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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姑娘,你没事吧?”回到马球场,昭韫先箭步冲了上来。
道清慌忙松开勾住谢瑜衣袖的指尖。
谢瑜先翻身下马,他手腕微微动了动,道清却不敢劳烦他,乖巧地自己下了马。
昭韫扶住她,道清摆了摆手:“没事没事。”
遥遥有裴家的仆从对着一侧的裴洵作揖:“郎君,夫人说让您立刻回府。”
裴洵扫过昭韫,便对着众人作揖道:“诸位,裴某先行一步了。”
裴洵匆匆离去。
道清余光注意到昭韫还是朝着裴洵处稍稍望了几眼。
果然男主女主官配啊。
澹月从人群中闪了出来,拉住道清的手。
杏眼里又漫上水汽:“姑娘的手,怎么又伤了啊。”
“别哭别哭,可不是活下来了,伤了手又不是什么大事。”道清安慰道。
“姑娘快回棚帐里去,我去给姑娘寻个郎中过来。”澹月抹了把脸,叮嘱道。
“你待着,我去寻。”身后有人言语。
道清张望,却是应璟冷着一张脸,拂袖急匆匆离开的模样。
道清也赶不上阻拦,就被昭韫拉着朝棚帐走去。
“姑娘,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姑娘去打这劳什子的马球。”澹月哭着脸道。
“要说错,应是我的错,是我执意要晏姑娘换马,不然也不会···”昭韫歉疚道。
“行了行了,你们都没什么错,就是意外而已。”道清招招手,寻了凳子坐下。
因手上有伤,她只得靠指尖拈起茶杯:“澹月,快给我倒杏子乳,可把我渴死了。”
澹月闻声,提手给道清倒了大杯。
道清一饮入肚,酸甜可口,乳香绕唇。
人闲下来,手心的疼意却像是突然被放大,压着疼,故作口干舌燥,也不过是为了让这两人不要再推搡自己的过错罢了。
道清瘫倒在椅子上,全身都松弛下来。
她瞥了眼手心的伤痕,抬头时,见昭韫也顺着她坐下,她素手提起茶盏,也给自己倒了杯杏子乳。
少女眉目清秀,喝茶的时候也是赏心悦目。
杏子乳入喉,沁香四溢。
“果然好喝。”昭韫把茶盏放回安几。
远处有人声,此刻球场上依旧有人挥斥方遒,扬起的尘土看不清众人的脸。
道清却突然想到什么,一声:“昭···”卡在喉咙间。
眼神急急去看昭韫。
少女光结细腻的肌肤间,泛出不同寻常的红晕,而脖颈处已是通红一片,带着细细的红疹子。
昭韫一侧的侍女惊恐喊道:“姑娘你怎么了?”
道清猛然站了起来,对着昭韫问:“程姑娘?”
昭韫低着头,秀气的眉宇蹙拢成一处,她捂着心口,吃力地举起手,气若游丝道:“没···没事。”
“是··是这杏子乳。”昭韫的侍女拿过那茶盏扫了一眼,顺时抬眼怒盯着道清,“我家姑娘吃不得乳酪,晏姑娘你把这乳酪放在这是什么意思?”
道清一时不知道解释什么,张着口却说不出半句话。
说话间,棚帐的围帘被掀开,带进些许球场上腥松的尘土,衣袂折了角,悄悄又落下。
进来的是谢瑜,身后跟着一个背着医箱的郎中。
他视线登时落在了昭韫身上。
随后他抬眸扫过道清,他的眼神里连假象的温和都消失殆尽,神色看不出喜怒。
“世子,请问是看哪位姑娘···”身侧的郎中开口。
“自是我家姑娘。”昭韫的侍女忙应答。
谢瑜不置可否。
他只望道清这处扫了一眼,接而便都落在了昭韫身上,仿佛这棚帐中,再无道清这个人。
道清被谢瑜隔开,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尴尬,现在真是尴尬极了。
她虚握了握手掌,抿住了下唇。
“昭……”她鼓起几分勇气走进前。
言语未完,谢瑜却扬手阻住了她。
他盯着她,似同看着那些无生命的死物一般,甚至连冷声都懒得维护,只无任何情绪道了一句:“退。”
郎中对着虚弱的昭韫诊脉,开药,操作熟练。
道清不知自己现在该做些什么,她僵直地站立在原地,被阻隔在几步之后。
她的大拇指与食指不自觉地掐在一起,掌心的疼痛仿佛又察觉不到。
她很歉疚,自己已经第二次让程昭韫喝了乳酪类的东西。
第一次不知者无罪,但这次是她来不及提醒,终究有她的几分过错在里面。
手捏得紧了,又撕扯到了掌心的伤口,又虚虚得松开。
“世子,我虽已开了方子,但这位姑娘还需尽快送回府静养。”郎中行诊完毕,对着谢瑜作揖。
谢瑜点头,对着郎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