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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红二十一的委托很棘手,并不是普通的魔气,道友真确定要解二十一?”
“嗯。”
“道友可看清了纸上划下的失败数吗?要是解了令牌做不了委托,是要交双份抵押金的。”
交双份的抵押金?是因为委托失败的数量太多了吗?
“看清了。”
是红二十一特殊,还是委托任务都要交抵押金?
鹤子墨颇为遗憾的补充道:“不过吾没有灵石,以物抵押可行的通?”
接待人无言:“……”
二楼走道上没有隔音,两人的声音没有刻意压底,以修仙者的听觉能听得清清楚楚。
正在二楼走道上的几人互相对视一眼,默契地走下了楼,想要看看是何方神圣不仅没带用作抵押金的灵石,还要解这个二十一的令牌。
有人讥讽道:“归云来的抵押金也不高,令牌前五十也就按次序抵押十到六十枚中品灵石,怎么有人连这个钱也出不起呢?”
有人劝诫道:“这位道友,这个委托要祛除的可不是简单的魔气,是魔渊魔族的本源魔气,一个不慎人要死,驱魔气的人也要出事。”
“……”
各异的眼神和不同语气的话都是对解令牌这人的不看好。
鹤子墨漠然地看了过去,一眼,就让这些人纷纷如闭上了嘴,多多少少都露出了惊异的神色。
“红二十一在归云来挂了快有一个月了,马上就要被撤掉了,不管你能不能解出来,这抵押金我都替你交了!就当是结个善缘。”
洪亮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一名健硕的男子走下楼梯。他一身黑色劲装被肌肉撑得紧紧地,像是随时都会撑开衣裳。
鹤子墨注意到,有很多人的视线落在了这个人身上,似乎都认识他。
“乌道友。”
乌执朝喊他的人点了点头,看向鹤子墨,对接待人说,“于道友,这押金记我乌某头上。”
“乌道友……好吧。”
于道友有些为难,但见乌执执意如此,还是从储物空间取出摘令牌的杆子,挑下红二十一的令牌拿在手里,走向了柜台。
“这位道友,过来登记一下。”
鹤子墨闻言,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乌执,才走到柜台前。
结个善缘?
与他有所牵扯,算不上什么好事。
“道友怎么称呼?”
“鹤泽。”
“有无门派势力所属?”
“并无。”
于道友把该登记的登记完后,犹豫道:“红二十一的魔气程度虽说在金丹期,但对处理魔气有一定经验的元婴期也易被反噬,鹤道友可要小心。”
“嗯。”
看鹤子墨仍然面不改色,像是胸有成竹一般,于道友激活了令牌中留存的灵力,通知对方有人解令的事情。
“红二十一的委托人就在城中居住,鹤道友稍等片刻。”
“好。”
乌执上前来,走到鹤子墨旁边,恰好为对方挡住了身后各色的目光。
“委托人还没来,鹤道友介意跟乌某先聊聊吗?”
鹤子墨看着他,尤其看着他那双眼睛。
黑漆漆的眼眸中没有恶意,反而写满了认真。
鹤子墨问道:“聊什么?”
乌执道:“聊一聊红二十一的任务,它挂上去的首次失败,就是乌某贡献的。”
他回忆道:“乌某曾亲历过魔渊裂隙的诞生,不幸地沾染了些来自魔渊的魔气,花费了许多功夫才祛除干净。”
“经此一劫,乌某自认为对祛除魔气颇有研究,自信满满地接了令,却未能解令。”
“旁人所提到的,魔渊魔族的本源魔气,也是出自乌某的判断。”
判断二字上,乌执加重了语气。
“乌某不确定魔气的根源,但乌某能感觉到——它是活的,故有此判断。”
“仅仅只是乌某浅薄的判断,具体如何,还请道友谨慎决断。”
他的用意鹤子墨清楚,无非是不希望旁人的判断影响到自己。
但是,为什么?
是觉得红二十一的魔气有异,与他判断不同却找不出证据,所以前来提醒?还是因为担心自己对魔气没有多深的研究,所以给自己指一个方向?
毫无恶意,认真,并不代表对方说的实话都是真实。
毕竟,对方只是元婴期中期,在修仙界中,属于初定道不久的修士,会因修为所限无法窥及很多事的源头。
当然,哪怕就算是大乘后期的自己,也做不到洞察所有世事。
他淡淡道:“多谢道友指点。”
鹤子墨稍稍思索的神情上并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难色,这让乌执略松了口气。
是真懂还是装懂,乌执还是能看出来的。
他拱手道:“乌某相信鹤道友一定能有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