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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芳说她明天就走,迟到肯定是无法避免了,但这又是值得的,成长需要经历这些。牛一天从怀中掏出一瓶药膏,道:“我见你胳膊和手上有疤,用它祛除很有效果,给。”
“心上的疤能去掉吗?再说它又不丑陋。”杨芳问道,又拿在了手里,摆在手中看了两眼。
牛一天不认为她在口是心非,能说出“怎么能担心留疤,就不用干活”的人,她又怎会对它十分在乎。
心上的疤痕只有去用时间淡化,却永远不能将之恢复如初。
快步走在回去的路上,今天在众人面前展现的提气纵越,也可称为轻功,对牛一天来说并非高超的身法,如果他想,几分钟就能到达牛角村。
这基本归功于金针,每当使用完,气力都会见涨。
尤其在金针吊气之后,尤为明显,有时甚至感觉自己能站在树上的一片叶子上,或者击倒一颗大树。
虽然这样能让他越加强大,但却不敢多用。
普通的使用之法,使得气力早已见涨缓慢了。
而如“吊气”等注入内气之术,依旧不受控制的大口吞噬,从而加重他的衰竭。
牛一天在望向坡停了下来,背负双手,血甬子因传说仿佛变得妖艳,事实上头顶只较别处更厚黑了些。
它应该是“不好吃”的,会变疯未免危言耸听,可各村的疯子有点多……
他一脚蹬山璧,连踏数下,一个转身抓住一截木枝一扭。
“哗哗哗……”断木的颤动使得十几只受惊扰的乌鸦发出怪叫,飞上空中。
轻落于地,望着与山上一般无二的血甬子,不禁想到曾经阻止他摘取的老人,鬼魅诱人之说显然不成立……
牛一天没有吃,将之带了回去,放在南房的书桌上,一共十五颗。
摘下一颗闻了闻,他曾想与生长它的植物对话,却未得到回应,在手上转动着。
血甬子倒像孕妇的肚子,对其有益处也算是以形补形?用它先试用在小猴子身上,跟踪观察它的反应?
大猫一到了晚上就不知跑去哪了。
小猴百无聊赖地守在病床边,时而抓耳挠腮,时而用手梳理着它妈妈的毛发。
它似乎也感觉到这样一直躺着并不好,或是见牛一天做过类似的动作,便跟着效仿。
牛一天转过头,它立即“吱吱”地叫着,好像在喜悦地和他打招呼,于是升起念头又消失了。
“你还没吃饭?”牛一天问,“来来忘了喂你饭?”
走到大猴边,按了下它的腹部,也没有进食,真是做事的劲头坚持不了几天,毕竟还是个儿童。
这三张嘴不会在等着他回来做饭吧?
回到东房,来来正躺在撑开的被子里睡着,程梦瑶盘腿坐在床上,用剪子小心地剪着什么。
她抬了抬头,便低下头忙活了,身边被各种东西包围了,有布、纸和笔、尺子,她剪了一片半圆形状的布。
桌子上摆着几个菜,显然不是程梦瑶做的,应是那些十几个小孩的家人送来的,不用说饭菜还是很咸。
牛一天就着菜吃了两个馒头,给小猴带去一个,它坐在病床捧起咬着,要是换成那只大猫,对这吃的肯定看不上眼。
估计是饿坏了,摸了摸它的头,又给大猴喂了食,才坐回椅子,之所以自己没吃血甬子,是顾忌在望向坡出现老人。
他从来没见过这人,也向其他村的人打听过,并告之了大约年龄和相貌,竟都不知道,也有人说长得像谁,跟过去之后,却通通不是。
老人外表虽然有老相,但牛一天隐隐感受到他身体有一股能量,好像正是那股能量影响到了自己的举动。
牛一天正边想边观察血甬子,忽地一凝神,他摘下的那一颗不见了。
往地上看了看,没有,思考地转过头,这里只有小猴能动。
“别动。”牛一天命令,它的手臂,对迷惑不解的它,道,“我桌子上的那颗果子哪去了?最好给我老实交代。”
小猴直立起身子,用肢体比划着,意思在说被它吃了,要不要给他吐出来,并且伸出长长的舌头,瞪着眼睛做呕状。
这令牛一天万分惊奇,它被带回家发生了什么,怎么变成了这副德行?它来时前些天,还有自己的天真志气。
暂时血甬子对它不起功效,同时也给他提了个醒,不能放在显眼的地方,要是来来在好奇之下吃了怎么办。
尽管他不认为有什么大问题,但也不敢冒这个风险。
他还是对小猴略施惩罚,弹了它一个脑壳,疼得它丢下馒头直叫,叫了一会儿又拿起馒头吃了起来。
用金针刺入一颗血甬子里,拔出看了下针身,又将血甬子放在药罐内捣成汁,洒上“解性粉”,与山上的相比,前者的味道更“热”一些。
再没分析出其它,将这一截木枝带入寒室,也能防止它变坏。
出来后,程梦瑶刚把剪好的两片半圆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