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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落落此时心思根本不在耳环上,余光时不时的往那头瞟,果然也看见了这一幕。他.....成婚了?陈落落顿时感到呼吸不畅,手里的耳环也清脆的掉落在地。
“哎姑娘,您不喜欢也别砸我的东西啊!”铺主嚷嚷,将姜临的目光移到那边,这才看见是陈落落,登时心跳的厉害,撤身一步朝王雷道:“不,你误会了。这位只是我朋友!”
他提高了音量,许是怕陈落落误解的缘由。霓儿虽失望,却也知趣的应了一声是。
既然已发现了自己,又躲什么呢?陈落落压了压心口,强挤出一丝礼貌性的笑走来。“有些时日不见了,你的病好没?”
“好了。”姜临简略回答,二人目光躲闪,不敢直视。
“唉!您家小娘子摔坏了我的货,得赔呀。”那铺主挥手招呼,倒是打断了尴尬。不过姜临和王雷同时迈步,险些撞在一起。
“多少钱,我赔。”姜临抢先问。王雷也不甘示弱掏出怀里的钱袋,“不用,我来。”
“呃,三十文。”铺主瞅瞅这二人,又狐疑的看了一眼陈落落,目光自她耳垂掠过,调侃道:“姑娘好福气,有两位官人呢。不知您佩戴的这对红翡翠耳坠是哪位送的?真是好眼光。”
在姜临还数着手心里的铜钱够不够数时,王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两吊钱串子拍在铺上,对那人鼓着腮道:“她只有一位,我是她官人。还有,给我来一对那个绿耳坠。”
姜临有些愀然的望着王雷,他和原来一样的又高又瘦,宛如竹竿子,脚下也依旧因体热而穿着经年不换的草鞋。唯一不同的是面容间多了一股隐匿的底气,许是入了翰林的缘故,全不肖似当年唯唯诺诺躲在王老头身后的男孩。
官人?难道她已经和他成亲了吗?可她不是说好要等我的吗?少年黯淡的瞧了一眼摸着耳垂的陈落落,漠然一笑,将可怜巴巴的几枚铜钱揣回兜中。
“王雷,你别胡说。”陈落落此时抬起头,略带愠色。“你我未曾成亲,小心乱讲话烂了嘴。”
这话好似刻意讲给姜临听的,确实使他失落的心绪因此重燃起火花。另一旁,霓儿并未跟来,依旧藏于人群中注视这一切,鹅蛋的脸庞上挂着些许的伤感和一往情深。
“客官,这是绿翡翠,一吊钱可不卖。”铺主收了王雷那吊钱掂了掂,市井笑道:“您呀,吃醋也别吃那啃不动的呀!给您撂句实在话,这小娘子佩的红翡翠滴珠坠子可贵着呢。我这小摊铺百十来件加一块儿也比不上那一只。”
姜临趁机瞄了一眼陈落落的侧颜,他怎能不认得?那对儿耳坠是自己三年前回宫时送她的,可一想到这,心又和刀绞的一样。
“落落,等我领了俸禄,给你再挑好的。”王雷欲扶陈落落肩膀,少女却微微闪身错了开,低头道:“我弟弟要我去买糖人,先走了。”
王雷当然不肯让她独行,匆匆道别追了上去。正当此时,人群忽然一阵骚动,只听铁蹄踏杳,车轮碾压之声,不远处飞驰来一队军马。
军马向来不长眼,横冲直撞的冲来,打翻了瓷器,掀翻了多少果摊,愣是头也不带回一下。眼瞅着要撞上还在人堆里急的打转的霓儿,姜临疾风般跃上去将她扑在地上。
“让开!让开!”领头的一莽汉骑在坡脚马上,头系白巾,上面还洇了滴滴点点的血迹,手里抡着千斤重的铁锤,嘶哑的吼道。
姜临定睛一看,那飞驰的马车里坐的好像是白隽,而且他还受了伤!可惜车速太快,没曾仔细检验。
奇怪,白隽不是被派去戍守北边了,怎么回来了?姜临纳闷,可换念一想那领头莽汉和车里伤势不轻的人,突然眉间一沉,难不成又吃了败仗?!
“嗨呦,你们给我老婆子办什么寿辰?富贵人家才时兴这个!”
姜母摆手,眉眼间却喜欢的紧。姜临推双子一把,示意他把寿礼送上去。
那双绣着福禄寿的黑布鞋一挨到姜母手上,人便笑开了花,翻来覆去观摩。“还是双子这个实在,大郎总是送我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姜临摊手无奈道:“娘,您现在求那些华而不实也没有了呀。”
四人哈哈大笑,闻听霓儿喊一句‘开饭了’,便忙请姜母入席。破桌上朴素的摆了几道青菜和难得一见的猪肘子,倒好像比饕鬄还美味。
又子调皮,缠着姜母问姜临儿时闹过的笑话,姜母遂挑了几个丢脸的讲,惹来一阵欢呼。姜临报赧,忙给他夹了一块肉塞住嘴,神绪却逐渐飘忽到那队飞驰的车马上。
春风吹渡京城,盈盈来迟于白府。卧榻边,白隽忍痛嘶吟,任由身后的医士将足足有大拇哥一般长的箭头捏出来。
“爹......孩儿无能,不但没能击退敌军,还连累了您被陛下降职。”白隽汗如瀑柱也不忘请罪。
原是白隽奉命驻守宁夏卫,却在短短三月内大小战役连败数次,惹得圣上大怒速诏其回京复命,白易也因教子无方被迁怒其中。
“隽儿,鞑靼掠去我军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