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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两边下注
程晓亮的心中，略微那么犹豫了一刹那，但还是决定来背这个锅。
人家救了自己不止一次，背个锅算什么。再说了，李香儿这辣妹子的性格，确实有几分讨人喜欢。
正所谓，英雄救美嘛，反正就是一起喝个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错，不会坐牢砍头。
想到这，程晓亮急忙站起身，冲李秋拱拱手。“是啊，秋爷爷，我听说你们要出征了，所以，我想请香儿喝杯酒，给她饯行，只是没忍住，不小心喝多了。”
“不是，”一旁的林大鹏还想再说什么，被林南严厉的眼神给止住了。
一旁的谢玉堂，自然也看出了门道，但还是微微颔首，没有开口。
李秋自然也是乐的借坡下驴，再揭穿程晓亮的鬼话，这接下来就不好圆场了。
他只得装模作样责备了程晓亮几句，然后带着李香儿离开。
接着，谢婉莹也被谢玉堂喊走了，那边林大鹏急忙抱着两坛酒追了出去，硬是往谢玉堂的手里塞。
林南笑嘻嘻的来到程晓亮面前，“程公子，刚才，你说，是你邀请李香儿和谢婉莹来喝酒的，对不对？”
程晓亮一时没有回过神来，随口应了一声。“啊，是啊！”
“嘿嘿，”林南干笑两声，拱拱手。“那好，程公子，酒钱加菜钱，一共一千文。”
卧槽。
奸商奸商，无奸不商，你他娘的，在这里等着我。这换算过来，一千文，就是一两银子，相当于现在三千多块钱，这他娘的喝的啥呀，是三国的茅台，还是汉朝的拉菲？
可是，话已经说出来了，再去计较也没意思，程晓亮把怀里银子往外一递，“再给我装两坛酒。”
帮着程晓亮把两坛酒挂在马背上，林南满面春风，高声送别。
一旁林大鹏凑过来，不屑的说道：“爹，这个人，趋炎附势，不是什么好货色。”
趋炎附势？林南，重复了一遍他的话，猛地转过身，狠狠地说道：“你要有程晓亮一半的趋炎附势，也不至于谢婉莹对你这样。”
不是，林大鹏还想再说什么，那边林南已经摇着头，走进了屋子。
这边酒场就这样结束了，可是百里之外，长安城里，还有一个酒场，仍在进行当中。
长安城最繁华的醉香居酒楼里。
三楼最豪华的包厢。
满桌的美味佳肴，身边舞姬陪侍，可是吃酒的客人，却没有多少的心情。
坐在主位上的，正是大和尚法雅。他的左手边，是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一双三角眼满是血丝，一看就是夜场过多的老手。他叫法存。
右手边是个白净的书生，倒是有几分的斯文。他叫法空。两人并不是出家人，只是因为和法雅成了结拜兄弟之后，随着取了两个佛家的名号而已。
现场的气氛，有几分压抑，三人有一搭无一搭的喝酒，谁也不愿意多说一句话。
最终，还是大和尚法雅的一声叹息，打破了这种宁静。他挥了挥手，屏退了一旁服侍的舞姬。
“二位贤弟，昨日裴寂司空大发雷霆，如果再不想点对策，你我今后，恐怕没有好日子过了。”
法存轻轻放下酒杯，不解的说道：“大哥，事情不对啊，赤红元帅九九八十一日功德圆满，已经豢养了七十多天，按理说，咬死一只公鸡，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是啊，别说是一只公鸡，就是一头牛，中了他的毒勾，神仙也难救。”法空也很是不解的摇摇头。
“行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法雅眉头一挑，语气也是颇为无奈。
“明日李靖就要率军北伐，圣人李世民意图一举荡平颉利可汗，平息北方战事。”
听到这么一说，法存也忍不住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李靖一代军神，战无不胜，率领的又是最为精锐的玄甲军，错过了这一次好机会，裴寂司空再想捞军功，可就不好办了。”
法雅一皱眉，“是啊，李靖平定了北方，回来加官进爵。可，都和我们无关了。”
说到这，不断地摇头叹息，那边法空却是笑了起来。“大哥，你可是担心，到时候，裴司空把我等扫地出门？”
“是啊，我当初可是对裴司空打了包票的，把赤红元帅豢养出来以后，敬献给圣人，随着李靖北伐，这功劳，自然就会有司空的一份啊。”
法空呵呵一笑，“大哥，你说的没错，现在没了赤红元帅，我们在裴寂司空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被扫地出门，是迟早的事。”
一旁法存忍住了，“我说老三啊，如果咱们离开了司空府，吃喝用度，谁给我们出钱，”说着话，指了指这一桌子的酒菜，“就这些酒菜，也要好几两银子，你我如何拿的出来。”
法空微微一笑。压低了嗓音说道，“没了裴寂司空，我们还有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