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秦川手里的石头，大橘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如果这真的是‘破妄’的话，那你就发了——”大橘兴奋的说道。

    “能卖很多钱吗？”

    “他妈的，你居然用钱来衡量一块神石的碎片？”大橘恨不得打死秦川，但它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个想法也只能是想想算了。

    “据传，不同的神识碎片之间能相互感应。也就是说，如果你有一块神石，它会主动帮你寻找其他的神石——”

    “两块神石一旦接触，便会融合。其各自的神力，会在融合后大增。”

    “你这小子，狗屎运是真的好。”

    大橘眼中满是艳羡。

    秦川看着玉牌，却没有太多惊喜的表情。他现在最想知道的，还是梦境中的那个女子到底是谁。

    “再请教你一个问题。”

    “既然你说是请教——”大橘有些得意，侧坐在地上，悠悠说道：“那本座就不吝赐教了。”

    “我经常会梦到一个人，在梦中，我很清楚的看见了那个人的脸，并且会与她对话。可我醒来以后，怎么也记不起她的面容，说的话也记不清了。包括刚才你对我施展幻术，我也看到了那个人，依旧是什么也不记得——”

    秦川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百思不解，但他没办法问其他人。

    大橘好歹也是个老妖怪，见多识广。

    “还有这种事？”大橘一怔，旋即脸色变得凝重，道：“以你的实力，如果发生这种诡事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你的记忆，被抹除了。但你意识深处，又残存了和那个人相关的信息。”大橘凝声说道。

    “我想过这个可能，但谁能抹除我的记忆？”

    “要么是实力远胜于你，要么——”

    “要么是什么？”秦川问道，实力远胜自己的可能性不大，那只有第二种可能了。

    “法则！”

    “法则？”

    “就是存在于天地之间，无影无形，却限制着所有事物的规则。”

    “这个我    知道——”秦川点头，不解道：“我的意思是说，不过是一个梦中的人而已？为什么会被法则针对，甚至抹除？再说了，既然法则无情，那有为什么会针对性的抹除？”

    “如果是被法则抹除的，那就说明那个人，已经被法则定义为不可存在之人。换个说法，那个人的存在，会对法则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所以才会被强行抹除。”

    “而那个人会出现在你的梦中，这就说明，嘶——”大橘脸色一变，突然就不说话了。

    “说明什么？你怎么说话老爱说一半？”秦川很是无语。

    大橘摇摇头，脸色已经恢复，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说不定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梦而已，没必要想太多。”

    嘴上说没什么，可大橘心里却是在翻江倒海：“好家伙，这小子的意识得多强大？连法则抹除都会留下残留。法则针对的，或许不是那个人，而是这小子——”

    “不是不能让他记起，而是不敢让他记起！”

    “靠，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怪胎？淬体九十多次都还是炼体期，肉身强大，意识强大，运气还好——”

    “真是令喵嫉妒！”

    看到大橘闪烁的眼神，秦川断定它有话藏着掖着没有说。

    不过他也没有再问，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多，反而会影响判断。

    再说了，大橘一开始就说了，这只是它的猜测而已。

    “算了，最近太累了，睡觉吧。”秦川收起玉牌，洗了个澡，躺在了床上。

    他刻意放松了身体，卸下了所有的精神防备，整个人都处于极度松弛的状态。

    可这次却是一夜无梦，直到天亮时，被钥匙拧动的声音吵醒。

    神识一扫，居然是陈芊儿。

    “秦川？是你回来了吗？”客厅传来陈芊儿惊喜的声音，她看到了门口的鞋子，客厅的东西也被动过了。

    “哇，好可爱的猫猫呀，哈哈，坏猫猫——”陈芊儿咯咯的笑着。

    秦川从卧室走出来，睡眼朦胧，头发蓬松。

    “大橘，过来！”秦川喊了一声，这家伙居然跳到陈芊儿身上去了，还不停的蹭来蹭去。

    “喵儿——”大橘叫唤了一声，竟然还撒起了娇。

    陈芊儿一脸羞红，    却不是因为大橘的蹭蹭。。

    发现陈芊儿神色异常，秦川低头看了一眼，赶紧转身回屋。

    “这个臭弟弟！”陈芊儿羞涩的嘟囔。

    “喵喵喵——”大橘叫得更欢了，但在秦川听来，这完全就是嘲讽。

    “秦川，你太让本座失望了！”大橘传音，骂道：“如此美艳并且对你有意的少妇，你竟然视而不见？你是不是不行啊？”

    “闭嘴！”

    “啊呀，难道你喜欢的是——”大橘惊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