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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灿!你要干什么!?”李觉声音随之响起,充满了急切,不安,甚至有一丝丝的惊惧。
踏踏——
脚步声大作,
只见数个甲胄精良的禁军从屋外冲了进来,目光锐利地锁定赵灿,只等安妃娘娘一声令下,就要当场抓住赵灿。
屋内,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退去。”
床榻上的安妃淡淡说了一声,
禁军闻言当即退下,就连宫女都皱着眉头后退一步,李觉更是低头不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怎么了?”安妃善意地看着赵灿,眼神没有一丝芥蒂。
赵灿没有开口,而是把安妃的左手翻了过来,
左手翻开,左手中指指端上肉眼可见有一个小伤口,此时一条细细的红线从中指指端往下蔓延,蔓延到了掌心位置。
“呀!红线!”宫女惊呼,俏脸忽然一阵煞白。
“这个伤口.....是什么时候的?”赵灿询问,
“这吗?”
安妃娘娘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年前的时候了。”
“被针扎的?”
“是......”
“针是生锈的?”
“好像是.....怎么了?”
赵灿闻言眉头一皱,沉声道:“如果针是生锈的,娘娘说不定有得破伤风的可能。”
“破....破伤风?”一旁宫女脸色瞬间就白了,她知道破伤风三个字意味着什么,即使是中医鼎盛的宋代,对于破伤风都没有特别好的疗效方法。
在古代,
一旦一个人得了破伤风,并且症状明显,家人就可以准备后事了,堪称绝症。
噗通——
宫女脸色煞白地跪在了地上,低声啜泣道:“刘安妃恕罪,这是我的失责.....妾该死!”
“起来吧,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年前你又没在宫里当差。”刘安妃温和地笑了笑,摆摆手,示意宫女起来。
安抚了宫女几句,
刘安妃这才扭头望向赵灿,笑道:“你既然能认出,想必有治疗的方法,对吗?”
说到最后,刘安妃的语气充满了希冀。
“是。”赵灿很干脆地点点头,这种情况他以前经历过一次。
那时候,赵灿和自己学医的前女友打得火热,时常去偏僻之地野游,一来二去,难免触碰到了一些生锈之物,
有一次,赵灿的右脚就被划开了一个口子,得了破伤风,不但整个人虚弱无力,右脚脚心的一条红线也很是触目惊心。
幸好,赵灿的前女友家里世代为医,当时就有一个治疗这种破伤风的土法子,赵灿当场就被治好,活蹦乱跳地回家了。
思绪至此,
赵灿轻轻抬起刘安妃的左手,晃动了一下,询问道:“能抬起来吗?有什么感觉?”
刘安妃摇摇头:“很痛,抬不起了。”
“早该发现的。”赵灿摇头。
宫女脸色又是一白,低声道:“我....我.....我还以为是痢疾的症状,就没在意。”
赵灿点点头,抬头望向宫女:“拿一块新鲜的姜片,切成一寸厚,再拿一些艾叶粉。”
“好!”宫女急匆匆而去,不多时已经拿着赵灿需要的东西赶了回来。WwW.ΧLwEй.coΜ
“会有些痛,忍着些。”赵灿安抚了刘安妃一句,在看到她点点头后,才把姜片放在了距离红线一寸的地方,又把艾粉放到了上面。
最后用烛火点燃艾粉。
艾粉淡淡燃烧着,隔着姜片,把热量传递进了身体。
宫女,李觉死死地盯着赵灿的操作,深怕出现一点问题。
“诶!红线退了!”宫女忽然发出激动的叫声,
在那一条淡淡的红线,果然在艾灸开始后,逐渐变淡,有缓缓后退的趋势。
赵灿移动了一下姜片,然后距离红线更近些,
红线慢慢退,姜片慢慢往前推,
如此这般,折腾了半个多时辰,前后替换了三片姜片,刘安妃左手的红线才彻底退去。
此时,
刘安妃早已坚持不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明日该有效果了,我这药剂还得继续服用,一日一次。”赵灿叮嘱宫女。
宫女忙不迭点点头,手里还死死拽着赵灿仅存的几瓶大蒜素。
赵灿笑了笑,跟随着李觉离开了院子,上了马车,摇摇晃晃往外面驶去。
“永辉,这次全靠你了,谢谢。”马车上,李觉感激道。他没有想到,刘安妃的病情又如此特殊,不单单是痢疾,居然还有破伤风。
难道那么多的太医都没有办法看好。
“举手之劳罢了。”赵灿笑了笑,
李觉低声道:“等安妃身体好一些了,我再带你进宫,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