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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你在天之灵就先睡着吧
“你们怎么那么差，开头不挺强嘛，拿出第一次的劲儿好不好？不要让我感觉各位比沙包还差劲，这跟打沙包有什么区别啊！”
“就呆呆站在那！”
“坐在那！”
“趴在那！”
“不是我要埋汰你们，同志们不争气啊！这沙包都还知道晃荡！”
一帮歹徒欲哭无泪。
连死的心都有。
被打也就算了，这是被玩啊！
当张小凡第N次把他们打倒，第N次要出手医治时，这些歹徒的心态终于完崩。
高得志歇斯底里喊：“求求你不要再治了，就让我们死吧！！”
其他人也纷纷凄厉喊着，都说不要再治，只想死，人间已经完全不值得。
看着他们面如死灰，一心求死……
张小凡也有些不忍心。
谁不是好死不如赖活啊？
显然是太痛苦了，居然宁愿死去。
张小凡觉得玄黄诀不能在他们身上再得到什么磨砺，必须找更强的人才行。
他就指了指之前那大坑，面无表情地交代。
“那你们去把坑挖大一点，都跳里头去吧。”
换成张小凡第一次把他们打倒时，这一指，所有歹徒肯定会跪地求饶，不住喊爸爸爸爸放过我。
这会儿，他们如释重负，微笑着纷纷点头。
挣扎着爬到那个大坑边上，翻出藏在草丛里的锄头什么的。
奋尽全身力气，趴在地上不断挖着。
终于，挖到了差不多的坑。
他们迫不及待跳进去，仰起一张张绝望的脸。
“把我们埋了吧，现在真感觉死就是解脱。”
“不要再救我们了，也不要再打了……”
“以前我从没想过，挖了坑会自己往里跳，更没有想过，挖了坑，往里跳还觉得很幸福。”
……
张小凡蹲在大坑旁边，冲同样满脸惨白，生无可恋的高得志伸出一只手，慢条斯理地。
“把卡还我啊。”
高得志哭丧着脸掏出卡，塞到他手里。
他浑身颤栗。
“你不是人，你是魔王，我们怎么得罪了一个魔王啊。”
张小凡也不管他们了，拍拍屁股，扭身就走。
开上他那辆被砸碎玻璃的奔驰，绝尘而去。
留下坑里的一帮人你看我我看你。
啊，不会死啊！
但却高兴不起来。
回想之前被打得半死不活，被救回来……
再次被打得半死不活，又被救回来……
如此不断反复的情景。
他们还是感觉着，以后再也不能好起来。
从此，这个世界上少了一群穷凶极恶、为非作歹的人，多了堆傻子。
开着奔驰的张小凡，浑身舒爽无比，简直好像重获新生。
这脑袋，之前虽然被姐姐们叫来的老中医治了回，不痛了，但仍会沉重。
现在，这种沉重感消散一空，留下来的都是轻松，还有浑身不断流淌的力量。
让他恨不得再找一群人，把他们打伤了再治回来，打伤了又治回来……
彻彻底底把玄黄诀练到最高分。
“左前辈，你放心！既然给了我这么多好东西，我一定会替你报仇！你在天之灵先睡着吧，偶尔起来看看！对了……”
“我现在要做什么来着？卧槽！完蛋！”
忽然！
张小凡脸色巨变，猛然一拍方向盘。
“对了，我要去找五姐姐，五姐姐现在都等我等苦了吧。”
一看时间，心脏提到了嗓子眼里。
现在，差不多两点半！
他赶紧把车开回城里，跑到夜来香附近，找了位置停下车，立刻朝西餐厅奔去。
富丽堂皇的大门口，刚跳上几级台阶，就被两个穿黑西装的迎宾拦住。
两个迎宾带着轻蔑看着他，齐声说：“你走错了，出门朝左拐再走两百米。”
张小凡一愣：“那是什么地方？”
其中一个：“那里是穷人的苍蝇馆子，五块钱就能让你吃饱，我们这西餐厅，五百块塞个牙缝，实在对不起你这么高贵的穿着。”
说到最后，冷嘲热讽。
张小凡低头一看。
这才发现，经过刚才的打斗，身上衣服到处破烂，染着血迹还有泥巴和杂草。
这一看，他都感觉自己刚在村里种田回来。
他摇头，沉声说：“我不去餐饮小馆，我就要来这！对了，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孩子，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他形容了苏天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