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情况比想像的还糟

    柴云亲自为龙兴寺受伤侍卫治伤，白雪早舔过伤口镇痛消炎，所以痊愈很快。舰队要启程开往常德，沈德为太子举办了盛大欢送会，民众感恩戴德在码头江边挥手欢送。

    舰队顺流而下，沿途民众已经知道太子破案全歼匪帮消息，短短几天就破了杀害剌史大案，抓获凶手全歼匪徒。这种事前所未有，都到江边看太子舰队风采。

    舰队到达常德，胡宽率领官员民众码头欢迎，沅陵大破匪帮常德匪徒也收敛许多，听说太子要在常德扫荡匪徒，民众欢欣鼓舞，能够如沅陵大破匪徒，日子就好过多啦！

    胡宽迎接太子一行和程明远遗孀一家进城到宾馆住下，殷勤慰问，设宴为太子接风洗尘。

    “太子殿下破案神速，抓获凶手全歼匪徒，声威如雷贯耳，震聋发聩啊！”

    “胡大人过誉了，抓获凶手是偶然得手，歼灭匪徒多赖侍卫们浴血奋战，六位侍卫都长眠沅陵了。所幸没有伤及无辜，此行不辱使命，对皇上和沅江人民有个交待了。”

    “是呀，没有六位侍卫奋不顾身，其他侍卫浴血奋战，龙兴寺要被血洗鸡犬不留啊！”

    “那是，稳定的日子都是鲜血换来的，为官一地要保一方平安，切不可怙息养奸呀！”

    “太子教训的是，”胡宽转头对手下官员说：“程大人忠于职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们要以他为楷模，什么匪徒猖獗？有太子爷在怕什么匪徒？有纵匪玩忽职守者革职查办！”

    在座官员脸色苍白喏喏连声，偷眼看太子，这小屁孩怎么就这样厉害？竟全歼了匪帮？

    “胡大人，近来匪徒活动怎么样？有没有惨案发生？都在什么地方活动？”

    “太子，沅陵大捷之后匪徒有所收敛，都在大连湖、万子湖一带抢劫商旅渔船，零星杀人越货，上岸洗劫村庄的事倒是没有发生。这也闹得商旅胆寒，轻易不敢走呀！”

    “胡大人，常德有两千水师，连小小大连湖也保卫不了？游击将军何在？”

    游击将军赵忠红着脸站起来：“末将赵忠在此，末将无能靖匪有负皇恩，愿听太子发落。”

    柴云看他四十左右年纪身体魁梧，应该是能战之将：“赵将军，你的兵舰没出发巡逻吗？”

    “回太子话，兵舰三艘为一队每天都巡逻，一队巡逻常德到桃源、柳林。一队巡逻大连湖到万子湖刘家湾。一队巡逻自平湖到蒿子港。太子，一直都是这样巡逻的。”

    “赵将军，没有遇到过匪徒抢劫吗？发生过战斗没有？有没有抓获或击毙匪徒？”

    “太子，当然有遇到匪徒抢劫，只是匪徒看到兵舰就逃进芦苇荡，很少抓获击毙匪徒。”

    “赵将军，你的兵舰很威风呀，匪徒一见望风而逃了。那岩汪村怎么打起来了？”

    赵忠一脸尴尬：“回太子话，那是汉寿县巡逻舟，仅有十几个人匪徒才放肆杀人。”

    “赵将军，你的水师从来没跟匪徒打过仗吗？你从来没找过匪徒决战？”

    赵忠面红耳赤：“匪徒行踪飘忽，有人报信在某处，兵舰赶到都扑空，部队欲战不能。”

    柴云理了一下头绪，兵舰目标大容易发现，巡逻形同虚设。并不影响抢劫匪没必要跟它拚命，躲进芦苇荡就可以了。我切！这些年杀不了抓不到一个匪徒，窝囊！

    官府、水师信息不通如同瞎子聋子，既然水师毫无作用，匪徒那有不猖獗的？不见得老泥鳅的匪帮就比其他匪帮战斗力强大多少，他只不过更凶残毫无人性杀戮。

    “赵将军，你的部队士气怎么样？配备是否齐全，是否每天训练？舰艇保养如何？”

    “回太子话，配备不是怎么齐全，一百二十艘兵舰有八十九艘能用，二十五艘半新的。补给大船二十艘都老龄了，小舟四十条都是新的。训练嘛是有训练没船的就当步兵用。”

    柴云立即变了脸色，我切！兵舰竟然有四分之一以上不能用！这能用的里面恐怕有不少经不起一撞！老龄运输船怎么能适应战斗状态？这样部队打起来要溃不成军！

    “赵忠！你这将军怎么当的？兵舰竟有四分之一不能用？朝廷每年拨更新款哪去了？”

    “太子息怒，不是末将懒惰不更新船只，大前年订购新船去年春该交付，岳阳船厂至今未交付，末将也没办法。朝廷拨款都有明细账，太子可派人稽查。”

    “怎么？大前年订货今年还没交付？谁这样办事，你就不能亲自去催要在这坐等么？”

    赵忠一脸苦相，银子早就交割了，权柄在人家手里，谁知去办的事都不敢跟马啸天翻脸。

    “回太子，去过了，马夫人说要优先供应皇家水师，我们只有耐心等待了。”

    你妹的！又是这马泼妇！柴云肚里骂起来，一路行来有许多商船都是堑新的！拿皇家水师堵地方的嘴，她分明就是刁难！削弱地方水师力量，好让他称王称霸！

    “官府船厂船坞呢？他们干什么吃的？船不造吃朝廷奉禄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