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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确实该死。”林暮悠悠补了一句。
“这二副城府深得很,你这小不点就少跟这种人打交道,对A!”
“要不起。”
林暮听着这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大叔语重心长的话,突然笑了。
这些人嘴里估计都没有一句老实的话,说不定啊,这大叔也是在诓他。
“那这二副和水手长之间有恩怨吗?”
林暮顿了顿,还识相的端起身旁的水壶给那大叔见底的茶水续满。
“这俩啊是死对头了,当年有一次出海,这俩人就为了万把来块钱差点都把对方送进棺材里面,你说这俩人有没有恩怨。”
那大叔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多了,便不再吭气。
“炸你!”
“王炸……”
林暮走到一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现在船上的关系很乱,这二副和水手长关系不好,和船长的关系也不好,在船上的风评还这么差,那也就是说这男人几乎是独来独往的。
不过他也有些好奇,这二副他经常见,但船上的大副和轮机长,却很少露面。
包括管轮和电机员,还有管事这些人,他这两天几乎都没看到过这些人出现。
不过让林暮百思不得其解的还是,船医呢?
二副被剪刀捅成那样,但船医竟然也没露面。
如果按照这样的剧情发展,林暮觉得现在是时候给船长去送茶叶了。
餐厅内依旧一片狼藉,只有几个船员在收拾着,而其余人也早已散去,二副也不见了踪迹。
林暮直接朝着船长室赶去,好在,他见到了人。
“有事儿?”
船长忙着看书,似乎没空搭理他。
“这是二副昨天让我送给您的一包茶叶,我差点儿忘了。”
林暮毕恭毕敬的将茶叶递给了船长。
那船长一看,不苟言笑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抹笑意。
“噢?是么?”
“嗯,就在昨天晚上。”
“这二副还有心了,不过这小子命薄,估计挺不过今晚了。”
林暮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
“怎么,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船长立马皱起了眉头,将捧着的书合上,脸上露出了一抹不悦。
“我只是想说,再这么下去,捕鱼任务还能完成吗?”
“这些用不着你操心。”
林暮见吃了瘪,便一脸无奈的离开了船长室。
他先是熟悉了一下船员宿舍的布局,发现二副和水手长住的房间竟然只有一墙之隔。
大部分的普通船员都是四五人的大房间,只有一少部分的高级船员才有单间,毕竟这就是一艘捕鱼船,也没有多高级。
林暮趁着这么点时间和不少的船员都熟络了熟络。
也从他们嘴里套到了不少的话。
只不过船员们对那老船长的态度却有些两极分化,夸他的简直要把这老东西吹上天了,骂的人则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对此,林暮也不发表意见。
毕竟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只不过这些最下等的船员也不会把他当个人看,甚至有人打起了他身子的主意……
毕竟在这茫茫大海上,他们一走就是一年半载的,男人嘛,还是按耐不住饥渴啊。
还好林暮毕竟有个当二轨的大伯,也就是船上的大管轮,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们才克制了不少。
林暮也从他们嘴里得知了为什么渔船不能有女人的说法,原来这就是一种行业的禁忌。
捕鱼是靠天吃饭的行业。
俗话说得好,半寸板内是娘房,半寸板内是阎王。
虽然远洋捕鱼用的渔船要高级许多,出事率也比较少,但毕竟禁忌就是如此,所以这些人也信点儿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
船上有女人,可能会招来水鬼。
林暮对这些话当然是嗤之以鼻的,不过船员们可就不同了。
所以他也明白了为什么第一天出海那水手长会发那么大的火。
而黑妹不是本地人,似乎是偷渡来的,他们那一班子皮肤黝黑的伙计就是船上最廉价的劳动力。
不过这些船员们虽然饥渴,但也没有人敢对这伙人下手。
具体的原因呢,他们借口说是因为林暮毛都没长齐,所以便不愿意和他细说了。
林暮也心知肚明,他毕竟是个打杂的,甚至都没有船员证。
所以船上的人对他也是吆五喝六的,这也是正常的事儿。
林暮也不反抗,心想总有一天老子会把这艘船都夺过来。
一上午大家伙都没怎么吃东西,船上也有不少的零食,只不过在这些汉子的嘴里,还不够塞牙缝的。
在这船上短短半天,林暮便将喝酒划拳学了个遍,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