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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愿道:“你是说这哀家被欺辱至此,不过剥了他的官职将他关押几年,还未对他按照律法实行酷刑还是太过?”那臣子喏喏不知道说何是好。
一直冷眼旁观的沉白月这时候也下场说道:“你们何必如此?臣也以为这太后的判决并未有失。”
那还是跪着的一部分臣子沉默不语,有人道:“这司徒确实不对,但如今直接剥了司徒大人的官职,可是会导致朝廷乃至地方不稳啊。”
这句话几乎就是威胁了。
江如愿脸上又带上了淡笑:“卿所言有理,是哀家考虑不周。”
沉白月顿了顿,那些臣子们大多愣住,似是没想到就这么过去了,纷纷叩谢。
“太后圣明。”
江如愿心道:“怎么可能就这么过去了。”
像是响应她心里这句话,那温纶从大袖子之中拿出一卷筒纸来,道:“慢着,太后请明鉴,臣以为,这对司徒大人的判刑还太轻。”
“这些是我搜集到了司徒大人的罪证,由民间的一些义士,易沅三年,已南地动,朝廷征派粮食,各地奉太后懿旨,开太仓,据统计,总共花费三十万旦粮食,这才赈济天下,平息天怒。为抚慰民众,太后又下令天灾地区免税四年,与民休息,此为那年的情况。”
江如愿坐在上方首位沉默不语,那小皇帝看到吵的如此朝廷众人明显心有惧意,面色上也显露出害怕的神情。
那司徒一派有些面面相觑,有些则是勃然大怒,呵斥道:“你一区区小官,竟然敢查司徒大人,如此狂徒,太后你竟然相信他之所言吗?”
江如愿一笑:“爱卿莫急,哀家向来不喜偏袒,不如我们先听听温卿的话,再下定论。”
“他自然是不敢查的,但他一个人不敢查,如果我他,他肯定会查的,毕竟这事情如果他协助哀家完成,他可就是一大功臣,那司徒空出来的位置,他肯定最有竞争力的人选,更别说这证据大部分是我给他的。他现在可是不只敢查司徒,就算是王侯贵胄站在他面前,他都是敢查的。”
那温纶面上淡然,一派君子之风,闻言对上位欣然拱手才转身对司徒一派道:“如果不是确实有问题,难道你们还会怕我查吗?心里没有鬼自然就不会怕鬼敲门,可见你们是心里有鬼!”
那人面色都开始扭曲了:“一派胡言!”
还在地上的未参与此事的一些人眼神对视交流了一下,确实彼此都不知道这事情后眼睛抽搐。
这司徒虽然都给过他们好处,一些事情上还帮过他们,但并不代表他们就愿意被连累着跟着一起被怀疑私吞赈济粮食,这不是坑人呢吗?
又有些人悄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回了队列里,这时候,下面才稍微好看了一些,不再那么难堪了。
江如愿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一双桃花眼带着深意瞟了一眼那几个人,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容,如沐春风。
几人讪讪垂首。
温纶冷哼了一声,抖了抖袖子,一手持着那卷筒纸一甩,写着密密麻麻毛笔字的卷筒纸展开,那字方正规顺,一看就是他的手笔。
纸一路沿着地砖延伸到后面跪着的那人面前,因为温纶是站在前列中间,所以这上面的字除了温纶前面的将天阳和沉白月,后面的官员都看的明明白白,那与温纶对呛的官员看了一眼,再不出声。
温纶就这样手持着它,也不看,把司徒的罪证一字一句的背了下来。
江如愿心里赞叹:“不错,竟然背了下来,我还怕这东西不够有力,不足以把这司徒拍死,如今现在如此局面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剩下的也就是司徒的铁羽,利益相关深厚,是怎么样也撬不动的了,只能连着一起拔了。”
寂静的殿上只剩下温纶一字一顿,圆正方腔的语调。
司徒脸色苍白,像是一瞬间老了几十岁。
公开处刑!
当念到一处的时候温纶停了下来,也不顾那地上距离他不远处跪着的官员和门口的司徒大人,只是转头道:“臣请问太后,这协助公然犯法,无视祖律,私通商匪,变卖粮食,该当何罪?”
江如愿道:“如此,按律当斩,连坐三族。”
温纶把东西放下,抬腿跪下道:“臣斗胆以卑微之身,状告司徒私通结党之罪,如此不义不忠之辈,藐视皇威,视百姓姓名安危于不顾,无能也无德在以司徒之身份,辅国以安天下。”
沉白月非常幸灾乐祸,落井下石般同进谏道:“臣同温俞叔之异议太后定司徒之罪。”
朝廷沉白月一边的世家大族有部分人下水,同声道:“臣等同谏。”
零零散散的一些官员跪下求定罪。
局势已定,司徒再无翻盘可能。
江如愿道:“传哀家懿旨,司徒私通商匪,变卖粮食,并公然藐视皇家,不尊礼法,此罪当诛,协同者连坐,全部斩首示众,派驿馆公之于众,昭告天下司徒之罪行,以警后人。”
下面有人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