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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冤家初成,余温醒来。“喂~”
就在吕布不知该如何回答一休和尚的时候,已经离吕布等人很远的四目,在山坡上大喊道:“你们到底走不走啊?”
吕布等人闻言,在昏暗的夜色下看向山坡上的四目,只见一个矮小的身影,在哪里卯足劲儿的喊着。
“施主不必现在就回答贫僧。”
一休见吕布直视着自己,却久而不言,面露为难之色后说:“来日方长。”
“呵呵~”
吕布手握着瓷瓶,轻笑了一声后说:“曹性!走吧。”
早已不耐烦的曹性,听闻吕布的话后,直接扶着吕布离开。
在离开时,一休和尚一脸笑意的与吕布,还有曹性说:“贫僧来背将军吧?这样也快一些。”
缓慢行走的曹性和吕布,皆一脸质疑的看向一休和尚,曹性上下打量着说:“你这身板……行吗?”
“试试就知道。”
一休依旧是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从始至终都没有露出过一丝负面的情绪。
黝黑且微风轻拂的夜空下,有一个和尚,背着一位身穿甲胄的将军,依旧能在杂草遍布,道路崎岖不平的山脉中,健步如飞的走着。
其身后有一位将军,满头大汗的背着一位浑身是伤的少年,在其身旁还有一位秀丽的姑娘,一脸担忧的跟着。
时间仓惶而过……
有道是,人间战争是沧桑,最是天灾无情,人祸难防。
天明时分,黝黑的东方,火红色的金乌,像个火球一样,带着绚丽多彩的晨晖;从东边升起。
“呼~”
“这和尚,当真不是人。”
晨曦之中,曹性背着余温,脚步有点虚浮的看着前方,已经走进木屋的一休和尚道。
紧跟在曹性身后的吴萍萍,虽说此时有点憔悴和疲惫,却还是掩嘴偷笑着曹性。
“我说你们怎么这么慢啊!”
早已回到道场,且将丁由的伤势处理好的四目,一脸不悦的从屋内走出来后,接过曹性背着的余温。
“要不是那和尚,吾等早就到了。”
四目接过余温后,曹性活动了一下酸楚的筋骨道。
“和尚?”
戴着眼镜的四目,疑惑了一下后,便在脑中浮现出那个背着吕布,且脚步轻盈的跟自己打招呼的一休。
“切。”
臆想结束后,四目不屑一声后,背着余温回到屋内。
回到木屋之中的四目,将余温放在一处面朝阳光的屋内后,便坐在床沿上掀开了余温的衣服……
“嚯~”
有点明亮的朝南小木房中,屋内的四目,吴萍萍,以及曹性三人看着余温身上的伤势,纷纷大吃一惊。
“如何了?”
担忧余温的吕布,此时和一休,一脸担忧的走进了余温的房间内。
“嚯~”
进门的一休,当看到余温身上的伤势后,同样大吃一惊。
“这……。”
四目一脸猪肝色的看着余温说:“贫道不敢下手了。”
空间仅有二三十平的木屋内,涌进了吕布等人后,略显得拥挤。
众人纷纷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余温身上的伤势。
只见余温的上身像是岩浆般似的,一块块的遍布全身,仅有几处完好无损的皮肉,孤伶伶的在哪里。
惊愕的四目,连忙脱下余温的亵裤,丝毫没有考虑到屋内还有一位女性存在。
“马德!”
看着如出一辙的伤势,四目口吐芬芳,一脸的无奈。
“唉!”
四目叹了口气后,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转身离开……
只是片刻,在众人无语的注视下,四目一手一个大号的锤子。
“干嘛?”
吕布疑惑的眼神,看向四目问道。
四目眉头一皱,义正严辞道:“拆家啊!”
一旁观察了很久的一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视线离开余温,从四目手中抢过一个半米大的铁锤。
“欸~”
“你这和尚~”
“经过我允许了吗,就拿我东西。”
被夺了铁锤的四目,一脸凶狠的瞪着,拿了铁锤就走到窗户边的一休。
一休站在窗户旁,一脸笑意的看向四目道:“道兄,这孩子的伤势,有幸听吾师说过,需要清晨的第一缕三昧真火才行。”
“啊呦~”
四目手拿铁锤,皱眉看着笑盈盈的一休吃惊道:“你这和尚懂得还不少啊!”
“不及道兄,不及道兄。”
一休听出了四目话中的调侃,随即谦虚的朝着四目颔首微笑道。
“啪~”
吕布等人懵逼了。
颔首微笑的一休,瞬间凝固了笑容。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