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南边一县城。 一条商业大街上,“踏”的一声,一辆骡车停在了一家米面油坊廊下,然后一位穿着皂色布筒靴的人跳下了车。 “掌柜的,来两碗粟米粥,加上一盘干馍馍。”赵坎喊道。 青衣帛帽,布靴,以及头上随便挽个发髻,显然就是一个十足的底层贱民。 “赵坎哥,都已经酉时时分了,还不收工啊。” 一个身穿绿色方领长袄的少女拿着一对长条红纸倚在油坊屋檐下,笑嘻嘻的问道, “话说笙笙小姐,马上要关铺打烊了,怎么还没歇息呢,这时候出来了,不会是专门来等我的吧。” “美得你,我是过来给爹地帮忙挂幅楹联。” 倪笙笙乜了他一眼道。 “哎呀,令尊真是灯下黑啊,自家有个招财宝都舍不得用,要我说,这幢油坊每天都有这个招财宝的话,还需要什么楹联啊。” “哪里来的招财宝啊?” “眼在天边,近在眼前呐,这不对面就有一个可人的招财宝么。” “赵坎哥又笑话我了。” “笙笙,给我看下贴的楹联写得什么。” 将骡车牵到油坊檐下的拴马桩,系好骡绳后,赵坎接过一对半丈长的大红楹联。 “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哎呀,不错不错,这联子很契合你家油坊嘛。” ……
简介: 大晋南边一县城。 一条商业大街上,“踏”的一声,一辆骡车停在了一家米面油坊廊下,然后一位穿着皂色布筒靴的人跳下了车。 “掌柜的,来两碗粟米粥,加上一盘干馍馍。”赵坎喊道。 青衣帛帽,布靴,以及头上随便挽个发髻,显然就是一个十足的底层贱民。 “赵坎哥,都已经酉时时分了,还不收工啊。” 一个身穿绿色方领长袄的少女拿着一对长条红纸倚在油坊屋檐下,笑嘻嘻的问道, “话说笙笙小姐,马上要关铺打烊了,怎么还没歇息呢,这时候出来了,不会是专门来等我的吧。” “美得你,我是过来给爹地帮忙挂幅楹联。” 倪笙笙乜了他一眼道。 “哎呀,令尊真是灯下黑啊,自家有个招财宝都舍不得用,要我说,这幢油坊每天都有这个招财宝的话,还需要什么楹联啊。” “哪里来的招财宝啊?” “眼在天边,近在眼前呐,这不对面就有一个可人的招财宝么。” “赵坎哥又笑话我了。” “笙笙,给我看下贴的楹联写得什么。” 将骡车牵到油坊檐下的拴马桩,系好骡绳后,赵坎接过一对半丈长的大红楹联。 “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哎呀,不错不错,这联子很契合你家油坊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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