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良仁用柔软的唇瓣封住了我的嘴，只剩急促的*在我耳边飘荡，水声从未停止。很快就漫延到而来床上，我的脚率先感受到了湿漉漉的床单，即将迸射的快感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

    我“啊”的一声缩回双腿。穆良仁显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双手抱着我。一个转身。我在上，他在下，他双手叉着我的腰。“你刚才差一点就到了，快点。”

    “不做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我愿意死在你的身下。”穆良仁两只手用力的叉起我的腰。命令道，“快动。”

    我实在没有力气和心情再去做这种事情。

    穆良仁的手捏上那个红点，手指快速地刺激着我的感知。我很快又来了感觉。在他双手的力道下。动了起来，可是水像是涨潮般不由分说漫过了我的脚。我站起来，“穿衣服吧。要不然明天会漂出去两具裸尸，我可不想死了死了还那么没有尊严。”

    他的手机已经被水浸泡了，房间里再也没有一丝光亮。我借着从窗帘细小的缝隙里渗透进来的微弱的月色捡起早已被浸湿的衣服穿了起来。

    穆良仁也站起身，他拿着胸罩，拧干水，递过来，“凑合穿吧，现在倒是有水了，可是没有电，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湿漉漉的*和胸罩紧紧包裹着肌肤，冰凉的触觉如同我的心，像是整个人在朝着冰谭里无声的坠落。

    穆良仁又拧干了衬衫和裙子的水，连带着西装外套，他两只手想是攥着一块海面似的，轻轻一拧，水哗啦啦地流着，我穿好衣服，浑身冷的瑟瑟发抖，眼泪像房间里的水似的，再也止不住。

    我整个人站在床上，脚背已经漫过了水，大水漂起了穆良仁的衣服，看着他穿上了*，我又捞起裤子，帮他拧干。

    我们穿好衣服，穆良仁下床，水已经没过了他的膝盖，他搬起床头柜，搬到了床上，用手抚开水，“坐上去。”

    我听话地坐在了木质床头柜上，床头柜很大，我几乎整个人蜷缩在上面，眼看着穆良仁往阳台处走去，我喊他，“你干嘛去？”

    穆良仁拉开窗帘，月色如瀑布般散落进来，照着室内的水面亮堂堂的，他用了些力道扯下窗帘，抱过来，我站起身，他把干的那一头递过来，“抱好。”

    他的牙齿用力磨着质量上好的窗帘，终于磨开了一道口子，刺啦一声，他撕开窗帘，我们把干的那半边撕开两半，一半折叠好，铺在了床头柜上，他坐在床头柜上，“上来。”

    我坐在他的大腿上，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穆良仁用剩下的窗帘紧紧包裹着我们，冰凉的房间气息，冰凉的身体温度，我听到了一颗火热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窗帘包围起一个小小的空间，我整个身体都被包裹其中，眼神所到之处只余一片黑暗，我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胳膊，那种莫名的恐慌感席卷开来。

    我的音调都在颤抖，“良仁，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可惜不能死在你的身上。”

    我的脑袋蹭着她的胸膛，“我们都快死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没开玩笑，我说的真的。”

    我索性不再言语，可是黑暗中，听着从门缝涌来的水声，我又害怕的几乎窒息，“你给我唱首歌吧。”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

    “换一首。”

    “我们都有一个家，名字叫……”

    我咂咂嘴，“难听死了，你天天应酬泡在风花雪月的场合，我就不信你不会唱点流行歌曲。”

    “好像你多纯洁似的，天天这个男客户给你递个*的眼神，那个男下属对你心怀不轨。”

    这样聊着天，心里倒踏实了许多，我很困，双眼皮仿佛粘合在了一起，却不敢闭上眼睛睡去，只能强打起精神，苦中作乐，也许，我还能活着。

    就在我吐字含糊不清，恹恹欲睡时，水已经漫延到了我的脚上，穆良仁掀开窗帘布料，把我的脚抱在他的腿上，“这样舒服点。”

    我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我觉得我真的要死了，我爸下手可真狠。”

    穆良仁冰凉的唇瓣吻上我的唇，火热的舌尖钻进我的嘴里，他呼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暖意，我伸出舌头和他的缠绕在一起，汲取着暗夜里冰谭般的世界里仅有的一丝丝温暖。

    瑟瑟发抖的身躯里一只大掌带着又暖又凉的温度肆意游走，我闭着眼睛，听着急促的*声，仿佛是在逃离这个现实的世界，我只想和他就这样吻下去，哪怕天荒地老。

    穆良仁的手钻进我的裙子里，“要不要？也许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我睁开迷离的眸子，“你一天没吃了，还有力气吗？”

    穆良仁拉开拉链，让我骑做在他的腿上，掀开裙子顶了进去，“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我死在你的身上也不后悔。”

    仿佛真的是在和这个世界诀别，我窜动的身体，从嘴里发出的情动的声音，都在毫无遮拦地释放着心底那一个或者两个无法说出口的字符，水漫延到了我的屁股，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