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有优待呢？”

    辅导员的声音有些着急：“你是不知道的顾老师，李老师很喜欢顾娇娇这个孩子，而且顾娇娇的学业李老师也出了很大的力，这回的毕业论文，李老师也是指导老师，所以顾娇娇才会交给李老师来负责。”

    “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你已经接手了他们那个班，那顾娇娇交给你负责，也是应该的。”

    “我明天就把东西都发给你。”

    顾舒颜道过谢后挂断了电话，眼底闪过一抹狠辣。

    顾娇娇在她这里，就永远都不要想毕业。

    而且，这只是第一步而已，顾娇娇得给她等着，以后，还有很多步。

    顾娇娇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陆延枭直接带她去了之前陆延枭给她的房子，两个人连晚饭都没吃就胡乱折腾了一通。

    本来顾娇娇已经累到不想要回家了，但想到外婆还在等她，所以让赵卓把她送了回来。

    陆延枭似乎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但最终也没有强求人留下来。

    顾娇娇和以往的很多次一样，被折腾到浑身疲倦之后，回了家。

    没有想到的是，外婆还没有睡。

    看到她安全回来后才松了一口气。

    顾娇娇把老人家哄睡着后，在阳台点了一根烟，也没有抽，就静静的等着烟被火燃烧殆尽，眼神空洞脑袋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知道烟灰席卷而来，烫到了她的手指，她才把烟摁灭。

    然后看着手上被烫出来的一个小泡笑了一下：“矫情。”

    笑容很快就消失不见，她眼神变得冷厉起来。

    看着不远处的天边，眼底划过一抹不知名的深色。

    隔天一早，顾娇娇就搬到了陆延枭工作的地方，赵卓给她办理了临时出入的证明和卡片，她最近一段时间可以拿着卡随意出入，但去的地方很有限，只能在办公大楼和门口这条路，以及整栋办公大楼来回，其他地方，都是没有权限进入的。

    顾娇娇的办公位置就在陆延枭办公室外的一个隔间里，隔间很大，和赵卓面对面。

    顾娇娇坐了一整个早上，赵卓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她闲来无事，也只是默默的发呆。

    在宏世需要忙活的工作内容没有了，烂尾楼的案子她从头到尾看了无数遍，现在最需要的是去找负责人交涉。

    他们的确也约了石坚下午三点见面，但是现在距离下午三点，还有一段时间......

    就在顾娇娇觉得有些无聊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对面正在快速打字的赵卓似乎有些不悦的看了她一眼。

    她也没有介意，直接就接起了电话。

    电话是宋一茹打过来的，一被接通声音就带着焦急：“娇娇，你的毕业论文好像不在李老师手上了，今天早上我来学校听说你好像不太能毕业。”

    顾娇娇眉头直接就皱了起来：“什么意思？我的毕业论文不一直都是李老师负责的吗？”

    她也正打算这个周末去拜访一下李老师，顺便询问一下关于夏秋艺的事情，但没有想到......

    “好像现在不是李老师负责了，我还在帮你打听，娇娇，你做好一下心理准备，我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顾娇娇其实已经有预感了，只不过现在还不能确认。

    “一茹，你帮我问问，我的毕业论文，是不是交给顾舒颜了。”

    顾舒颜要来他们学校当老师这件事，她一直不怎么放在心上。

    毕竟她快要毕业了，而顾舒颜一个新老师应该也翻不出什么浪来，可是现在看来，也许不一定。

    宋一茹被这么一提醒立刻就反应了过来，直接神色匆匆的挂断了电话：“等会再打给你。”

    顾娇娇挂断电话后一抬眼就看到了赵卓，突然就笑了起来：“赵特助，帮个忙？”

    现有的，最能调查事情的人在这里，她为什么不请呢？

    赵卓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我只做陆律吩咐我做的事情。”

    顾娇娇眉眼低垂，突然就笑了起来：“那我就只好进去找陆律了。”

    赵卓手上的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抹异色，冷声开口：“给我五分钟。”

    他只是低头发了一条短信就没有继续下去了，但是顾娇娇等了还不到五分钟，也许只有三分钟，赵卓就把罪魁祸首的名字说了出来：“顾舒颜。”

    所以的确是顾舒颜做的啊。

    顾娇娇默默的在心里思考着要如何对付顾舒颜的时候，宋一茹的微信就发了过来，也证实应该是顾舒颜做的，因为顾娇娇的毕业论文交到了顾舒颜手上。

    顾娇娇伸手抵住下巴，沉吟了一会后，起身去了茶水间，再出来的时候，手上端着一杯陆延枭喜欢的咖啡。

    紧接着，赵卓眼睁睁看着她敲开了陆延枭办公室的门，不由得皱眉，真是一个活妖精。

    “有事？”

    陆延枭除了烂尾楼的案子之外自然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