卖过给我钱的雇主么？”

    沈居无：“所以我们可以合作。”

    顾泠挑眉：“你说的合作是我想的合作？”帮我东山再起？

    “是。”

    沈居无的手机响了：“我有事，走了。”转身走出病房。

    “沈先生。”唯看见沈居无从病房里出来，礼貌性的便他点头示意。

    “嗯。”沈居无脚步未停，“好好照顾他。”

    沈居无一边接通电话，一边走向医院门口：“怎么说？”

    “顾泠全身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他身上所有的伤完全痊愈。”阿务在电话里说，“主刀医生确认顾泠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之后已经自尽。”

    “嗯。”沈居无挂断电话，冷若冰霜地从医院里出来，等在外面的司机连忙为他打开车门。

    沈居无不在病房，顾泠有种石头落地的放松：“我怎么在沈居无的私人医院里？”

    唯锁上病房门：“国道爆炸后，沈居无几乎和救护车同时感到。后来您被下了死亡通知书，沈居无秘密把您转到他的私人医院。”

    “那个死亡通知书是怎么回事？”

    “我感到急救室时，刚好看到医生对沈居无说您当场死亡。我让他拿电击再电你几次，你就有心率了。那时候您应该去了神世吧。”

    唯回想当时的场景，顾泠从被下死亡通知到重新恢复心跳的过程中，沈居无过于淡定的反应不像是常人该有的反应。

    “泠，我觉得沈居无有问题。”唯一字一顿，他觉得同样有问题的还有这家私人医院。

    这家私人医院日常接待各界名贵胄，顶尖的成功人士，和优秀人才，对病人的商业价值社会价值要求极高。连乐茶旗下艺人，也没几个进的来。

    但是，唯留意但这三年，沈居无的私人医院却在暗地里，在特定时间段，接待过零零总总加起来十几个不同社会阶层的人，大都是平凡的普通人，其中甚至不乏有过牢狱生活之辈。

    十几个人做的都是同一种类型的手术。

    心脏手术。

    唯不认为沈居无这么做的目的是搞无名公益慈善。

    “这个问题先放一边。”顾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你听说过【黄泉鬼道】吗？”

    唯想了想，迅速打开电脑，噼里啪啦敲打了一阵子，随即把屏幕反转到顾泠面前：“有一年您在机场签名时，被人扔玻璃渣，事后查出那人是个玄幻小说写手。我黑过他的电脑，在他小说大纲里发现过这个。”

    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两段文字——

    有时候涅槃新生者和白痴有什么区别？在水里唱歌的玩物长出了翅膀，找到了此彼双生岸的此岸，不再被逼微笑。黄泉明明在人间，这世界上却没有鬼，但伪装的禽/兽却越来越多了。真想把有些人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肉做的，怎么就那么硬呢？

    太阳、月亮、天空密不可分有血有肉，关照着万物生长，无涯的荒野里，谁不是一抔尘沙……

    顾泠吸了一口气说：“？？？沈居无说黄泉鬼道是个组织。”

    “这个写手的网名叫做黄泉鬼道。而且，”唯顿了顿，“我黑完他电脑不久，他就因为连夜赶小说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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