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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域名(.com)被墙,请您牢记本站最新域名(.org)杨柳早想跟苗晓飞说心里话了。
她这一天虽说没出瓦房院的门,但是乡下的房子不隔音,从瓦房院门口走过的仙家坝男女老少,提起苗晓飞,都要竖起大拇指,她听在耳朵里,热在心上。
“晓飞哥,俺也想跟你一样,在农村打出一片天地,俺上过大学,俺不想埋没了俺的知识。”姑娘说话的时候,水汪汪的眼睛发着亮。
那个年代的人,骨子里都有一股血气。
杨柳的话,勾起苗晓飞对未来的蓝图规划,他身上的血也热了:“行,明天一早,我就带你去作坊,你以后就是作坊里的会计,咱们一起,让仙家坝穷变富,富变强。”
“嗯!”姑娘重重点头,这才破涕为笑。
回老粮仓的路上,不知不觉,两个人的手就拉在了一起。
苗晓飞没让她回家,带着杨柳去了老粮仓,姑娘的衣裳让王大兴撕的稀碎,这样回去要是叫杨粮头瞧见,杨粮头指定要把仙家坝掘地三尺。
苗晓飞把杨柳安置在老粮仓里,出来去西坡叫张香灵,没一会儿,张香灵就带着两件衣裳从西坡下来。
她进老粮仓,一见杨柳,眼睛都瞪圆了:“好水灵的妹子,苗晓飞,你老实交代,这是你从哪儿骗回来的?好妹子,你叫个啥呀?”
杨柳就是个对陌生人不热乎的性子,她没搭理握住她手的张香灵,反倒去看苗晓飞,这下张香灵面子掉在地上,眼看她要拉下脸,苗晓飞赶紧从中解释。
“香灵,这是杨柳,县城收粮食的杨粮头他闺女,人家是大学生,是我昨天回来把人带回来的,以后,她就是咱们作坊的会计,你们这些当姐姐的,得让着她。”
张香灵明显不高兴了:“你故意提人家是大学生,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这些人不是大学生,你就瞧不起我们?”
苗晓飞一个头两个大:“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张香灵反倒不依不饶起来,她最近动不动都要发脾气:“你是什么意思,你说啊,你说啊!”
“晓飞哥,我还是先回家吧……”
杨柳声音蚊哼一样,她怕给苗晓飞招麻烦,这个麻烦,她已经招了,哪里还能逃的掉?张香灵见杨柳眼眉低垂,知道自己说话过火,赶紧把人拉住:“好妹子,我又不是对你,你走什么?要走也是他走,难不成,你换衣服,还要他一个男人在这里瞧着?”
“对,我走,我走。”苗晓飞没成想,张香灵的嘴也这么厉害,他还是赶紧脚底抹油,开溜。
谁知道,事情一桩挨着一桩来。
他刚从老粮仓里出来,正碰上林水生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晓飞哥,丈黑是不是咬人了?”
丈黑本来卧在老粮仓门口当门神,老神在在的舔着背上油亮的鬃毛,它一听林水生叫它名字,又说它坏话,它不高兴了,呜呜站起来,要吓唬林水生。
苗晓飞吼它一句,它就重新卧回去,它也不是真要咬人。
“王大兴找你去了?”苗晓飞点了根烟。
林水生说:“他没去找我,是咱村几个去水库网鱼的,回来的时候打树林子旁边过,听见他在林子里嗷嗷叫呢,他们进去一看,王大兴半死不活的,浑身上上没好肉,他都快没气了,我一看伤,肯定是丈黑咬的。这也太狠了,腚上的肉都咬掉一块,手指头也没了一根。”
“那是他活该。”苗晓飞浑不在意:“他自己作死。”
林水生还挺奇怪:“你知道这事?”
“知道,我让丈黑咬的。”
林水生心里有数了,肯定是王大兴使坏心,要不然苗晓飞也不会这么做。
这边林水生正跟苗晓飞说王大兴的伤情,那边听到消息的丁广平,坐不住了。
李娇杏晚上跟着凑热闹去水库网鱼,回来的路上还是她发现王大兴在林子里,所以她一回村,立马就跑到丁广平院里,把王大兴叫苗晓飞养的狗给咬个半死的事,跟丁广平说了一遍。
丁广平一听,直骂娘。
村里谁不知道,王大兴是他丁广平的人?
这眼看要到选举的日子,你王大兴故意招惹苗晓飞,这不是要毁我吗?
丁广平气的老肺要炸,不行,他得去找王大兴说道说道。
王大兴呢,这会儿就在林水生开的小诊所里躺着,丁广平进来一看,小诊所里没人,王大兴浑身上下缠着伤口,那样子,好比五月端午,女人们包的粽子。
王大兴一看丁广平来了,扯开嗓门大叫委屈,好比受了丈夫打的小媳妇,眼泪都差点要往外掉。
“广平锅,广平锅你扩来了,这回你扩要替我讨回公道哇,广平锅。”
他说话满嘴跑风,丁广平一看,气不打一处来:“哟,咋牙还磕掉了,说话都不利索了?这下,你跟你傻弟弟王金龙可算成一家人了,兄弟俩,说话都跑风。”
王大兴俩眼挤巴出几滴马尿:“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