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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原酒馆...洛白...”许以之沉吟一下,随后打赏几两碎银,引着姜弘道就向前走去。跟在身边的姜弘道沉吟了一下,道:“洛白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许以之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能让姜老儿有印象的人这世上可不多,二人很快到了城南的鹿原酒馆,隔着老远都能听到里面的喧哗声。
酒馆的地理位置虽然很偏,但这会儿已经座无虚席,许以之打量了下酒馆装潢,看样子有些年头了,掌柜也是个老头子,缺了两颗门牙,单手撑着桌面打着迷糊。
就连那小二也相当懒散,饶是如此酒馆内也是座无虚席,相当吵闹,许以之喃喃道:
“这个洛白先生有点门道。”
掌柜的老头儿瞥了眼站在门口的许以之二人,招呼道:“赵子还不快招呼着!”
那相当没有眼力见儿的小二才耷拉着眼皮走过来,许以之倒是诧异了,这样都能在这酒馆当小二,这洛白先生的名气如此大?为何在别处没有听闻过这类名头?
许以之二人坐下后,小二端了一碟花生米两碟水果点心,有气无力地说道:“二位客官,喝茶还是喝酒?”
“都上来吧问这洛白先生何时能来?”许以之笑眯眯问道。
叫赵子的小二眼中才亮起几分光芒,道:“看来二位是才到青州城不懂咱鹿原酒馆的规矩,我给你唠叨唠叨?”
见许以之点头,赵子缓缓开口:“也不是咱鹿原酒馆给各位爷摆谱,既然说了,那便是有几分道理。”
“想当年洛白先生一身才气,不愿去别的酒馆讲点儿江湖趣事,但愿意来咱们这破酒馆说道说道,也是有根源的。”
“当年洛白先生流落街头,饿的就剩下个骨头架子了,咱老板,喏,就那位打哈欠的老头儿,愿意赏洛白先生两口饭吃,也愿意让那洛白先生白住,此人古怪从不说话,除了老板我们都说那是个白眼儿狼要么就一哑巴。”
“久而久之,洛白先生恢复点了人样儿,此人倒也懂得感恩,借过一张案几,拿碟花生米、一壶酒、一壶茶,那时我们都没摸清头脑,谁想那洛白先生竟然开口了。”
“甭提,那天的事真是记忆犹新,当时没几个客人,但那洛白先生一开口人都看了过去,没多长时间都陷入了进去。”
“那天说到的是当今天策府楼王爷领兵五千还是那杂牌兵,大破吐蕃先锋部队一万的战事,对咯,那时楼王爷还没有被封天策神将,还是个有名无权的空头王爷。”
“那时别说朝廷了,就连咱们这些小平民都觉得楼王爷那是送死去了,以此来激励朝廷对敌,谁知结果是那般。”
看着赵子还想要喋喋不休的模样,许以之笑了笑,敲敲桌面打断道:“跑题了,楼王爷的事天下皆知。”赵子一拍脑袋,说道:
“嘿,这不被陈年旧事勾起来了,一时间说跑题了,从那日起洛白先生的名气便一传十十传百,穿了出去。”
“随着这小酒馆的客人越来越多,洛白先生讲了半年后,便无力再讲,但也是有了他这酒馆的生意才越来越好。”
“掌柜的说洛白先生不愿便休息好了,报恩这事他早就报完了,但洛白先生不愿,但也无力讲,便定下了个规矩。”
“洛白先生说,从今以后酒馆内坐满了人,每桌当有陈年花雕、每桌当有碧螺春,还要等酒馆有人勾动他的兴趣,才愿意来。”
“倒是精明。”许以之笑了笑,姜弘道也点了点头。
说罢,赵子指了指楼上说道:“谁说不是呢,喏,洛白先生就在上面住着,耳朵灵着呢。”
许以之摩挲下巴道:“世间是少不了这些奇人,但我从未见过谱子如此之大的说书先生。”
赵子笑了笑:“洛白先生当如此,他有能耐。”随后赵子上了陈年花雕以及碧螺春又跑到一边打着瞌睡去了。
许以之倒好茶说道:“姜老儿你闯荡江湖那么久,可有点东西惹的那洛白先生下来一趟?咱来着青州不能白来不是。”
“哈哈,老儿我闯荡那么多年也没你这许家小儿鬼精,不如你来试试?”姜弘道喝下一口茶,盯着楼上。
许以之抬了抬眼皮,姜老儿竟盯了楼上那么久,难道真是什么故人?
“吱呀。”
这酒馆如此吵闹,都是些江湖人士和寻常百姓故意大声喧哗就让洛白先生提点兴趣,但就是这陈年老木久未上油的吱呀声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在鹿原酒馆炸开。
酒馆一瞬安静下来,针尖声落地可闻,楼上传来慢悠悠的脚步声,许以之眯起了眼睛盯着楼上。
只看一白袍儒生慢慢走下来,消瘦,面容俊朗气质仿若天上谪仙,掌柜和赵子都清醒了过来,相当惊讶,许以之内心忽然悸动起来,竟然有些惧怕这洛白先生?
白袍儒生走过人群,坐在那首位,桌子上案例每日摆好了花雕、碧螺春以及一碟花生米。
待他坐下后环视一周,目光并没有在许以之和姜弘道身上停留,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