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要让我等太久了。

    量子的奇迹，永远庇护着你...

    海终将来临，虚数终将被大海淹没....

    梦境中，不断有声音响起，示意他早日开启量子之海。

    零猛地于睡梦中惊醒，单手捂住脑袋，低头不断回想。

    可，怎么也想不起来，梦中的时候，明明那么清晰，可就是想不起来。

    “叔叔，你醒了吗。”

    可爱空灵的声音响起，零一怔，随即扭头看过去，是小格蕾修。

    她坐在画板前，正在描绘着什么。

    零起身来到小格蕾修身旁，轻揉了一下她的小脑袋，而后看向她正在描绘的画卷。

    画中的景象很奇怪，深蓝色的空间里，夹带着虚幻的意味，中间是一个人形的玩偶，被无数圆球延伸出来的线条牵引。

    被操控的人偶，无法挣脱的命运。

    上方有着些许星辰，按理来说这样的空间内，圆球应该就是星辰才对，可画中表达的意思，明显不是。

    因为真正的星辰在这幅画中呈现出来是，是无尽的星光，看不到距离的希望。

    零愣住了，过了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问道：“这幅画的名字叫什么，能告诉叔叔吗？”

    “嗯。”小格蕾修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它的名字，叫《命运》。”

    “.....”

    命运...

    听到这个名字，零脑海再一次迎来眩晕，轻揉了一下脑袋。

    看着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即笑了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笑着说道：“嗯，命运，很好听的名字。”

    小格蕾修听后很高兴，画作已经完成，小格蕾修从椅子上爬下来踩在颜料上，手指着画作说道：“叔叔，这幅画，是给你的礼物。”

    “礼物...嗯，谢谢，叔叔很喜欢。”

    ........

    伦敦大剧场外，根据小爱提供的信息，对方表演的场地就是这里。

    按照计划，由华扮成马，而马夫的人选，自然不会是零。

    毕竟你要一个成年男子骑上一匹直立行走的马，怎么想，怎么诡异。

    马夫的人选，是对骑大马感兴趣的小格蕾修，对此小格蕾修当然是欣然接受。

    她还从来没有骑过除了痕以外的大马呢。

    时间来到上午十二点，演出结束的时间，一个穿着朋克的女孩从剧场出来。

    目标人物已经出现，零躲在暗处，向华发号施令。

    穿戴着彩虹马套装的华，摇头叹了口气，随即拖动着马车与座驾上的小格蕾修，往目标处赶去。

    剧场外，女孩刚出现就被一群看了刚才表演的观众所包围，女孩见此颇为得意。

    “您刚才的魔术表演实在是太厉害了！”

    “您就是维叶大学所说的那个天才维尔薇小姐对吗！”

    “没错，就是我。黄昏纪元的魔术王、俯瞰群星之人，以及——热爱制造‘天才小垃圾’的维尔薇！”

    这时不远处滚动的车轮声响起，所有人的目光被它所吸引，毕竟在伦敦这个有名的古典之城，它的形象实在是过于别致了。

    马车稳稳地停在维尔薇身旁，上面的小格蕾修，按照剧本，对她发出邀请。

    同时暗地里，零也在向华发布着命令。

    ......

    “丽塔，你说如果某一天，你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种存在，而是....”

    “那时，你该怎么办呢？”

    伦敦大剧场外的一处长椅上，坐着两个美丽的女孩。

    其中粉色头发的女孩突然发问，边上的女孩愣住了。

    女孩想了想，看到对方脸上落寞的神态，心里有了答案。

    笑了笑，伸出手将边上的女孩拥入怀中，随即轻声说道：“爱莉，你的问题，很抱歉我无法作答。”

    “但是，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相信，只要本心不变，是否是同一种存在，那将变得不再重要。”

    “就好像，是否为人的标准，不是由一个人的生理特征来决定的，人之所以为人，其本质是由心来决定的。”

    “这是他告诉我的，起初我并不能理解，但现在，我想他所说的话，或许是对你最好的答复。”

    两位女孩，分别是爱莉希雅以及陪同她散心的丽塔。

    爱莉希雅的问题，最初丽塔并不能很好的诠释，可当从痕那边得到具体的答案后。

    她就明白了爱莉希雅的想法。

    律者无非就是被控制的女孩，爱莉希雅那么善良，面对这些被控制的女孩，从而陷入迷茫，这很好理解。

    “或许，有一天我们能够见到一个不被控制，能够掌握自己命运的律者，那时的律者或许，哪怕生理状态不能称之为人，但她依旧是人，你说呢，爱莉。”

    “丽塔，谢谢你。”

    丽