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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哲悠哉悠哉,骑着耕牛从山上下来。如果他年纪小二十岁,扎着两个羊角辫,嘴边放个笛子悠闲的吹奏。
镜头定格,似回到鸡犬相闻地古代。
把别墅建在山里,幽远宁静有格调,唯一不方便就是生活物资。
没有耕牛的日子,李哲大吐苦水。天天为两饭桶张罗食物,几十斤上百斤食物上山下山,累的腿抽筋。
求医者送给白素素的肉食需送回家。
葫芦娃每天粮食消耗,家中存粮跟不上。
白素素虽然力大无穷,可她完美淑女。
挑担搬运,有损形象。
蛇精愿意自己动手,这可吓坏了李哲。他怕村民的非议,人人一口唾沫星子把他淹死。
作为家中唯一男人,连挑点东西不能,还能干啥?
至于大娃,在工地上干活,勤快能干。
下工后李哲指挥他下山背了一趟,老李看李哲眼神变了味。
孩子已经辛苦一天,还要指挥他干重活,李哲心肠也太黑了,古代地主,当代资本家,也不敢把人当牛使。
“做牛做马当真苦。”
李哲拍着牛背调侃,“耕牛,你是有追求的,来生,当有大解脱。”
“李老师,说什么呢?我们耕牛,天生就要卖力气的。”
耕牛憨厚的哞哞叫。
如果不是被敲打过一次,谁见着这么勤快的耕牛,都得称赞。被白素素盯上,耕牛认命,李哲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天气来越冷,可村里人气未见减少。
村民大批回归,孩子放假到处撒欢,给山村凭几分热闹。
噼啪。
村里响起鞭炮声。
李哲也是从小玩着鞭炮长大,这声音听着就不对,是闷在水里炸裂。
“这些熊孩子,到底在炸啥玩意?”
李哲装作什么都没发现,骑着牛慢慢走向村委广场。一人一牛出现,引起孩子好奇。
跟在后面指指点点,热切又期盼。
李哲停下,抱起一个一年级孩子走过一段。骑行舒适,李哲给耕牛背上配套马具。
穿着灰色棉袄的孩子,乐的鼻涕糊满脸,一路换了三个玩耍。
“下次再骑,孩子们,散了吧。”
学校里孩子知道李哲要带东西上山,依依不舍拽了几根牛毛,一哄而散。
“李老师,这牛调教的不错。”
沙屠户绕着耕牛端详。
他右手端着晶莹的高脚杯,粗壮脖子挂白色饭袋,稳定的手臂力量,使杯中红酒没滴撒半分。
可惜,鼻青脸肿青紫交错的脸文艺范失了几分颜色。
“还行,主要是这牛年纪小,抽打几下就听话。”李哲好奇问道:“老沙你这是打架了?”
“小事,自个儿摔的。”沙屠户盯着李哲猛瞧,似乎瞧出了花,拍着大腿打起机锋,“李老师,你有大根脚啊。”
所谓机缘,跟脚,都是佛家忽悠善信。沙屠户通读经书,扯淡几句熟练的很。
耕牛被沙屠户买下,瞧着体壮膘肥,沙屠户是准备养一阵增肥好卖个高价。
可沙屠户压根指挥不动,鞭子抽不给食物没让耕牛抬眼皮,日渐消瘦。
直到他起了杀心拿出屠刀,耕牛反而配合,自认佛门大德的老沙,察觉的到耕牛求死心,顺水推舟。
可他现在看了了啥?
耕牛在李哲手边,化作温顺绵羊。
老沙知道李哲有本事,可料不到李哲连收拾牲畜和种植都有一手。
李哲家门口六个葫芦,老沙偷偷去看过,刷新了世界观,葫芦怎么能长成那样奇葩,个头大卖相好。
想着小年轻爱标新立异,他还用小刀剐蹭葫芦外壳,没掉漆。
其中两个,一个烫手一个冷到骨子里。
老沙倍感神奇,还想着偷个把回家藏匿。
这下就坏事了,一阵狂风吹来,葫芦藤晃动,橙色葫芦朝他脸狠狠砸去。
普通葫芦体内中空,可李哲家大不同,分量很重,老沙鼻血狂喷,眼冒金星被砸倒。
刚要起身,脚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烂树枝缠住,摔了个狗趴式。
换了旁人,说不定自认晦气。可老沙屠户出生,最不信命,有朝一日刀在手,杀尽天下……
贪念一动,正要动手,又是一阵狂风遮蔽视线,灰尘进了眼睛。
脚边被藤蔓缠绕,尖锐石子扎入脚底,三分钟只在地上打滚。
老沙大叫有鬼,所幸多年佛经没落下,念了几句异象才消失。
沙屠户连滚带爬跑回家,把箱子里佛经读了一遍又一遍,给自己洗脑,才压下起伏心绪。
当然,对李哲别墅,从此远离。
“好好卖你的肉吧,一天到晚打禅机。”李哲看向老沙摊位,见着挂在铁钩上东西,惊讶:“那是野兔?老沙,业务开展地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