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路军摆出齐头并进的姿态，分为两路前进。从野战机场起飞的攻击机带着宣传弹，很快就接近了他们的上空。由于攻击机噪音很低，所以直到相当近的距离才被地面发现。“飞机！”一名骑马的参谋指着天空大喊。

    “不用担心。”师长摆摆手，“赤匪的飞机没有油料和零件，飞不起来。”

    飞机改变航向，开始沿着与行军纵队平行的航线飞行、地面上的士兵慌乱起来、“不要害怕！”军官挥舞着手枪“这是我们的飞机！”刚说完。那架飞机就一连丢下好几颗航弹。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随着一声轻响。航弹在三百米的低空爆裂。接着洒下纷纷扬扬的纸片，

    “宣传单？”一名参谋捡起一张，交给了师长。

    “国军士兵凭此传单放下武器投降，我方将保障俘虏的生命安全。”纸上用一种残体字一样的奇诡字体写着一行字。奇怪的是，这行字是横排，从左到右阅读的，看起来有点不舒服、不过纸张质量很好。师长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师座，会不会是空军丢错了给赤匪的宣传单？”一名军官捏着传单问。

    “你傻啊，没看见开头写的‘国军’吗？”另一名军官骂道。“快点布置，不准士兵捡传单！违者枪毙！”他注意到，那架飞机是罕见的单翼机。

    士兵们的识字比例并不高，宣传单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只是有认字的人偷偷藏了一些。在军官的威逼下也很快丢掉了。不过军官们的脑袋上已经浮起了一层阴影。

    “115方位发现敌双座双翼机两架，情况不明。”距离行军纵队23000米外的中的临时指挥部。操作员报告“是否攻击？”

    “无需进行无线电联络，允许攻击。”在看清了飞机机身上的青天白日标记以后。中队长下令。在这种地方，在天上飞而且没有敌我识别标志的，先打下来肯定没问题。

    操作员开始规划路线。攻击机迅速以亚音速飞了过去。飞行员只能看到呼啸而过的黑影、

    丢下了宣传弹的攻击机只有一门20毫米电磁轨道炮。不过已经够用了。

    攻击机迅速切入那两架飞机的六点钟方向，接着从高空俯冲下来，直到这时，飞行员才感觉到不对劲。试图转向。但是已经晚了。操作员按下按钮。十几枚炮弹从天而降。

    那架飞机被命中发动机部分，引发燃料殉爆，连人带飞机炸成半空中的一团火球。此时，另一架飞机刚开始爬升。攻击机再次进行射击。炮弹打断机翼。飞行员急忙解开安全带爬出机舱跳了出去。片刻，两朵降落伞在空中绽开。

    参谋没有咨询师长就做出了命令。“派一个营过去，搜救飞行员”如果是敌方飞行员，自然是大功一件。救回己方飞行员——那也是大功一件。很快，那个营带着两名飞行员回来了。是一名中尉和一名少尉。中尉满脸是血。是被崩落的机翼木片划伤的。但也只是皮外伤。除此之外两人并没有大碍。

    “你们这是被打下来了？”

    “长官，我们被敌机击落了。”飞行员说。

    “赤匪也有飞机了？你们空军是干什么吃的？”师长骂了两句。

    “对方的飞机速度很快，转弯半径小。火力也很准确。而且没有螺旋桨、”中尉咽了口唾沫“对方的飞机太优秀了，我必须向上级报告。请您给我们安排通讯工具。”

    安排飞行员向上级报告以后，师长呼了口气，对一名参谋说“各部队布置防空哨，发现飞机必须离开道路，在道路两侧隐蔽。不得大意！”

    “是！”参谋敬了个礼跑了下去。

    20世纪的步兵在徒步行军时，各部队应该在后方设置收容队，收容因为各种原因掉队的士兵。同时，在部队前方派出尖兵。两侧派出侧卫。避免被对方骑脸。当然，一些比较菜的部队是做不到的——指挥官太菜或者是士兵组织度不够。

    但是不久以后，突然前面传来一声枪响。师长起先以为是走火。但是过了一会没有反应。才派人过去查看。过了不久传令兵回报，尖兵全部阵亡，无一生还。

    尖兵足足有一个排，就算是他们一枪不发的当靶子。对方难道是用冷兵器解决他们的吗？怎么可能？师长急忙过去查看、阵亡士兵的尸体已经变成了模糊不清的碎肉。满地狼藉。

    这是什么枪？怎么威力这么大？师长看着满地的马赛克愣了几秒钟。如果是反坦克枪之类的大口径轻武器，怎么会没有声音？

    “会不会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有人支支吾吾的说。气氛一下子就沉重了起来、

    师长走过士兵阵亡的地方，他皱了皱眉头，突然他看到了一样东西——那群阵亡士兵的尸体西侧有一片小树林。但是小树林里的一些树木已经折断了。端口还是白色的，像是刚折断一样。“派两个班过去。”

    两个班的士兵战战兢兢地拿着步枪摸过去，一顿鸡飞狗跳之后确认没有埋伏，也没有什么发现。师长才敢走过去检查。

    那些树木的确是刚被折断的，树木的断口带着新鲜的水分。他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