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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记得,锦瑟题中,白小姐也是第一个破开来的,当时并未察觉有异,可如今想来,那日的事连楚王和国师都未曾料到,她如何能毫发无损呢?”这女子是白鸟书院的佼佼者,只比秦雨柔稍差一些。
众人都明白,无论今晚的结果如何,白扬歌都已经同大妖扯上了关系,别说皇上,就是民间也会能避则避。
白扬歌略显孤僻的性格在这一刻终于显出来弱势,林萧等人不在,愿意帮她的人少而又少。
异相不是人为可控的,不存在谁害谁这一说,只能说白扬歌倒霉。
“楚王和国师未到,”皇后道,“皇上这么想?”
寂静。
众人都等着黎容城的话。
过了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黎容城道:“此事实属无稽之谈……”
“白扬歌曾痴傻数年,突然有一天恢复了神智,她当时在乡下,因此这事没有外传”皇后见他犹疑,道,“白扬晚在我宫住过好些日子,据她所说,白扬歌回来之后,照顾她的那家女主人便死了。”
“后来皇上您也知道了,她一回京便闹出了徐石一案。死了不少人。”
这分明就是毫不相干、是非颠倒之语,乍一听觉得没什么,实则却将白扬歌钉在在了大妖说上。
怪不得,怪不得白扬歌甚至没有选择面对,因为皇后说的这些事都是真的!
皇上闻言,果真不再犹疑,道:“传白敬。白扬歌。”
“白扬歌身体不适,已然回去了,”夜二唇边噙着笑,看戏看的多了,便觉着无聊想要插话了。
他的出现无疑让白鸟书院的人再不敢言语。
渊的人一向出入自由,黎容城似乎从不在意,也因为他相信楚王不在乎他这一亩三分地。
林萧几个不甘心的问了好几家医馆,都说没救了,也是,若是白扬歌自己给自己下套,就不可能出现任何披露,谁都查不到她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可她究竟知不知道骨舍无药可解?
她不知道素问咒,但是敢画,有没有可能她同样不知道骨舍,却敢吃?
这个设想让众人无比心寒。
最终,林萧等人还是决定将白扬歌的尸身放回白府。
秦雨柔没惊醒白叶,悄悄的溜了出去。
“她太正常了,”她小声点对林萧道,“完全没有一丝负面情绪。”
“你见她什么时候有情绪过?”林萧道。
秦雨柔无言以对。
“只希望她能给自己留一条生路吧。”
晚宴后,元予礼第一时间找到了夜二,后者居然靠着亭上栏杆喝酒,在她记忆力里,夜二滴酒不沾。
元予礼一想就知道这就酒是为了谁喝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反手打掉了他手上的酒壶,怒道:“你为什么帮她?你不知道白扬歌的存在只会让主子更加……更加忘了初衷?”
呦呵。
这还挺会给自己找借口的。
反正此时没人,他也没必要装稳重、装沉稳了。
没有人比他更知道骨舍了。
夜二——这个名字不是他自己起的,谁都不会承认自己二,他一开始没有名字,也只是渊里的一个小少年,那个时候的零也不是元予礼而是另一个人。
后来楚楼兴兵之际,他身负重伤,还是那个人割破手腕给了他续命的血,笑道:“还不到人肩膀,逞什么能?”
“真的是太二了,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最后一刻出来就好,不出几次,保你成为渊的一把手。”
那人明明自身难保,还在一本正经的教人如何摸鱼,当时的他并不知道那人早就不是人,而最后的灵血都给他续命了。
“谁稀罕,”少年犟道,“若都学你,这天下不乱了套?”
“这么中二啊?你看看你们家主人,摸了数百年的鱼,不一样有了你们甘心为他卖命?”
少年反问道:“难道你不是么?”
“我?”那人身穿绯红色官服,几乎要与身后满是硝烟的城池融为一体,“我可不是,我属于凭一己之力让天下乱了套。”
少年:“…………”
有病吧!
后来国破,那个人却死了,那天也是这样,电闪如昼,百兽皆哀。
“可没有她,王爷会死,”夜二倾身,深深的看着元予礼的眼睛,薄唇微翘,“你,不过活了百年而已,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在亲眼看到一只麻雀撞树而死的时候他就想起了少时的记忆,想起了自己的名字从何而来,可那个时候已经晚了。
天降异相并不是云漠所降,而是万物为另一个生命的逝去而痛哭。
元予礼不像夜二同往世的白扬歌有很深的牵连,更没有那滴血,那异相对她毫无影响,自然想不起来以前的事。
她道:“你疯了吧?”
夜二挑眉——他们这些早期的人或多或少有有些受楚楼的影响,体现在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