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迂回路线？

    方卓印象最深刻的便是一名美貌至极的瑶池真仙邀请自己前往她的府邸作客论道，本来以为会有一场艳遇。

    结果好家伙，到了那个美人儿的府邸后，这个美人儿光是红个脸都能红几个月，保持沉默几个月，最后开口，居然是说我们一起修行打坐吧，然后便是打坐了三年。

    因为这件事，方卓打心底觉得这一辈子都不要和修行的女人来往了，这些女人本质上和男人已经没什么区别，满脑子只有成就大道。

    想要和这些女性修行者谈感情，就等于和地球上的那些女科学家谈感情，人家没准比男性还直……

    “修行者万寿无疆，不死不灭，凡人七情六欲，生老病死，可真正的接触下来，还是凡人更有趣……”

    这么一瞬间，方卓仿佛明悟了高阳氏为何会一心坚持绝地天通了。

    并非是仙人会干涉凡间，而是仙人和凡人的世界观价值观乃至于爱情观都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极端，妄图用仙人的视角来理解凡人是完全行不通的，而试图用凡人的视角去理解仙人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说实话，如果不是方卓三世为人，历经磨难苦楚，当真以仙人的思维重生在地球，他唯一的选择或许只有找个深山老林潜修一辈子，运气好能晋升，运气不好，就真的只能修炼到身体老朽，最终寿元耗尽，老死在区区炼气期了。

    “凡人有情且有趣，仙人无情且无趣，此亦天道所图乎……”方卓的口中忽然不自觉地念叨了一声。

    “恩？”方卓猛然闭上嘴，眼中充满了震惊。

    “嗖嗖嗖！”一道道剧烈的气流忽然朝方卓袭来，然而却因为方卓的突然中断，而渐渐化作清风吹拂而过，没有惊起丝毫尘埃。

    “起风了？”旁边的陈婉莹好奇地看了眼天空，四下无云，哪里来的风？

    只有方卓一脸无奈，自己刚刚居然顿悟了，只是可惜，此地乃末法时代，不然光是这个顿悟，自己怕是能借此将自身心境修为提高一个层次。

    当然，在凡间，就算不是末法时代，方卓也是绝对不敢继续顿悟下去的，只能无奈放弃这一个好机会。

    不过，若是说刚刚没有收获那是不可能的，方卓忽然理解了高阳氏的用心良苦，对绝地天通其实也没有那么排斥，反而让方卓更为了解了绝地天通的规则。

    “如果说，绝地天通是因为凡人和仙人之间的三观不互通而设立起来的话，那么其实限制并没有我之前所想的那么复杂！”

    方卓眼神渐渐明亮起来：“也就是说，只要在不影响凡人观念的情况下，施展法术，那么就可以随意使用法术了。”

    当然，这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却是异常艰难，如何消除凡人观念改变的因素？消除记忆自然是最好的选择，可消除记忆没那么容易。

    亦或是可以选择其他的手段，比如让凡人将法术理解为别的效果。

    “若是我将法术包装成为魔术，让凡人看见之后，没有丝毫惊讶，甚至认为这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只要没有被破解的话，那么我就完全可以随意施展！”

    方卓的心情越发兴奋起来，这突如其来的顿悟，给方卓带来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也就是说，他或许找到了一种可以在凡人面前施展法术的方式。

    这种方式必然会有代价，毕竟哪怕凡人认为这是魔术，可天道可不管你那么多，就算凡人没有改变自己本身的观念，但是天道依然会降下惩罚！

    只是……这个惩罚或许会轻一点。

    方卓脸上难得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人生在世，难免用点小法术嘛。

    “不过，我也要准备学习魔术了。”方卓忽然有些好奇，这个世界上，会不会也有别人和自己一样，利用魔术来伪装他们的法术呢？

    “有机会，要多去拜访一下各地的魔术大师，没准能找到一个两个同道中人呢？”方卓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

    骑着心爱的小摩托回到了家，方卓先去了鱼塘查看了一番，让方卓有些惊喜的是那些原本才指甲大小的鱼苗，两天不到的功夫居然就长大了足足一大截，现在一个个都有手指头那么大了。

    不过这些鱼苗却和之前看见的有些不同，一个个有气无力地在水中游荡，十分萎靡不振。

    这可是方卓日后的主打产品，自然不会容许出现这种情况，立刻便是撸起袖子下水检查了一番。

    很快方卓便是知道了原因，这个原因却是让方卓哭笑不得，这些鱼苗虽然被草药饲料刺激得长大，但是副作用依然还是很明显，这些鱼一个个变得愚蠢无比。

    用愚蠢来形容鱼显然是有些过分，但是这就是事实，相比其他的鱼，这些服用了草药饲料的鱼显得更加蠢笨，甚至连吃东西都不会了，懒洋洋地就等着主人投食呢。

    “怪不得人绝对不能吃这饲料，本来以为没有灵智的生物已经不能更蠢了，可现在看来，这种近乎剥夺了智力的拔苗助长，居然让它们突破了下限……”

    方卓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