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那个青蛇是谁给陈若寒的母亲的？”趁小青还没下来，我小声问土地。

    土地看着堂门，“凡仙，我要查小青身世啊？”

    “不是，我只想知道李氏是怎么得到小青的。”小青的身世不就青石吸天地灵气所生，她还能有什么别的身世。

    “我不知道。”不知道？这点小事，土地怎么可能不知道？

    “土地，你有苦衷吗？还是有玄机？”

    “不知道。”土地一点也不婉转。

    本来想着要查这件事十分容易，但现在土地都不肯说，也许他真的不知道，我还能怎么查，我就跟土地说，“既然土地不想说的，我也不勉强，我继续做事，土地，你回去陪你的土地婆去吧。”

    “师傅，水已经调好，要去摘花吗？”小青调个水也不用那么久吧？时间那么巧，看到土地走了她就下来。

    “小青，不用了，我还是晚上再洗吧，继续开堂，四婶，传下一个。”

    因为好几天没开堂，等待的人特别多，中午我也没有再休息，一天直落倒是做了不少事，小鬼小仙请了好几回，请这些都得要小费，只有跺土地是免费的，所以我特别喜欢跺土地出来，但土地知道的并不多，他也不能三界自由出入，查一些东西他还是做不到的。

    太阳快下山，我让四婶和小青收拾仙台仙堂，我赶紧上楼。

    可当我刚跨出堂门，正好与陈若寒撞了个正面，我们面面相觑，“你真的来？”

    “我陈某从来说一不二。”

    还说一不二，吹水就说一不二。

    “你还想怎么样？”

    本来就走得很近，他还侧身过来，“不想怎么样，就想跟你私聊私聊。”

    “我跟你没有话题。”我闪开向我逼近的他。

    “有，比如你不是很想知道我妈怎么样得到红包的吗？”他的眼光含有一股向我挑战的成份。

    “这个可以有，上楼，我陪你聊。”如果真跟我说，我倒不介意请他上楼去。

    “不上，你上去换套便装，我带你出去。”

    不上拉倒，我不听了，“你想我会跟你出去吗？”

    “会。”好自信，我林凡仙今晚跟你陈若寒出去就不姓林。

    我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你回去吧。”

    “把手放开，一天到晚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保佑你什么了？”反了，这是对佛不敬。

    “陈若寒，我跟你志不同道不合，没话可说。”我念阿弥陀佛，你又怎么样？

    “跟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志同道合就奇葩了。”他鄙视地看着我。

    “你滚开，我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还找我干吗。”我转身回去仙堂，“小青，客气送客。”

    小青正在收拾仙堂，听到我叫就跑过来，“施主，请回。”

    可是这个陈若守却一直跟着我，像个无赖。

    不对，他本来就是无赖，不是像。

    小青这次好像也特别有耐心，“施主，我师傅让你回去，今天的工作时间已经结束，有事明天来。”

    还叫他明天来，他一辈子不来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